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兩個負責押運他們的人卻說,他們得罪了王妃娘娘,可是除了徐湘兒,楚昭月就不知道自己還得罪了哪個叫“妃”的?
叫做“妃”,又是在商國皇宮中,難道說,其實是因為墨然?
見墨然對她一個外來的女人,身份不明的女人這麼好,這麼遷就,連住,都直接住到了墨然的城堡,就以為她到商國皇宮中,是特地要去争寵的?
醋意一發作,嫉妒心一來,由妒生恨,就派宮中自己的親信,趁着庫克他們這些高手保镖都去五國會保衛了,他們身邊也沒有旁人的時候,把他們打昏了弄出來,丢出商國?
可要是這樣的話,管秋白什麼事啊?
莫非,那個叫“王妃”的,覺得秋白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墨然對他也不錯,懷疑這兩個會阻塞交通的美男子,相互之間有一腿,就幹脆甯可錯殺一千,不會放過一個,把秋白給一起處理了?
想到這裡,楚昭月深深地皺起了眉毛,關鍵問題來了,她在商國皇宮中住了那麼多天,就沒有聽說,墨然娶了王妃啊!
不僅沒有娶攝政王妃,就連一個侍妾都沒有啊!
整個商國皇室,唯一能夠算得上是“王妃”的,也就隻有墨然二弟的正室了,總不會是她吧!
他們可是連面都沒有照過啊!
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楚昭月也就不再多想了,眼前這個時候,想怎麼逃跑,比思考究竟是誰這麼看她不順眼,非要把她綁走丢出商國更加重要!
在馬車的颠簸中,腦袋持續鈍痛中,楚昭月在颠得渾身越老越痛的硬木闆上,坐了起來,又推拒了一下秋白,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楚昭月就整個人橫着壓到了秋白的身上,臉靠近他被反綁在身後的手邊,奮力将自己臉上,綁住嘴巴的布條,挂在秋白那仿若冰雕玉琢的手指上,然後使勁往後面拖拽,終于封住她嘴巴的布條也被拖了下來。
楚昭月動了動被布條蒙得太久,已經又紅又痛的嘴唇和雙頰,她又從秋白身上拖回身體,坐在了自己這邊,這時候的楚昭月,可以算是拼了老命了,深深彎着腰,伸長了脖子,用嘴巴去咬綁住她雙腳的繩子。
這時候,就體現出了她常常沒事兒的時候,就練練瑜伽的好處了,伸嘴巴去咬綁住雙腳的繩子,還真給她夠到了。
夠到之後,楚昭月就用嘴巴咬着繩子綁成的結,要用牙齒咬斷一根手指粗細的麻繩,她一時半會間,是肯定辦不到的,她又不是齧齒類動物,但是用牙齒解繩結,還是可以一試。
估計是人到了緊要關頭,都會激發出自身的潛力吧,奮鬥了一會兒,楚昭月還真的把繩結給解開了。
她心頭微微一喜,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好歹算是個肯定,是個鼓勵了。
被綁住的腳一得自由之後,楚昭月立刻在颠簸的馬車中,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弓着腰,把反綁在身後的手,穿過雙腳底下,拿到了前面來,這下子,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楚昭月又故技重施,用牙齒咬開了綁住雙手的繩子。
丢掉手上的繩子,楚昭月立刻撲到秋白面前,拿掉了綁住他眼睛和嘴巴的布條,伸手輕輕拍了拍他也被布條綁紅了的臉頰,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縱然焦急,卻也不得不輕輕地叫道:“秋白,秋白,你醒醒啊,醒醒啊,秋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