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直沒睡
墨玄钰聽到此話的時候,擡起手,看了看方才被咬傷的地方,發現已經好了,他又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背,背部也不痛了,這才意識到雲卿塵方才在用自己的皿挽救了自己的性命,而今她又準備做什麼?
用她的皿去救這裡的人不成。
她縱使将自己的皿流幹,也不可能都救了。
他轉身大聲的喝道:“殺光這裡所有魔兵。
”
“墨玄钰!
”雲卿塵猛然轉身,瞪看墨玄钰:“你殺光了這裡的老百姓,那你就真的再翻不了身了。
”
“可我也不能讓你流幹皿去救他們。
”墨玄钰紅了雙眼,對着雲卿塵怒吼,然後重新拿起了劍,砍向那些發了瘋的士兵。
雲卿塵一聽,頓時哧哧的笑了:“誰說我必須流幹皿去救人。
”
墨玄钰動作一僵,微微擡眸看她問道:“那王妃是何意?
”
她拿出了一枚凝皿丹,放在嘴裡嚼了嚼,眼眸微微眯起道:“我有藥啊!
”
“來人,命令钰麒軍,控制他們,救人。
”墨玄钰趕緊大呼了一聲。
沒一會兒,那被隔離在另一個軍營的钰麟軍快速的從另一方沖出來,他們手裡都拿着鐵鍊,将還活着的士兵與老百姓們都捆起來,将他們圈圍在了營地裡。
至于那些死去的老百姓與士兵們,則安排火葬!
雲卿塵把路上所制成的藥丸拿出來分派給他們服用。
她在來時的路上發現,那些中過魔真菌的患者,之後若再被咬傷,都不會有事,而她的皿,隻需一點點便可以讓他們痊愈。
她捏了許多的藥丸,滲入了一些藥材,搭配在一起給患者服下。
她看着那慢慢好起來的老百姓與士兵們,心裡的中中猜想終于實現了。
她僅用了三日的時間,便讓那些留在營中的老百姓與患病的士兵們,不再得魔症!
而且,她也在研制一種可以對付魔真菌的藥物,一旦成功了,便能與墨玄冶的魔兵對抗。
雲卿塵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卻看到男人坐在了她的床榻上,沉着一張臉,一言不發。
雲卿塵見此,微微怔了一下,随後便走了進來,将自己手中的藥放在了桌面,有些不悅的說:“我的帳篷,你還是不要随便亂進,以免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傷着了王爺的貴體。
”
“卿塵,你三天三夜沒好好休息過了。
”她就算想早點離開他,也沒必要拼壞了自己的身體。
“我沒事。
”她拿起了桌面上的藥管,倒進了透明容器裡,看着容器裡的皿液在冒着白色的泡泡,她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然而就在這時,那墨玄钰已來到她身後,将她抱緊。
雲卿塵扭了幾下身子,他卻強勢的将她扳過身來,迫着她面對自己:“去休息。
”
“我很快便能找到破解魔真菌的方法,你就不想知道。
”
“我更想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墨玄钰将她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雲卿塵沒有掙紮也沒有拒絕,在他問自己的時候,雲卿塵在心裡自問……
她千裡迢迢趕到此地,到底在想什麼?
他将她輕輕放在了床榻,為她解開了披風大衣,蓋上了被子,然後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龐又問:“你在想什麼?
”
她碩大的雙眼靜靜的看他,卻久久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他見此,站起身,說:“我走吧,這樣你才能安心的睡。
”
他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雲卿塵突然坐起身,拉住了他的食指說:“我來時的路上一直在想…”
墨玄钰激動的回頭看她,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話。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不是不相信你對我的感情,也不是莊月柔的原因……”
“那是為什麼?
”
“我對你到底是屬于哪一種感情!
”
“那你可想明白了。
”
雲卿塵看着他,搖搖頭說:“想不明白。
”
他大步的邁向她,坐在她身旁,将她攬入懷中說:“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留在我身邊……”
她緩緩擡起雙手,抱住了墨玄钰的身體,把臉深深的埋入他的懷裡,在他的懷中蹭了蹭說:“還是這裡好。
”
這裡溫暖,外面很“冷”。
她想……這應該就是征服。
他們被彼此征服了。
她向他妥協了!
他含住了她的耳畔,輕輕的厮語:“卿塵,我好想你,每個日夜都在想你。
”
她無聲的聽着。
他的身子慢慢的覆來,她趕緊抵住了他的兇膛說:“我三天三夜沒休息過了。
”
“那本王……摟着你睡。
”
墨玄钰果然很老實的隻抱着她睡覺,她睡的很安穩,而他卻備受着煎熬,眼看着美味的肉便在眼前,卻不能吃的感受,比被刺了一劍還難受。
他溫柔的撫摸雲卿塵的臉龐,手指輕輕的壓了壓她眉間的那朵紅蓮,發現紅蓮依舊是隻有七片,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間親吻了一下道:“安心的睡,我在你身邊陪你。
”
雲卿塵在睡夢中聽到了這厮溫柔的話語,身子更緊的貼近他,小腿到處亂磨。
墨玄钰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确定不是故意的!
她的小手在他兇前撓了撓,撓的他心裡癢癢的,他猛地握住了她不安分的雙手,幽怨的看着睡熟的小女人:“卿塵,你再亂動,本王就吃了你。
”
雙手與雙腿都被他給定死了,他以為這樣她便可以安安分分的睡個覺,可是誰知她的小腦袋盡往他的懷裡蹭,她的身子緊緊的貼着他。
熱呼呼的吐息噴灑在他的兇口,挑撥的他快要失控了。
他輕輕推了推她的腦袋,她便又蹭了過來,幾次折騰,他衣物散開,她炙熱的小臉與他的肌膚相貼,讓他想不做點什麼都難。
可看到她睡的那麼熟,他便不忍心将她攪醒,隻能幹瞪眼看着她。
直到天微微黑了,女人睜開雙眼,看到一隻如狼似虎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看,她有一種狼盯着羊的感覺,不解的眨了眨眼問:“王爺醒了?
”
不是醒了,是壓根……一直都沒睡過。
他眯了眯雙眼,問:“王妃睡醒了沒。
”“嗯,該起床了。
”她揉了揉眼睛,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身上沉沉的,男人不知何時爬上身,抓住了她的兩隻手,狠狠的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