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2.皿虧啊,得保養
兩周歲的糯米團子到底有多可愛。
真的是看一眼就能讓人融化的那種。
“媽咪,你又流口水了。
”小團子眼裡有點點嫌棄地說道,曲歡那迷妹的眼神啊,完全受不了,抱着小團子,就是一頓rua,各種香香。
最後小團子被一頓親完後,眼裡都是無奈,小小年紀就生無可戀地看向走過來的幹媽。
舒虞端着水果出來就看着這一幕,大步上前,把團子給拉出了曲歡五米遠的距離。
“舒虞你别太過分,這是我兒子!
”曲歡還惡人先發難了。
舒虞直接氣笑了。
“歡,你要是死性不改,天天想弟弟,就把你以前養弟弟拿出來,跟他們出去玩玩,不好嗎?
整天對着你兒子一臉癡迷樣,小心你兒子厭女!
”
這話一說。
曲歡臉色有點嚴肅了。
“我這是在給他合格的母愛,你别侮辱我的愛子之情。
”
“......”舒虞懶得跟她扯,拿過抽紙給小團子擦了擦臉。
“你媽從小就喜歡小帥哥,芋芋你長得太像你爸爸了,你媽更忍不住,所以不要生媽媽氣哦。
”舒虞拉着小團子的手說道。
小團子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又看向了快要哭了的曲歡,然後就朝着曲歡展開了雙臂。
兩個女人顯然都一愣,下一秒,曲歡直接将小家夥抱了一個滿懷,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我家芋芋就是天底下最暖的小太陽。
”曲歡一邊說着,一邊用小家夥的衣服擦眼淚鼻涕的。
舒虞看着小團子還拍拍她的背,這也真是母子了,否則,哪個娃能不嫌棄。
子不嫌母醜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行了,芋芋待會還要去上早教課,你也趕緊去公司吧。
”舒虞開口。
曲歡搖搖頭。
舒虞愣了下。
“怎麼了?
身體不舒服?
”這丫頭自打半年前帶着孩子回南城後,就重回自己的事業線,俨然回到了曾經那個曲歡。
芋芋有曲歡爸媽照顧,有時候母子倆也會在舒虞這過上幾日,盛漫要是從外地采風拍攝回來,待多久那也是照顧多久的人,曲歡除了每天rua小芋芋外,日子别提多惬意,這幾個月幾乎完全重新拾回了自己三年前的事業。
然而今天這種說不去工作,實在反常。
“我也不知道,就總覺得兇悶得慌,心口突突跳,感覺今天不是個黃道吉日,不想出門。
”曲歡煞有其事地說來。
舒虞蹙着眉頭看着她。
“你要是想偷懶,可以休息,别這麼神神叨叨的,芋芋還在你跟前呢。
”舒虞教訓道。
曲歡嘿嘿一笑。
“被你發現了。
”
“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要送芋芋去早教中心了,你要是真哪裡不舒服就去屋裡躺着休息吧。
”舒虞說完利落地拿起小團子的小背包,簡單檢查了一下裡面的物品,确定沒啥,牽着小團子就往門口走。
曲歡在人出門後,臉上的笑容實在堅持不住了,手按在兇口上,臉色差得要命。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麼難受?
不會心髒早衰吧,還是去醫院看看?
”曲歡低語着。
曲歡簡單地拾撮了自己,拉着車鑰匙出了門,臨行前特意給鼓樓醫院的副院長,自己的表舅打了電話去,要了一個專家門診号。
到了醫院,曲歡按着舅舅給的信息直奔專家辦公室。
自己的表舅說要接待一下貴賓,等會再回來,曲歡也沒多想。
專家是個老中醫,給她把了一下脈,就直言她是不是生孩子的時候虧損了身體。
曲歡兩眼閃着崇拜。
“當時确實是難産,心髒驟停了一小會兒,但寶寶把我給吵醒了,後來檢查,醫生說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當時暫時性的休克。
”這是國外那些權威醫生說的。
老中醫歎息一聲。
“西醫都看數據,可是啊,他們終究是不知道人體任何的器官一旦罷工過,如何能抹了先前錯誤存在,丫頭,平時早點休息,好好保養身體,女子生娃的時候本就是人生最大的一次皿虧,你還傷了心髒,更要多保護自己的身體,不要太勞累,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大,事物太多了?
”
這話一出,曲歡崇拜之餘又快成鹌鹑了。
這不剛回來接受自己之前的事業,當然是要當驢去幹活啊。
沒想到,沒想到......
“醫生,我還有救嗎?
”
老中醫聞言笑了。
“你是小胡的外甥女,我還能藏着掖着好東西不給你,給你開幾服帖子,去中藥堂找個叫蔺數的家夥,讓他給你煎好。
”
“好嘞,感謝感謝。
”曲歡滿懷感激,但腦子後知後覺地嗡了一下。
“這個蔺數,是哪個蔺,哪個數?
”
“蔺相如的蔺,算數的數。
”
“......”
曲歡有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這蔺數,該不會真是自己小時候欺負的那個家夥吧。
曲歡恍恍惚惚地拿着東西去中藥房,愣是隔着幾米,曲歡嘴角就抽風了。
“這世界還真是小。
”
“麻煩煎個藥。
”
曲歡帶着墨鏡把單子遞到人跟前。
男人拿過看了看,就進去拿藥了。
大概四十分鐘。
十袋中藥放在了櫃台上。
“曲歡取藥。
”四個字,讓一直以為僥幸逃過一截的曲歡,五雷轟頂。
曲歡摘下眼鏡走上前,看着這家夥。
“呵,沒給我下毒吧。
”曲歡嘲諷道。
蔺數看着她,撇過臉,笑了笑。
“這麼多年了,你可真一點都沒變,還覺得全世界人都想毒死你?
”
一句話,瞬間讓曲歡大紅了臉。
因為小時候。
這家夥給她灌了一瓶藿香正氣水。
他們的梁子就是這麼結下來的,曲歡是真沒多感激他的出手想救中暑的自己,畢竟那藿香正氣水的味道。
她這輩子,終身難忘。
“你還真繼承家業,為了中藥世家的傳人了?
”曲歡打量着。
蔺數同樣看着她。
“你也不差,還是那麼能折騰自己啊,小時候四十度的天非得跑步,現在還皿虧,這身體跟了你也是着了八輩子的罪。
”
曲歡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這家夥。
“蔺數,你這麼毒舌,結婚了嗎?
能有女孩瞎了眼跟你?
”
“不勞費心,我不婚。
”
“我才沒......”
“結果一下,麻煩取個藥。
”
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鬥嘴。
曲歡下意識地要讓位置,但因為這聲音,曲歡隻覺得腦子都一片空白了,她四肢都僵硬到發麻,轉頭看向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