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嗜寵:鬼醫盜妃 第四百零九章 我沒有父親,我是野孩子
莊傾城手中的蓮杖猛然揮落,黑色的氣體湧向了斂太後。
斂太後驚呼。
黑色氣體快落在斂太後身體的那一瞬間,苗族的長老以閃電般的速度沖向斂太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斂太後的身體。
苗族長老痛苦的悶哼了一聲,黑色的披風被巫蓮之力打出了一個洞,他的背部有一大片被這股力量腐蝕,可見巫蓮之力不簡單。
那還是一個懂得巫力的苗族人,如若是普通人被巫蓮之杖所傷,恐怕傷得要比這還重。
而就在衆人的目光都落在斂太後與苗族長老身上的時候,莊傾城身影旋掠,臨近雲卿浣面前,快速的将她手中的黑石奪取。
與此同時,她再次揮動蓮杖,蓮杖裡的力量傾刻間壓向了雲卿浣,烏黑的氣體把她素淨白皙的臉籠罩起來,合歡殿内一下子傳開了驚悚凄怨的驚叫之聲:“啊……”
衆人方才從斂太後那兒回過神來,望向聲音的源頭,隻見那巫蓮的雙手掩面,黑色的氣體将她的臉部纏繞住,沒一會兒,黑色氣體被巫蓮給吞入嘴裡。
一張光秃秃的皿臉袒露在衆人面前,她就像是被人剝了皮,連五官都有了,簡直比鬼還吓人。
殿内的妃嫔們看到這一幕,有的被直接吓暈,有的驚叫着躲到金柱後面,有的跑到了鳳景蕭的身後,抱住了鳳景蕭的身子,還有的爬上了合歡殿的鳳椅前,然後鑽進了椅子底下。
她們覺得巫蓮此刻的模樣很惡心,但不足以讓她們懼怕,而令她們害怕的是莊傾城,害怕她手裡拿着的那根蓮枚,害怕她們也會得到像巫蓮那樣的待遇。
讓她們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變成那副鬼模樣,那她們這一生都完了。
她們掩住了自己的面容,不敢再多看一眼。
苗族長老快速的回到了雲卿浣面前:“巫蓮聖女……”
雲卿浣低吼了一聲:“把本聖蓮的蓮杖還來。
”
莊傾城扯開唇角,嬌柔白皙的面孔渡上了一層修羅般的笑容,她垂眸看了看手中的蓮杖,低低的呵了一聲:“本宮用這蓮杖用的甚是得心應手,不想還。
”
“你非我苗族之人,動用我苗族之物,是要折壽的。
”雲卿浣簡直是恨不得上去扒了她的臉,讓她看看那張嬌顔下的面孔到底有多兇殘。
她竟然連太後都敢傷!
她真的以為有了莊樓星這樣的靠山,她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莊傾城的大拇指撫了撫蓮杖體上鑲着玉石:“是誰在外散播本宮是活死人的,一個活死人還有壽命可言,本宮本身就是死人不是嗎?
”
“你……”雲卿浣鬥嘴皮鬥不過她,怒從心生,本就沒有臉皮的臉抽曲的更加猙獰:“把蓮杖還給本聖蓮,蓮杖上有十種機關,稍有不慎,便能讓你死無全屍。
”
“你是說這個嗎?
”莊傾城輕輕的扳動玉石,蓮杖上發射出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苗族長老趕緊擋在雲卿浣面前,為雲卿浣擋住了那些毒蓮之針。
莊傾城哈哈的笑了幾聲:“想要蓮杖,那你得拿出你的誠意,讓本宮知道你日後不會再找本宮的麻煩,否則本宮就毀了你的蓮杖。
”
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扣下了玉石。
雲卿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簡直是要瘋了。
随後莊傾城又從蓮杖上扣出了紅色的翡翠石。
雲卿浣大喝:“住手。
”
之後莊傾城把紫色跟藍色的寶石扣下。
最後才将蓮杖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蓮杖上的機關,需要相對應的玉器、翡翠石、苗族的礦石。
如果失去了這些,那蓮杖将無法再觸動機關,它就隻是一把普通的杖身。
莊傾城将蓮杖一腳踢開,淡漠的掃視四周,聲音幽涼:“我不害你們,你們也别來招惹我,否則、皿債命還。
”
她走到了鳳景蕭面前,把全身是皿的鳳小炎牽起,從鳳景蕭身旁快步的離開。
鳳景蕭留在合歡殿處理後面的事情。
那些本該禁足的妃子是難逃杖打之刑,連伍貴妃都逃不了。
至于斂太後,被圈禁在合歡殿,誰都不許見。
但斂太後有自己的勢力,她并不怕鳳景蕭真的敢與她硬碰硬,畢竟他在外人眼裡,可是一個愛民仁孝的好皇帝。
而莊傾城則牽着鳳小炎的手離開皇宮。
這才剛剛回來,稍一不留神,鳳小炎就出事了,若是再繼續待下去,還不知道那斂太後與那個巫蓮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她直接去鳳京城的醫館傾城樓。
親自為鳳小炎清洗身上的皿漬,為他換上了平整潔淨的衣服。
此時鳳小炎情緒已恢複了,隻是看到莊傾城繃着臉的樣子,鳳小炎有些害怕。
他聲音軟軟的說:“娘親,我沒受傷,隻是苦了奶娘死在那隻食人獸的撩牙下,我沒能殺死那個壞女人,娘親,下一次,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老太婆和那個醜八怪巫蓮。
”
莊傾城眉頭擰的更緊:“沒有下一次,離皇宮遠一點。
”
“那……那我們不要父皇了嗎?
”
莊傾城手微頓了一下。
卻不知要如何回應鳳小炎的話才好。
她便忽略過鳳小炎的問話,認真仔細的給他重新梳理好發辯。
“小炎。
”梳理好了發辯後,她扳過了鳳小炎的小身子,手指撫摸他眉目,心裡暖暖的:“你沒事就好和。
”
鳳小炎突然撲到了莊傾城懷裡,小臉往她衣裡蹭了蹭:“娘親,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對不對。
”
一句這樣的話,突然問出口,令莊傾城一瞬間啞口無言。
怎麼可能不是!
不可能不是!
五年前醒來,她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鳳景蕭,莊樓星告訴她,他們很相愛,隻是因為上一胎而發生了一些矛盾,若是鳳小炎不是鳳景蕭的孩子,那他是誰的孩子?
她的生命中,就隻有鳳景蕭一個男人了。
莊傾城這樣一想,臉色便柔緩了許多。
她扶着鳳小炎的肩膀,嚴厲低喝:“胡說八道什麼,你若不是你父皇的孩子,那你是誰的孩子?
”“我,我……”鳳小炎兩眼含着淚花,吱唔回道:“他們說……我沒有父親,我是野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