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姜緻行小時候都是跟在哥哥姜緻遠屁股後頭玩,也是馮一飛他們看着長大的,看他就跟看自家弟弟一樣。

  姜緻遠下放後,姜緻行在京城也沒少受馮一飛他們照顧。

  姜緻行在那兩年,能在顧家對抗顧大軍和顧大奎兄弟不落下風,那背後沒少受姜緻遠這些兄弟的指點。

  所以别看姜緻行在單位也是頗受領導看中的年輕才俊,可在這幾位面前,那真是小弟弟,被一幹人拉着調侃。

  直到看到姜緻遠帶着許甯言進來,大家才稍微正經了些,喊弟妹的喊弟妹,喊嫂子的喊嫂子。

  因為姜緻遠的态度擺在那裡,大家對許甯言都帶着善意。

  聊天也不忘記把許甯言拉進來。

  都是人精,若是不想冷落一個人,那絕對是能讓感覺到如沐春風,一見如故。

  也幸好許甯言并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村姑,雖然話不多,可隻要開口,也都是言之有物。

  姜緻遠的幾個兄弟不着痕迹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之前還以為姜緻遠是因為救命之恩才要娶許甯言,還覺得他委屈了。

  如今看來,是他們膚淺了!
許甯言說的話不多,可能聽懂他們說的,接得住話,并且落落大方不露怯意,顯然不是普通女子。

  再看姜緻遠眼神柔和,就算是和他們說話,那眼睛的餘光一直都在注意着許甯言。

  許甯言面前的茶杯空了,她自己都沒發現,姜緻遠已經默默地給她又倒滿了。

  在許甯言說話的時候,他會微笑着看着她,眼裡隻有她一個人。

  等許甯言說完,兩人會默契的對視一笑。

  還會靜靜的剝一把瓜子,然後推給許甯言。

  ……

  别說沒結婚的兩個,就算是結婚了的那兩個,看得也忍不住牙酸。

  他們之前怎麼不知道,姜緻遠居然是個戀愛腦?
這架勢,以後妥妥的妻管嚴沒得跑了!

  說說笑笑間,就到了晚上。

  隔壁王大娘很爽快的就同意了過來幫忙,有姜媛和姜緻行打下手,很快就搗騰出了一桌子飯菜來。

  除了中午剩下的食材做的魚,肉之類的,還添了一道紅燒羊肉。

  用的就是參謀長送的那頭羊,大塊的羊肉,加上胡蘿蔔炖了一大鍋,肉香四溢。

  晚上都是關系親密之人,又是在自家,這樣的好菜,自然要配上好酒。

  姜緻遠拿出了兩瓶茅台,立刻有些猶豫的人,也立刻表示可以喝上兩杯。

  還好大家都有分寸,喝酒也隻喝到了天黑,還不到七點就散了。

  段柏延有些大舌頭了,拍着姜緻行的肩膀:“小姜弟弟你放心,我們都有分寸!
不會把你哥灌醉的!
知道他今天洞房!
千年老和尚了,我們做兄弟的還能為難他?
我們這,這就走,讓他們洞房花燭夜——”

  剩下話的沒說出口,被萬宏捂住了嘴巴。

  歉意的沖着姜緻遠和許甯言笑了笑:“老段他喝多了,說胡話呢!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大家都十分有眼色的告辭了。

  許甯言還要幫忙收拾殘局,也被姜媛和姜緻行攔住了。

  讓她回屋歇着去。

  等收拾完殘局,姜媛就說要回醫院值班,姜緻行也說明天一早要上班,要回宿舍。

  母子倆有志一同的将整個院子都留給了一對新人。

  饒是姜緻遠泰山崩于面前不變色的人,也忍不住有些臉發燒。

  在院子裡走了兩圈,才試探着道:“言言,要不你先去洗澡?

  許甯言也有幾分坐立不安,雖然知道,這去洗澡就是洗白白了好讓人吃,不過這幹坐着更尴尬,倒不如趁着洗澡的時候做個心理建設。

  也就點頭了,随手抓了換洗的衣裳去了洗澡間。

  她昨天剛洗過的,不過今天化妝,加上鬧騰了一天,也确實需要再沖個澡。

  洗澡的時候,再三給自己鼓氣,怕啥!
這樣的公狗腰,八塊腹肌,自己今天終于就要享受到了,可不能掉鍊子!

  上輩子加這輩子合起來幾十歲的人了,也沒撈着一口肉吃。

  今天高低也得嘗嘗肉味!

  下了狠心,一咬牙出來。

  就被守在門口的姜緻遠拿大衣裹着,半摟半抱着進了屋。

  忍耐着給許甯言擦幹了頭發上的水汽,讓她圍在爐子邊烤幹頭發,自己也拿了衣服去洗澡。

  許甯言裹着軍大衣,進了新房。

  房門和窗戶上都貼着大紅的喜字。

  房間正中間,擺着一張一米五的雙人床,床上鋪着大紅的床單被套,枕頭套是這個時代十分鮮明的鴛鴦戲水。

  其他的擺設跟自己之前住的房間都差不多。

  隻多了一個梳妝台。

  許甯言看着屋子中間的那張床,第一反應是先去晃了一下,沒晃動。

  嗯,挺結實的,那就好!

  要知道之前看的年代文小說裡,那男女主新婚夜,有睡塌床和炕的;有床質量不好,吱呀半夜被人聽到的;有來大姨媽,半道崩殂的。

  反正各種奇葩洞房新婚之夜。

  她可不想也鬧出這樣的笑話來,得确保萬無一失。

  巡視了一下新房,床沒問題,自己也沒來大姨媽,那應該沒問題了。

  聽說第一晚會很痛,許甯言決定在腦子裡把之前看過的小黃文片段翻出來學習一下,讓自己少受些罪。

  剛轉身,就撞進了一個滾燙的充滿水汽和肥皂味道的懷抱中。

  擡頭,正對上姜緻遠黝黑炙熱的眼眸,忍不住就有些腿軟。

  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才張嘴,灼熱的熟悉的氣息就壓了上來,嘴唇被撬開,舌尖靈活的滑進嘴裡,纏繞着她的舌頭一起共舞……

  是什麼時候睡着的,許甯言已經不知道了。

  反正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外頭也有人說話。

  許甯言眨巴了一下眼睛,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

  摸過枕頭下放着的手表,七點鐘,還好不算太遲。

  翻身想起來,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身體也是幹爽舒适的。

  反正自己昨晚睡着的時候,某個剛開葷的人還在努力耕耘,應該是他事後收拾過了。

  不過自己并沒有小說裡寫的好像全身被碾壓過,或者渾身骨頭被拆了重組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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