傻王嗜寵:鬼醫盜妃 第四百八十五章 我想謀害皇上
這個沒用的雲卿浣,難道沒将皇上給弄死不成。
若是弄死了鳳景蕭,她也好坐收漁翁之利,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雲卿浣身上,到時候,她就可以告訴群臣,一切都是她的錯,是雲卿浣誣陷玉貴妃是妖妃,後又殺死皇上,企圖聯合她的族人謀反。
這個時候,就是她出手把她與她的族人一網打盡的時候。
可是……
現在若是鳳景蕭還活着,那豈不是亂了她原先的計劃。
斂太後想先穩定一下群臣的情緒:“巫蓮,把皇上帶出來吧。
”
“皇上還在昏迷當中,方才病發,都怪那隻狐妖将皇上的藥打翻了。
”雲卿浣再一次将矛頭引向了莊傾城。
莊傾城眉頭不由的挑動了一下。
她不說話,就等着季君九反擊她。
季君九也不理會她,揚手一揮:“來人,搜島,務必将皇上平安的帶出來。
”
季君九事先準備的一群護衛,素質頗高的從人群中悄無聲息的跑出來,進入了另外幾座未被燒毀的行宮,快速的把鳳景蕭給帶了出來。
雲卿浣看到季君九的行為,心裡就一陣窩火,她這麼幫着他們,不都是為了斂太後嗎,怎麼這個季君九處處跟她作對。
還有,皇上都巴不得他死,他不是應該借着這個機會,除掉皇上嗎?
“九王你剛才的态度,是何意?
”雲卿浣心裡不甘,語氣冰冷的反問:“你是在以為,我想謀害皇上嗎?
”
護衛們攤開了一塊幹淨的布,讓鳳景蕭躺在了上面。
季君九掃過鳳景蕭,他身體消瘦許多,兩眼凹陷,看起來無比的憔悴。
看到這樣的鳳景蕭,季君九的心微微的收緊,心疼兄長所受的苦。
鳳景蕭,你竟然這樣折磨你自己,傾城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
“你有沒有謀害我皇兄,讓太醫看過了不就知道了嗎,母後,你怎麼也不照看着皇兄,他都瘦成這個樣子了。
”季君九擡頭,一臉責備。
斂太後蒙了,季君九今日是怎麼回事,處處跟巫蓮作對,還處處打她的臉。
“君九,太醫曾來看過皇上的身體,皆說無藥可治,巫蓮動用苗族秘法,才續了皇上的性命。
”斂太後腦子一轉,便将罪名推到了莊傾城的身上:“太醫說了,皇上是被妖氣所纏,玉貴妃臨死前,在皇上身上
下了妖術,皇上患的不是病,是魅術,世間無藥可醫,你應該先問問哀家,不該錯怪了巫蓮大師。
”
“哦,母後都這樣說了,那群臣們對此有何看法,是準備讓巫蓮大師繼續照顧皇上,還是叫太醫過來再為皇上診脈呢?
不過,本王倒是聽說,聖醫最近在鳳京城。
”季君九說。
群臣頓時驚呼!
聖醫,那可是如同神祗一樣的醫仙。
他已經許久未出現在江湖了。
若是由聖醫出手,為皇上看看,定能救回皇上。
聞相拱手作揖:“臣去請聖醫入宮為皇上看看,無論聖醫要什麼,臣都會想盡辦法為其滿足。
”
“聖醫每年都會到一個國家的城市,選十名患有疑難雜症的患者為其醫治,聽聞聖醫剛剛進入鳳京城,我們根本不需要做什麼,隻要将皇上的病情貼到皇榜欄上,聖醫自會入宮來。
”季君九盯着雲卿浣說。
他今日就要讓雲卿浣脫下那一身護國聖女的衣裝,将她趕出皇宮。
斂太後臉色十分的陰沉。
如今這樣的局面,若她強行護着巫蓮,隻怕是會自讨苦吃,倒不如順應大臣的心意:“那還不趕緊貼皇榜,為皇上尋求聖醫醫治。
”
“我來寫。
”聞相大呼了一聲。
他立刻撕下了自己裡衣,以皿為墨,在白布上寫上了鳳景蕭的病疾。
下面還屬上,求聖醫入宮為其醫治。
季君九看到那最後一橫字的時候,将其撕掉,拿給了自己的護衛:“速速貼皇榜。
”
護衛接到了季君九的命令後,立刻卷起了那張皿書,輕功橫跨過湖面。
最後将這卷皿書,交到紅鸾的手裡。
由紅鸾張貼皇榜,他則引開暗中奪榜這人。
季君九預料雲卿浣會出手阻止的,所以才會留了這一手。
雲卿浣相信,那名護衛是無法将皿書張貼到皇榜的。
可是一個時辰左右,聖醫來了。
他帶着自己的徒弟,一起來到了禦景島。
他不受世人跪拜,也從不跪拜他人。
他來到了斂太後與季君九面前,最後視線落到了那躺在白布上的憔悴男子。
他蹲下身子,握住了他的手,可就在這時,雲卿浣突然喝了一聲:“我見過聖醫,而你根本就不是聖醫,太後、九王殿下,你們可不要被這個人騙了。
”
斂太後眉頭一蹙,她就覺得眼前身穿着冰藍長袍的男子,太過冷傲,面對她都不跪不拜,就連一個點頭都沒有。
他醫術了得也隻是一個醫者,在宮裡那些太醫,哪一個不是要臣服她。
如今雲卿浣先開口指證他不是聖醫,斂太後也借杆往上爬,一臉嚴厲的說:“你如何證明,你就是聖醫。
”
小神醫回頭看了斂太後幾名,有些不悅:“師父從來不為懷疑他的人治病,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哀家隻是擔心皇上的龍體,為了皇上的安危,不得不多問幾句,還望二位原諒,既然你們是聖醫,那總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吧。
”斂太後看着沈阡城說。
沈阡城沒有理會她,他握住了鳳景蕭的手後,不是為其把脈,而是掀開了鳳景蕭的衣袖,食指用力的按壓他手腕處的那一條青筋。
鳳景蕭頓時悶哼了一聲,緩緩轉醒。
他的清醒,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了。
群臣一臉緊張的圍着他問:“皇上醒了。
”
“皇上,你受苦了。
”
“聖醫!
”鳳景蕭睜開雙眼,說的第一句話便是“聖醫”二字。
而這兩個字,也着着實實的打在了斂太後的臉上。
衆人也終于放下心來。
皇上都叫他為聖醫,他就一定是聖醫。
聞相一臉擔居:“聖醫大人,你看皇上得的是什麼病,可有藥醫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