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念成婚:腹黑總裁超疼人

第3195章 你想睡我床上,也不是不行(番外754)

  第3195章你想睡我床上,也不是不行(番外754)

  程阮又怎麼會聽不出他鋪墊了這麼多,話裡話外想表達的意思。

  也許子潇還是想再試探試探她,是有複合的意思的吧?

  但她假裝自己沒聽懂。

  她借用司機發出的那句感歎,回應他:“看來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啊。

  霍子潇驚奇看着她:“你怎麼跟那司機說的話一樣。

  他稍一反應,又問:“還有你剛才怎麼猜到我讓他送上樓,還給了小費的。

  程阮默默瞧了他一眼,“我可能今天也打到那司機的車了。

  霍子潇驚訝,一邊問程阮,一邊比劃,那司機是不是這種方形臉,身材胖胖的,但是說話聲音很好聽,就跟播音員一樣,閉上眼不看他,還以為是哪個主持人給自己開車呢。

  程阮說是,“是這樣的。
你記性挺好。

  霍子潇笑道:“他送我上的樓,我自然就記住了,要隻是坐車的那點時間,我早忘了。

  其實程阮都沒注意那麼多細節,司機的聲音倒确實很好聽。

  反正她可以确定是同一個司機。

  想到司機說,那天的霍子潇有多落寞,多孤單。

  又想到前幾天,他們第一次相見,霍子潇紅着眼睛站在她面前,這些情景,程阮一想起就心痛。

  在他風光無限的背後,也曾有過很多無眠的夜晚吧......

  霍子潇感歎:“這樣都能打到同一輛車,看來是咱倆的緣分。

  程阮點了下頭,并不與他繼續熱絡地聊天。

  他們過去有過那麼親密的關系,他們前天晚上又纏綿暧昧到半夜,就更不用提,就在十幾分鐘之前,他還熱吻了她。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沒辦法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跟他閑聊。

  其實隻要霍子潇稍微離她近一點,她都會因為他身上那種淡淡的,又很幹淨的香氣而胡思亂想。

  她悄悄做了深呼吸,希望自己不要把這份遐想表現出來。

  “對了,明朗在哪間屋子,我和他睡一間就行。

  她想的是,就不麻煩霍子潇再收拾一個房間出來了。

  “孩子在主卧,”霍子潇淡淡看她:“你想睡我床上,也不是不行。

  程阮的臉開始發燙。

  這人真是......

  怎麼什麼事到了他嘴裡,都有了一層暧昧不清,少兒不宜的感覺。

  他話音一頓,繼續說:“但不是都說,兒大避母,女大避父,明朗都六七歲了,還是讓他自己睡比較好。

  “六歲。
”程阮強調。

  霍子潇笑了,忽然湊近她:“幹嘛這麼敏感,怕我知道,那是我的種?

  程阮立即推開他:“他不是,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

  “真的不是!

  “行,真的不是。

  霍子潇故意耍無賴,程阮越急越說不清,簡直就是越描越黑。

  見她生氣了,霍子潇才不再嘻嘻哈哈,直接握住她手腕,将她帶到了主卧,打開門,走進去,給她看了眼。

  現在霍子潇對付她好像很有一套了。

  先試探,然後得寸進尺,惹急了她,就轉移話題,屢試不爽。

  就比如這會兒,程阮剛想嚴肅地跟他讨論明朗身世,下一秒,就看到,自己兒子蹬了被子,在霍子潇床上擺大字,睡得是真香。

  程阮想笑,下意識看向霍子潇,隻見他也滿臉欣慰,對她微微笑着,悄悄說道:“兒子真可愛。

  程阮點點頭,由衷的。

  然後她一愣,不對啊!

  此情此景,加上霍子潇的語氣,怎麼覺得他們兩個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在孩子睡着後,看着孩子嬌憨的睡顔,感歎好可愛。

  這是她曾經幻想過的場景,沒想到就這麼不經意間,實現了!

  但她還是想跟霍子潇強調一下:“是我兒子。

  他卻裝傻充愣:“我沒說不是你的。

  “我的意思是......”

  “噓!
孩子要醒了!

  明朗果然翻了下身。

  程阮趕緊閉上了嘴巴。

  然後霍子潇攥着她的手腕,兩人一起輕聲退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他也仍然拉着她的手腕不松開,就像忘了似的。

  他的大手,像個火鉗子,燙得程阮渾身發熱,臉上直蹿火。

  她想甩開這人的手,但他不由分說地牽着她,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看,讓她自己選想住哪一間屋子。

  程阮随便指了一間。

  霍子潇似笑非笑:“你确定?

  “不能住這間麼?

  “能,沒什麼不能。
”他笑得别有意味。

  程阮心裡有點忐忑,往屋裡又看了一眼,沒什麼特别的,房間不大,整整齊齊,床品是淺灰色的,衣櫃是白色的,很性冷淡風,隻有牆上那幅彩色裝飾畫,可以看出主人熱情奔放的個性。

  那也是一幅抽象畫,畫上是紅的黃的藍的綠的油漆點子似的圖案,感覺就是用畫筆蘸了各種顔色的顔料甩上的,最後把沒用完的顔料往上一潑,一幅畫出來了。

  “喜歡?

  程阮未置可否,“感覺你都畫得出來。

  他啧了一聲:“這話說的,好像我很沒繪畫天賦似的。

  程阮抿抿嘴,想起他當年的傑作,有點想笑。

  他曾帶她去參觀美術展,因為她說長這麼大,還沒看過展。

  美術展上看過什麼,已經記不清楚,但美術館有個活動,就是可以讓帶小朋友的家長跟着那位畫家現場學作畫。

  她挺喜歡畫畫的,但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連一套完整的畫筆都沒有,殘缺不全,還幾乎沒水的那套水彩筆,是鄰居家大哥哥淘汰掉的一套。

  長大後,早已忘了童年時的愛好。

  那天看完美術展,就想起自己以前也喜歡畫畫來着,内心不免有些遺憾。

  霍子潇問她,想不想去畫一幅。

  “我也不是小朋友啊......”

  他笑笑,直接牽着她進了畫室,那位女畫家,問他們:“你們家小朋友呢?

  霍子潇看向身邊臉頰爆紅的程阮,問畫家:“大朋友行不行?

  女畫家笑道:“當然可以!
請坐吧!

  于是霍子潇和程阮一起完成一幅作品。

  一張畫紙,每人一半,各畫各的。

  都沒有繪畫基礎的兩個人,即興發揮,各畫各的。

  程阮畫了點什麼,自己已經記不清楚了。

  但她記得,霍子潇畫的是抽象畫,後來看過很多畫冊之後,覺得霍子潇的畫有點畢加索那個畫風,當然,更像是發瘋版畢加索。

  想起曾經,程阮的眼眶微微發酸。

  七年,并不是一段短暫的歲月,她以為與子潇在一起的很多事,她都忘記了。

  卻沒想到,僅僅隻是看到他牆上的一幅畫,就令她想起了那麼多過往。

  想想也是啊,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對她又是這麼的好,如何能忘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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