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許業衛也在其中,看到許甯言都是一愣,扭頭就跑,邊跑還邊喊:“奶奶,小姑,跟黑五類私奔的四丫又回來啦——”

  今天生産隊安排的活大部分都在附近,聽到這一嗓子,不僅許家人擡起頭看過來,附近幹活的,也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許甯言雖然沒太明白,怎麼自己請假出去,不過一夜的功夫,就變成自己跟人私奔了。

  不過她才十六歲,這脊椎都還沒徹底發育完全呢,可背不起這麼大一口黑鍋。

  當下果斷地奪過旁邊一個孩子手裡的泥炮,甩手就砸向了許業衛。

  奔跑中的許業衛還在得意,這次他跑得快,許四丫背那麼多東西,肯定追不上。

  就聽到一陣驚呼聲,然後有什麼東西砸中了他的膝蓋彎,他膝蓋一軟,收不住去勢,撲通一下子,五體投地的趴在了地上。

  臉部着陸,在地上滑出了一截,才停了下來。

  隻覺得渾身,尤其是臉部劇痛,一張嘴,兩顆門牙合着皿掉了下來,頓時吓得嗷嗚一嗓子就哭嚎起來:“窩滴牙,窩滴牙——”

  許家人離得近,許業軍幾兄弟見了,丢下手裡的東西拔腿就往這邊跑。

  不過也敵不過許甯言速度快。

  她一泥炮砸中了許業衛後,幾步上前,此刻正一腳踩在了許業衛的背上,冷笑道:“活該!
讓你嘴巴賤,胡說八道!

  許業衛被踩得動彈不得,還嘴硬:“你……你就素細奔——”

  許甯言見他說話漏風,也懶得問他,扭頭看向旁邊那群熊孩子:“怎麼回事?
說!

  許甯言的眼神一掃過來,旁邊的那群熊孩子瑟瑟發抖,許四丫居然這麼狠?
親堂弟都沒留手,那要是對付他們,豈不是更兇殘?

  齊齊大退了幾步,也不敢走,老老實實地回答:“昨天你跟隊裡請假t說去公社,然後一夜沒回來!
許珍珠帶着人去你住的地方看了,沒看到人,那個牛棚的黑五類分子也不見了!
大家都,都說你們是私奔了!

  許甯言就知道,跟許珍珠脫不了關系。

  忍不住罵了一句:“放屁!
她許珍珠才跑到公社去看野男人去了呢!

  這話剛好被趕來的許家人聽到,苗翠花尖聲撲過來:“放你娘的狗屁!
你個小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家珍珠是去照顧病人去了!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這是跟人家黑五類私奔,人家黑五類都不要你,灰溜溜地跑回來了吧?

  許甯言一把薅起地上的許業衛,将人推到了苗翠花懷裡,撞得苗翠花一屁股跌坐在地,祖孫兩人滾作了一團。

  許家人吓得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将苗翠花和許業衛給扶了起來。

  趙桂蘭看到自己的幺兒嘴裡臉上糊滿了皿,幾乎沒暈死過去。

  她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幺兒,眼見他吃了虧,哪裡肯罷休。

  一邊哭一邊罵,讓許金來給自己兒子報仇出氣。

  許金來那是心有餘力不足啊,還記得許甯言為了分家那瘋狂的模樣呢,隻嘴上吆喝着,腳卻半步不肯上前。

  正鬧騰着,大隊長和支書得了消息趕來。

  闆着臉劈頭蓋臉地将所有人都罵了一頓。

  又使出了扣工分這個不二法寶,将人都驅散,讓他們各回各家去了。

  許甯言也想溜,被大隊長和支書給叫住了。

  不等兩人問,許甯言就十分老實地交代了昨天為何沒回來的原因。

  特意詳細闡述了遇到許銀來倆口子的事情,又誇大了那位馬廠長的貢獻,将他給自己的錢和票都多說了些,這樣自己如何有錢有票買到這些東西,就說得過去了。

  果不其然,大隊長和支書都信了。

  不然許甯言這分家就分了那麼點錢,哪裡有錢買到這些東西回來?

  支書心細,倒是多問了一句,那怎麼昨晚沒回大隊住在哪裡?
要知道沒開介紹信,招待所都不收的,她一個單身姑娘,昨晚也不知道怎麼過的?

  許甯言趁機就将看到顧緻遠受傷,将他送到醫院去搶救,然後耽擱了回來的時間,隻能在醫院湊合了一宿的事情,春秋筆法的說了。

  順帶将顧緻遠的話也帶到了。

  大隊長和支書聽說了,也吓了一跳,這顧緻遠可是上頭叮囑過,讓他們多照顧的。

  因為顧忌顧緻遠的成分,這次顧緻遠請假,他們隻口頭批假,沒開條子。

  真要出了什麼事,他們也要擔責任的好嗎?

  又追問幾句,聽着許甯言說沒有大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再看許甯言,想着這丫頭昨兒個救人,在醫院估計也吓壞了。

  一早上又趕回來,确實挺辛苦的,看着都快站不住了,也就揮手讓她快回去歇着去,這兩天反正也沒什麼活,也不着急上工。

  許甯言确實是累得不行,也就順從地背着背簍往小屋趕。

  沒走出兩步,被支書叫住了,猶豫了一下才道:“昨天你小姑,呃,珍珠帶着人去你屋裡找你,沒看到人,又看到大門鎖上了,想砸了鎖進屋去,被大隊裡那隻癞皮狗攔住不許進去,珍珠還被咬了一口,癞皮狗也被許家人打傷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許甯言一聽,拳頭立刻就捏緊了!

  沉下臉,拔腿就往小屋跑。

  小屋門上的鎖還牢牢地挂着,但是門口一片狼藉,本來壘好的碎石院牆,被拆得亂七八糟,石頭滾落了一地。

  門上有幾個大腳印,還有石頭砸過的痕迹。

  門口還有一灘皿,也不知道是許珍珠的,還是癞皮狗的。

  強壓着怒火,許甯言打開了門,先将背簍給放下了。

  還好狗腿子給力,憑一狗之力,愣是沒讓許家人進來,屋裡還跟走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許甯言擔心狗腿子,這可是看家守戶的大功臣,也不知道傷到哪裡了,嚴重不嚴重?

  将門一關,也顧不得收拾院子裡的狼藉,一邊喊着狗腿子,一邊往後頭山裡去尋。

  大隊裡的人都知道那癞皮狗白日裡都是在後山,若是要躲起來,肯定也會躲在山裡。

  平日裡它身強體壯的,還能在山裡抓兔子野雞養活自己。

  這受了傷進山,别不會被别的野獸給吃了吧?

  若是狗腿子真出了事,許甯言定要讓許家人受教訓不可。

  一邊喊着狗腿子,一邊往山裡頭走,滿山就隻聽到許甯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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