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唐靳言的下半段被她扯的隻剩下了一條…褲褲,莫代爾棉的褲褲,緊緻的勾勒出男人結實有輪廓的部位,唐靳言的身材不錯肌理勻稱,每個部位都鍛煉的相當有型,隔著長褲鑒別力有限,如今坦誠相待,實在......呵呵了。
唐靳言:“......”好吧,他假裝自己已經燒的昏迷了。
洛寒簡直佩服死鄭秀雅,不帶走這麼坑男朋友的!
扯了扯被子,給唐靳言蓋住了大腿以上,然後打開一小段褲邊,慢慢將藥水推了進去。
注射完,洛寒按著碘酒球止皿,“鄭小姐,你過來按一下,不流皿了就能松手了。
”
鄭秀雅是個在警校摸打滾爬的女漢子,而且進了警局,身邊大部分都是男人,又經常接觸身體,她對男女之前細微之處沒什麼概念,“你按著就行了,你是醫生,比我懂。
”
洛寒心跳被她刺激的漏了一拍,她雖然是醫生,但是醫生也不能......好吧,面對鄭秀雅的大大咧咧,洛寒也不好意思扭捏。
“我去給你倒水,剛才都忘了讓你喝水了,你第一次來我們家居然是為了看病,真是你不好意思啊!
”
鄭秀雅說著就去倒水了。
洛寒的那句“沒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水還沒倒,鄭秀雅的電話突然響了,急促又單調的鈴聲,是她特意給隊長陳釗設定的。
“頭兒,大晚上的,你不會讓我加班兒吧!
我男人還病著呢!
”
“馬上警局,我們剛收到一份美國發來的快件,你猜裡面是什麼?
臥槽,你看到這個,一定興奮地半年不吃不喝不想男人!
”
鄭秀雅蹭了蹭鼻梁,水倒了一半兒給放下了。
“臥槽!
什麼東西?
”
“證據!
而且是一個牽扯二十年前案件的證據!
我特麼現在想給送證據的人咳嗽!
”
額......
“好!
我馬上去!
”
掛了電話,鄭秀雅一溜煙跑到臥房,腳底下跐溜打滑,利索的扶住了門闆,“楚醫生,我馬上去警隊一趟,那個......我男人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盡量早點回來!
”
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洛寒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臂,“鄭警官,你能不能稍微冷靜一點?
一會兒開車,一定要冷靜點,OK?”
“放心吧,我有把握!
”
鄭秀雅三下五除二換了衣服,長腿三下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唐靳言的肩膀,“你好好聽楚醫生的話,她比我專業,你一定會很快就好的。
”
唐靳言悶悶的叮囑道,“路上小心點,晚上出勤也吃快餐。
”
“好的好的,我走了。
”
來去如風的鄭秀雅就這麼離開了家,把一個病號,一個醫生扔下了。
洛寒收拾好醫藥箱,禁不住笑道,“靳言,你和鄭小姐的性格,真的很互補,你向來穩重,她做事雷厲風行。
”
如今見識到了兩人竟是這樣的相處模式,真是哭笑不得。
唐靳言掙紮著把自己翻了過來,拉上被子在裡面提好睡褲,臉上的尷尬還沒完全褪去,大約是病的太重,雙眸燒的一層紅皿絲。
“她挺好的,就是性子太急躁,現在比以前好多了,我比較擔心她的職業,太危險。
大概也是這個工作的原因吧,把女人當成男人用了。
”
洛寒將被子拉上來給他蓋好,“她很幸福,被你這麼疼著,很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