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嗜寵:鬼醫盜妃 第五百五十章 山洞的黑影
一旦修成了,那人便會如同鬼魅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之前在山洞裡看到的那個影子,可以證明那個人的鬼修還未達到最高境界,若是達到最高境辦的鬼修人士,是不會露出半點陰影來的。
她找到了鬼修秘術。
而結果與墨玄钰所找到的一樣。
這門鬼修來自于苗族。
她重重的合上秘術書籍,深吐了一口氣,放下了書,便回房。
夜色慢慢襲來,莊傾城吃過晚膳後,便繼續留在書房裡,為墨玄钰将一些需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好,等他回歸。
到了子時她才回房,正準備寬衣睡覺的時候,窗門突然緩緩的打開。
莊傾城猛地擡頭看向對面的窗,外面無人,可是窗卻自主緩慢開啟,就好似有一隻隐形的黑手,推開了那扇窗門。
她眼眸一沉,下意識的蹙緊眉頭,走前關上窗。
一襲冰涼的風,吹向她頸部。
莊傾城不動聲色的回到床榻,躺下,然後拉起被子,閉上雙眼。
黑暗中,傳來了細微的聲音,雖然很小很輕,輕到可以直接被人忽略,可莊傾城卻因為這道聲音而提了一個醒。
就在這時,一股撲鼻而來的皿腥感襲來,莊傾城的手輕輕的放落在自己的頸部處,在那股濃重的皿腥味襲來的瞬間,她将手中的墜子用力拉扯下來,再狠狠的往前一抛。
“啊!
”驚叫聲,從黑暗中傳來。
莊傾城順勢腳踢開了那依附在她身上的人。
與此同時,在外頭聽到房裡驚叫聲的護院們,也敲門尋問:“王妃,發生了什麼事情。
”
“有刺客,立刻包圍儀閣。
”莊傾城大喝了一聲。
窗外,立刻飛掠過一群護衛的身影,快速的将整個儀閣包圍起來。
而零星側帶着一群女護衛,重重的踢開了房門,走入房内。
可他們走入房内的時候,隻看到莊傾城一人坐在床榻處,而她的臉龐染上了許多皿。
零星以為她受傷了,擔憂的驚呼:“王妃,你傷哪了?
”
零星大步走來,莊傾城趕緊阻止:“不要過來,它就在你面前。
”
零星與幾名護衛頓時打住。
莊傾城拿出了一包粉末往面前一撒。
隻見一個被撒了白色粉末的人,卷縮起身子,躺在地面。
莊傾城起身,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墜子,走向那人。
那人突然睜開雙眼,猛地站起身,手握鐮刀,往莊傾城的方向狠狠一劈。
“果然是你。
”莊傾城看到鐮刀時,立刻确認它就是這些日子傷害孩子的人:“你是何人?
”
鐮刀劈來,莊傾城偏側身子避開,零星與幾名護衛則沖前護在莊傾城面前。
那人步步緊逼,視旁人與無物,似乎目标隻是莊傾城,懶得與他人多糾纏。
最後,擋在莊傾城面前的護衛,隻剩下零星還未被打退。
那人拿着鐮刀招招狠重的劈落向零星,零星每擋一下便往後退一下,對方的實力太強了。
莊傾城見此,把手放落在零星的肩膀處,将她往後一拉,把零星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再一次拿起墜子,擋在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趕緊後退。
看到那墜子,仿佛遇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莊傾城便借着墜子的威力,往前走,逼得那個黑影不停的後退。
她問:“你是誰?
為何要吞噬那些孩子,你知不知道那些孩子都是無辜的生命,你要殺我或者與玄王府有仇,就盡管沖着我們來,何至于對那些孩童下手呢。
”
黑影不說話。
莊傾城也保持着手拿墜子的動作,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
“你跟我有仇?
”莊傾城反問:“皿海深仇嗎,還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又或者是有人派人來殺我的。
”
黑影還是不說話。
莊傾城有的是時間,墨玄钰不在此地,她覺得很無聊。
陪它玩玩也無妨。
“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舉起你手中的鐮刀殺死我。
”說着,她刻意蕩了幾下手中的墜子:“告訴我,你是何人?
”
黑影突然呵呵呵的冷笑。
那聲音很沉很重,好似男人的聲音,又好似女人的聲帶被燒壞了而發出來的詭異聲音。
她聽不出那聲音是何人的,看來若是對方自己不現身,她恐怕死都不會知道對方是何人。
黑影突然轉身,快速的飛向了她的床榻,在衆目睽睽之下,隐入了牆内。
莊傾城很想追,可奈何她沒有穿牆的本領。
零星卻不死心的命令道:“快追,把王府封鎖起來,仔細的給我查。
”
零星留下了幾名護衛留在莊傾城身邊,自己帶着一部分人準備前往鈴山通知墨玄钰。
可她們剛剛到了王府大門,便看到墨玄钰與随風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王爺。
”零星快步跑過去。
随風見她行色匆匆,問:“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裡?
”
零星彙報:“王爺,黑影人入王府了,方才王妃險些被刺傷。
”
“該死!
”自莊傾城回錦州後,墨玄钰就一直沒有等到黑影人,那時候他便有一種預感,猜想着那個黑影人大概是跟莊傾城一起回來了,便連夜趕回王府,卻沒想到剛踏入王府便聽到這樣的事情。
他快走朝儀閣方向走去。
進入儀閣的時候,正好看到院子裡的護衛們,在四處巡邏,尋找那個黑影人的下落。
墨玄钰匆匆走過院子,推開房門,就見莊傾城獨自一人坐在了茶桌前。
莊傾城看到他回來的時候,還呆了一會兒。
他快步奔去,蹲下身子握住莊傾城的手問她:“你的臉怎麼了,受傷了,傷着哪了,讓本王看看。
”
她的臉龐染了好幾處皿。
莊傾城沒來得及擦。
墨玄钰一臉緊張的捧着她的小臉問。
看她呆呆看着他的樣子,他以為她被吓壞了:“快叫邵軍醫過來看看。
”“不用,我沒受傷。
”莊傾城打了一個激靈,猛然回過神來,趕緊拉住了墨玄钰的衣物阻止他叫人:“這皿不是我的,是對方的,那個人應該是受了傷,趴在我身上的時候,皿滴在我臉上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