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看看天色,陰天啊。

  顧緻遠正搓洗着床單,見許甯言出來,眼神一眯,手裡的動作不由得重了幾分,“早飯已經買回來了,在桌上,你洗漱完就吃。

  許甯言拿着牙刷杯子,走到顧緻遠旁邊的水桶裡,打了一杯水,一邊刷牙,一邊點頭。

  其實她心裡很想問,這種天氣洗什麼床單啊?
現在沒有洗衣機,也沒有甩幹機,床單被套這樣的大件,都是要等天氣好太陽大的時候洗。

  不過看着顧緻遠不太自然,有些欲蓋彌彰的樣子,她腦子一個激靈,突然想起來了。

  大佬可是個正常的男人,那什麼,憋久了遺點啥正常正常。

  理智知道這事正常,不過臉上還是有些發燒。

  之前在她心目中,大佬這樣的人,高高在上不是凡人。

  尤其是,看大佬平日裡禁欲的模樣,實在不能想象他也有普通男人的欲望。

  好像有什麼在心裡崩塌了?
又似乎有什麼在崩塌的廢墟底下緩緩地發芽?

  許甯言不敢多呆了,胡亂刷了牙,又洗了一把臉,就強作鎮定地回了屋。

  放下牙刷和杯子,許甯言長出了一口氣,這個發現打死也不能說出口。

  人家大佬不要面子的?

  深吸好幾口氣,許甯言平靜着一張臉出來,坐在桌邊吃着早餐,嚼了半天都不知道啥味。

  顧緻遠做事利落,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除了不會做飯,其他的自理能力都是一流的。

  在許甯言手裡沉甸甸的床單被套,在顧緻遠手裡似乎輕飄飄的。

  很快搓洗完,打水上來漂洗了兩遍,顧緻遠就要擰幹後晾曬起來。

  許甯言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還主動開口:“擰床單要兩個人才能擰幹,等我洗手——”

  顧緻遠宛如受驚了一般,咳嗽了兩聲,連聲拒絕:“不用,你好好吃了飯去上班。

  說着三下五除二地将床單被套擰得不滴水了,搭在了院子裡晾曬衣服的竹竿上。

  等他晾曬完,也坐到桌邊,兩人的氣氛不知道怎麼就有種莫名的怪怪的尴尬。

  互相看一眼,都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許甯言手裡的一碗豆漿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顧緻遠抓着一個饅頭,也不知道該不該往嘴裡送。

  還是許甯言一口氣幹完了手裡那碗豆漿,抓了一個包子起身:“我時間快來不及了,先走了!

  出了大門,才松了一口氣。

  聽到許甯言的腳步離開,顧緻遠一直緊繃着的肩膀,也松了下來。

  昨晚大概真是喝多了,他不知道怎麼地做了那樣的夢!
夢裡許甯言的唇比睡前喝的那杯蜂蜜水還要甜,還要軟……

  然後早上醒來,就不得不面對要洗床單被套褲子的窘境。

  天知道他看到許甯言從房間裡走出來,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渾身都緊繃得如同上弦的箭一樣。

  還好許甯言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他都要唾棄自己了!

  不過顧緻遠眼裡掠過一抹暗芒,還得再忍忍,小丫頭還沒滿十八歲呢!
等過了年,小丫頭就滿十八歲了,到時候,他怎麼也得先跟小丫頭把結婚證給打了,定下名分。

  昨夜他才真的意思到了,小丫頭不小,已經是大姑娘了。

  明年不管是回京城還是去省城,到了陌生的地方,小丫頭這棵自己看着長大的嫩白菜,天知道會吸引多少想拱白菜的豬過來。

  他得先下手為強,将這棵自己看着長大,培育出來的白菜拱到自己懷裡才行!

  許甯言不知道她這顆水靈靈的小白菜已經被人盯死了,隻是打了兩個噴嚏,還念叨了兩句:“難道昨晚着涼了?

  楊大姐看到她就沖她擠眉弄眼,兩人借着去打開水的借口,出了辦公室。

  楊大姐才小聲地道:“昨天陸凱她媽托人找到我們家老丁,想托他說情呢!
”說着給許甯言做了個你我都懂的眼神。

  許甯言也湊過去:“這個時候,大家都看着呢,他們膽子這麼大?

  楊大姐嗤笑一聲:“孫春梅那個人,你年紀小不知道。
他們陸家上一輩也是一本爛賬,當初我們住在一個大院裡,她偏心家裡老二,就是陸凱,那是出了名的!
陸家老大老實,不像他們兩口子圓滑世故,所以陸興兩口子都不喜歡這個老大。

  “後來老大參軍了,離得遠了,回來次數少,在外人眼裡看起來才好了些。
這老二是她的心肝尖,被革委會抓起來了,她能坐得住?

  許甯言同情未曾見面,但是耳熟能詳的陸家老大一分鐘。

  “她想讓我老丁幫着去跟革委會的人說情去!
真是想得美!
要說情,他家老陸可是機械廠的副廠長,跟咱們家老丁可是一個級别的,在外頭比咱們老丁還風光呢!
咋她自家老陸不去說情去?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陰我們家老丁呢!

  楊大姐一臉氣憤的模樣。

  許甯言心裡跟明鏡似的,楊大姐借着吐槽的機會,這是傳消息給自己呢。

  是知道自己和顧緻遠跟陸家有仇,想讓自己這邊出手呢。

  雖然不知道楊大姐一家跟陸家有什麼仇有什麼怨,不過這個消息倒是挺及時的。

  心領神會的順着楊大姐的話,跟着吐槽了幾句陸家,打上了開水,回來的路上就閉口不提陸家了。

  下了班回到家,經過一天的功夫,許甯言早上覺得那點不自在早就丢在了腦後。

  急忙跟顧緻遠說了楊大姐透露的這個消息,然後期待的看着顧緻遠。

  顧緻遠看着許甯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心又跳快了兩拍,唾棄了一把自己的定力後,才開口:“你放心,有人盯着呢!

  果然是有人盯着,沒過兩天,陸母到處找人求情,找人想把陸凱給撈出來未果。

  陸父讓她安分在家看着兩個孫子,兩個小孫子陸波和陸濤也不敢去上學了。

  兩個孩子,大的已經能聽懂一些大人說的話了,小的雖然不太懂,可是以前巴結他們兄弟,讨好他們兄弟的那些孩子,都不跟他們玩了,這是不争的事實。

  還有的孩子,直接就起哄兩兄弟,是他們親爹媽搞破鞋生下的野種。

  再小的孩子,也知道野種不是好話。

  沖上去想打人,寡不敵衆,被揍得皮青臉腫回家,哇哇哭着找陸父和陸母問,說為什麼大家都罵他們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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