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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

《別鬧,薄先生!
/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
》第1206章

  第1206章 天旋地轉

  

  看到面前的男人不為所動,力氣和力氣,氣勢和氣勢上的差距,讓她屈辱又委屈,可偏偏最後,就是壓不過這個男人半分。

  

  眼眶紅了起來,眼淚也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神經病,瘋子,變態,大變態……薄景行……”

  

  薄景行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掙紮,罵他,瞪著他,哭的委屈又可憐……

  

  眸子裡的情緒,愈發的濃重!

  

  一陣天旋地轉!

  

  他突然抱起她,蠻恨地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扯了下來。

  

  剛剛沐浴過後的身上帶著沐浴乳的香味,在剛剛的掙紮中,又出了一身的汗,那種香味更加濃郁起來,迷亂著人的心智,神經。

  

  “神經病,瘋子,變態……你放開我!

  

  薄景行突然咬住她的耳朵,激烈的又吻又咬。

  

  呼吸粗重,熾熱,淩亂。

  

  “嗯……不要……”

  

  “不要什麼!
你他媽……越反抗,越哭……勞資就越他媽想幹你!

  

  他話音一落,完全沒有給桑榆任何反應的機會,一把將桑榆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他從身後嚴絲合縫地壓住了她的身體,迫使她的雙手撐在牆壁上。

  

  臀間有鐵杵般的灼熱硌著她。

  

  她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收回身體,男人的手臂卻緊緊箍著她。

  

  “不要……薄景行……晚晚在……晚晚會醒……不要這樣……”

  

  到了現在,她甚至可以妥協,她不介意跟他做那種事情,但是最起碼,不要在這裡。

  

  晚晚剛剛就已經被吵到了,如果……如果繼續下去……

  

  薄景行站在她的身後,此刻早就紅了眼。

  

  酒是喝了,但是還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

  

  如果一開始他隻是想要趁著他醉酒用剩下的理智嚇嚇她,那麼這會兒,那僅剩的理智早就被酒精和女人淹沒。

  

  這個世界上兩種讓人上癮的東西。

  

  酒和女人。

  

  如今他都沾了。

  

  尤其是女人身上的香氣,身子的柔軟,和那自不量力的反抗和眼淚,統統都他媽讓他分分鐘想上了她。

  

  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衝動和亢奮在體內橫衝直撞,沸騰叫囂著。

  

  “薄景行……求你……別這樣……”

  

  桑榆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

  

  “別求我!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感受著清晰的熱觸抵上她,桑榆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我今晚放不了你。

  

  不是不放,是放不了。

  

  “我他媽想要你,想的身體要炸了。

  

  “啊……”

  

  桑榆還沒有完全消化他的話,男人已經後面完完全全地闖進了她。

  

  男人在她耳畔發出悶哼聲,竟是讓她的身子一個沒忍住差點滑落到地上。

  

  房間裡一時間陷入一陣安靜,薄景行算是徹底了了心願,低頭啃吻著她的側頸和耳朵。

  

  桑榆短促地呼吸著,極力適應著現在的處境。

  

  被突然入侵,她感覺稍微用力地呼吸一下,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來自男人的跳動。

  

  她怕,怕到連一個呼吸都能喚起男人永無止境的逞兇。

  

  像上次那樣,瘋狂地找不找到任何思緒。

  

  她害怕那種完全沉淪的感覺。

  

  什麼都抓不到。

  

  可是,今晚從一開始,就從來不是她小心翼翼就能避免發生的。

  

  薄景行鐵了心要她,就不單單隻是如此。

  

  他難得體貼,在等她適應。

  

  給了他以為足夠的時間,也終於有了動作。

  

  桑榆呼吸緊了緊,帶出男人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是毫無顧忌地動作。

  

  野性,狂肆,帶動起來的氣氛,瘋狂又激烈。

  

  桑榆緊咬著唇,思緒最後被撞的粉碎。

  

  她迷迷糊糊中被重新抱到飄窗上,面對著薄景行,雙手無力地掛在薄景行精壯的肩膀上,緊咬著唇,壓抑著自己幾次都要尖叫出聲的聲音,無意識地主動回應,承受著男人。

  

  可男人卻似乎並不滿足,混亂的吻著她的唇,低吼道:“叫出來……桑榆……叫出來……像上次那樣,嗯?
叫出來……”

  

  桑榆死死咬著牙,隻知道這是她現在唯一要堅守的事情。

  

  薄景行似乎知道她在顧忌什麼,突然再次抱住她,托著她的臀,轉身,走過床邊……

  

  “不要……”

  

  桑榆抱住他的脖子,視線緊緊盯著床上熟睡的女孩兒,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

  

  薄景行充耳不聞,就這樣抱著她直接進了洗手間,用腳踢上門,將她放在盥洗台上。

  

  又用了力,“叫出來……我要聽……”

  

  “已經夠了……啊!

  

  她的拒絕,換來的顯然隻是男人更兇狠的撞擊。

  

  男人就像是剛剛食得肉香的野獸,逮著鮮香四溢的獵物,翻來覆去來回品嚐。

  

  最後的最後,她完全陷入一陣迷亂的怪境裡,為了防止自己迷路,隻能緊緊地攀附著唯一一根粗壯的大樹。

  

  偶爾被拋到頂端,又猛然落到地根。

  

  起起伏伏,週而復始。

  

  一直一直到桑榆的意識完全消散的最後一刻,迷迷糊糊她似乎聽到薄景行說了什麼。

  

  “既然晚晚不是,那你就給我生一個!

  

  他幾乎說了一晚上讓人面紅耳赤的粗鄙葷話,以至於她對他的聲音有了下意識的牴觸。

  

  聽到了,但是卻沒有在意。

  

  -

  

  第二天,桑榆覺得自己並沒有睡多久,睡的正沉,便感覺被人撩開被子,抱了起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薄景行那張剛毅俊美的臉,他手裡正捏著自己的襯衫,擡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睡意瞬間醒了一大半,她下意識地朝後移了移,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

  

  “你……幹什麼?

  

  薄景行微微挑了挑眉,視線在她身前徘徊流連,唇角掀著充滿興味邪肆的弧度。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臉上瞬間漲成了果醬色!

  

  她昨晚可沒有喝醉!

  

  發生了什麼,她一開始還是有印象的!

  

  對於這個男人而言,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憐香惜玉和溫柔可言。

  

  昨晚他到底有多兇狠,多強勢霸道,就有多沒有節制和輕重!

  

  她的身上,如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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