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而且因為醫書和古方不見了,羅家的嫡系都死在了那場鬼子的圍攻中,剩下來的羅家人,隻認識一些草藥,就靠采藥炮制藥材度日了。

  因為當初羅家留下的炮制藥材的手法獨到,岩池大隊炮制的藥材,在醫藥界也是相當有名的。

  所以幾年前,那位大領導就是相信給他看病的大夫的推薦,高價買下了那批藥材。

  沒想到被他寄予厚望的藥材,卻差點要了他的命。

  後來一路追查下來,不知道多少人受了牽連,也沒查出來問題。

  最後大家才覺得隻怕是岩池生産隊那邊的藥材出了問題。

  隐約還有消息傳出來,說是當初羅家嫡系人壓根就沒死,而是被鬼子們威逼,要他們将所有的醫書還有古方都獻給了鬼子們。

  他們想了個法子,将醫書上的一些炮制藥材的方法和古方做了更改。

  卻被人洩密,鬼子大怒,才将所有羅家嫡系給殺光了。

  結果,被更改的醫書和真正的醫書,就無人分得清了。

  普通的藥材,活下來的羅家的偏支靠着口口相傳倒是沒問題,涉及到那位領導需要的藥材,卻是十分珍貴而且炮制手法獨特。

  羅家人裡頭有個無知者無畏的,被那藥材的高價給迷了眼。

  他按照那本分不清真假的醫書裡寫的,将藥材真的給炮制出來了。

  然後,就出了岔子。

  炮制的藥材裡多了一道工序,藥性發生了變化,導緻了大領導的病情加重。

  後來追查到了岩池大隊後,那個羅家人知道闖了大禍,逃入深山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所以才有了上面那個不成文的規矩,不再收購岩池大隊炮制出來的藥材,那不僅是大領導的意思,也是那醫藥界給岩池大隊的警告。

  警告他們為了錢财,失去了醫者藥者的本心。

  不過也沒有将岩池大隊的路徹底斷絕,這個警告為期五年,五年後若是岩池大隊謹記了這個教訓,痛改前非,倒是可以再恢複資格。

  如今距離當初封殺岩池大隊已經第四個年頭了。

  這些消息,别說顧緻遠是第一次聽說,就是張主任也是第一次聽說。

  他是前年才調到紅星公社來做主任,倒是不知道岩池大隊一直吃救濟糧的背後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說完岩池大隊的來曆,老劉同志又說起了地勢和人口構成。

  當初羅禦醫選中這個地方安居,自然是有其獨特之處的。

  岩池大隊嚴格來說,是易守難攻的地勢,他們住的地方,都集中在半山腰,下面才是耕地。

  進大隊隻有一條山路,兩塊巨石守在大隊門口,隻有中間有一條容兩人錯身而過的小路。

  因為這幾年岩池大隊被警告,隻能吃救濟糧,大隊裡的小夥子娶媳婦都困難。

  附近的村子也不敢娶岩池大隊的閨女當媳婦,生怕被牽連了。

  64年人口普查的時候,岩池大隊的人口是兩百多人,其中成年男子有八十多人,女子有六十多人,老年人有五十多人,剩下的都是十六歲以下的孩子。

  這過去了有十來年,估計人口跟64年應該相差不會太多。

  岩池大隊裡不論男女,打會走路,就跟着大人在山裡跑,采藥打獵都會學習,人人都會一兩招,比其他大隊的武力值都高一些。

  因為他們會打獵,有土制的獵槍,還有獵刀,會設陷阱……

  老劉同志說得越詳細,張主任的臉色越難看。

  有獵槍?
獵刀?
設陷阱?

  張主任突然覺得那五十多個民兵好像有點少。

  李建國也提起心來,聽老劉同志這麼一說,岩池大隊感覺就跟龍潭虎穴似的。

  唯有顧緻遠還穩得住,又追問了老劉同志幾句後,扭頭看向張主任。

  李建國也看向了張主任。

  張主任亞曆山大:“你們,你們看着我做什麼?

  顧緻遠開口:“張主任,您這邊是怎麼安排的?

  張主任還能怎麼安排,掐了掐眉心:“先禮後兵!
讓治保主任先給他們做思想工作!
若是能做通思想工作,讓他們大隊的人,主動出來投案自首,自然好說,若是冥頑不靈……”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不過冷厲的神色說明了一切。

  這番話說出口,駕駛室裡沉默了。

  就隻能聽到外頭風呼呼刮過的聲音,還有後頭車廂裡被颠簸得撞到了發出的叫罵聲……

  司機沉默的開着車,突然顧緻遠開口:“停車!

  來不及思考,一腳刹車,車立刻停住了。

  突然一個急刹車,大家一時不妨,差點沒撞到前頭玻璃,後頭車廂裡更是罵罵咧咧一片。

  不等大家回過神,顧緻遠已經開了車門,跳了下去。

  大家這才看到,車燈右前方,蹲着幾個哆哆嗦嗦的人影。

  看到顧緻遠,幾個人迎了上去,領頭的不是那個王老五是誰?

  那幾個人圍着顧緻遠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顧緻遠從懷裡掏出兩張鈔票在那些人眼前晃了晃,那幾個人露出笑臉來,又嘀嘀咕咕給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伸手去接錢。

  顧緻遠退後了一步,追問了幾句,才将那錢遞給了那幾個人。

  看着那幾個人消失在了黑暗中後,顧緻遠才回頭。

  快步地上車,砰的一下關上了車門:“開車。

  司機下意識地立刻一腳油門,後車廂又是一陣罵娘。

  顧緻遠這才低聲道:“王老五回去王橋大隊打聽過了,有人看到岩池大隊一個叫羅旱蓮的人,帶着幾個岩池大隊的人,在阿甯和曹陽後頭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還有人下午打算上山挖點二月茵陳白蒿,才要上山,就被岩池大隊的人給攔住了,說他們今天在山裡打獵,設下了不少陷阱,怕誤傷了他,讓他過兩日再上山。

  張主任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倒是一旁的老劉同志默默的念叨了兩遍:“羅旱蓮,羅旱蓮,羅旱芹……”

  眼睛突然一亮:“我想起來了,當初貪圖利益冒險炮制藥材的那個人叫羅旱芹,後來據說是害怕逃入深山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他有個弟弟,就叫羅旱蓮!
他們是羅家剩下的偏支裡的一支,羅旱蓮學的是打獵,羅旱芹學的是炮制藥材……”

  顧緻遠的呼吸一窒,握緊了拳頭,催促司機:“再快一些!

  司機默不作聲地将油門踩到了底。

  顧緻遠閉上了眼睛,心裡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情緒,阿甯那丫頭,此刻是不是落在了羅旱蓮的手裡?
會不會有危險?
若真是有個什麼好歹,他決計不會饒了羅旱蓮一幹人!

  旁邊的李建國感受到了顧緻遠身上雖然壓制,但還是洩露出的怒氣和殺氣,嘴裡發苦,心裡也在默默地念着,小言這丫頭,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此刻的山上,幽深的山洞裡,被大家擔心着的許甯言,旁邊躺着五六個人,昏迷不醒。

  她一腳踩着羅旱蓮的頭,獰笑着比畫着手裡的匕首,“你猜,我會從哪裡下第一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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