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有了顧緻遠這一招,孫周接下來老實了許多,他怕顧緻遠再給他挖個坑什麼的,那可就慘了。

  因此他閉嘴幹活,不僅将田螺的屁股都給剪開了,索性連泡發好的熏肉和熏魚,他一并也都洗幹淨了,還問過許甯言的要求後,斬成了一小塊一小塊。

  然後又狗腿的扒蒜,切辣椒,主打一個不拿自己當外人,努力幹活。

  晚飯許甯言給焖了一鍋臘肉土豆飯,一個熏肉炖竹筍煲,一個蒸熏魚,一大鍋辣炒田螺,一個臘豬臉皮焖青蠶豆,再配了兩個青菜。

  孫周還算有良心,這一大桶的田螺可不是他一個人摸的,因此跟許甯言商量,能不能分出一半來,一會子吃完後他帶回去給兄弟們也嘗嘗去。

  那幫子兄弟早就聽說了許甯言的手藝相當不錯,也挺想上門蹭飯的,可都被顧緻遠給拒絕了。

  用顧緻遠的話來說,這幫子兄弟,以他們那無底洞一樣的胃口,十個食堂大師傅都要累壞,更何況許甯言一個小丫頭,一個人兩隻手哪裡忙得過來?
想都别想!

  也隻有孫周厚着臉皮,才偶爾能來蹭上一頓,每次回去還非要炫耀一番,為這個孫周已經被收拾過好幾次了,還樂此不疲。

  别的也就罷了,這香辣炒田螺做得确實多,三個人要是吃完,今晚估計都要跟茅廁綁定了。

  所以孫周才厚着臉皮提出這個要求。

  許甯言自然滿口答應,做的多了,吃不完也浪費。

  因此分出來一大半,放在一口小鋼筋鍋裡焖着,讓味道更浸透進去,一會子讓孫周連鍋一起端走就是了。

  孫周大約是真高興,又有這麼好的下酒菜,一瓶白酒他一個人就幹掉了一半。

  到了最後,都有些喝高了,拉着顧緻遠直感歎:“老顧,多虧了你,不然咱們這個任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成!
搞不好半輩子都要留在這小縣城了!
就算能回京城去,一事無成灰溜溜地回去,豈不是讓人戳脊梁骨?

  “咱們這次回去,可是風風光光,揚眉吐氣!
看京城裡那幫兔崽子們,誰還敢說什麼?

  “老顧,你說咱們這次回去,能記上幾等功?

  “老顧,你回去後,你家老爺子,還有那邊隻怕要氣壞了——”

  ……

  顧緻遠見孫周越說越沒個譜了,一把撈起他:“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說着架着孫周就往外頭走。

  孫周還在掙紮:“我沒喝多!
就着這田螺,我還能再幹一瓶,嗷——”然後戛然而止,頭一低,靠在顧緻遠的肩膀上不動了。

  許甯言端着那鍋香辣田螺出來,看到這一幕,吞了吞口水:“孫大哥他沒事吧?
沒噶,不是,還活着嗎?

  顧緻遠笑得一臉殺氣:“沒事,好好的呢!
你把鍋給我就行,我先送他回去,桌子碗筷放着我回來收拾就行。
你忙活這大半天了,燒點水先洗漱去。

  許甯言點點頭,将鍋交給了顧緻遠,看着他一手拎着鍋,一手拎着孫周,往外頭走去。

  雖然顧緻遠是那麼說,若是之前,許甯言肯定就真的丢給顧緻遠回來收拾了。

  可這不是人家都要離開這裡,回京城去了麼?
許甯言也就不好意思真坐等顧緻遠收拾了。

  麻利地将桌子上的狼藉收拾幹淨,碗筷放到廚房,鍋裡燒着的熱水,放點堿面下去,給洗幹淨後,瀝幹水分收進碗櫃裡。

  院子裡的田螺殼子都收好,然後合着廚房的垃圾一起,倒到了巷子口的垃圾堆放處。

  回來,又将草木灰撒在了地面上,不然有腥味,這個天氣就會招來蒼蠅蚊子。

  這回子功夫,洗澡水已經燒好了,她在院子裡點燃了一把艾蒿,用來驅趕蚊子。

  不出意外,等顧緻遠回來,隻怕要跟她說清楚情況了,這晚上蚊子多,不拿艾蒿薰薰,隻怕要被蚊子吸成貧皿了。

  因為孫周喝多了,不好騎車,主要是還有一鍋香辣田螺,顧緻遠走着将人送到,累出了一身臭汗。

  本以為能有人将孫周接過去,結果一幫子湧出來,搶過顧緻遠手裡的那一鍋田螺後就圍在一起搶食了,幾乎沒打起來。

  完全沒人管孫周。

  顧緻遠将孫周丢到屋裡床上也懶得管他了,交代了幾句,就往家走。

  回到家,就看到院子已經收拾得清清爽爽,還殘留着薰過艾草的香味。

  桌子上擺了一盤子黃澄澄的枇杷,兩杯清茶,還有一碟幹果。

  許甯言已經洗完澡了,換了短袖的睡衣,正坐在桌子旁邊,用毛巾擦頭發。

  見顧緻遠回來,站起身來:“送回去了?

  顧緻遠點點頭,一陣風,将她身上的香味吹了過來,顧緻遠因為也陪着孫周喝了一杯酒,聞着香味,忍不住有些躁動。

  不過許甯言走近兩步,就聞到了顧緻遠一身的酒氣,忍不住捂着鼻子:“還有一些熱水,你也快去洗澡換一身衣服吧,太臭了!

  顧緻遠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忍不住皺眉。

  這院子的東南角,搭蓋了一個簡易的洗澡間,夏天的時候沖洗更方便些。

  拿着肥皂,拎着兩桶水進去,洗澡間裡水汽彌漫,還殘留着一點許甯言身上的香味。

  顧緻遠苦笑着,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收斂住了心神,快速地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出來。

  許甯言手裡拿着一把蒲扇,慢悠悠的扇着,旁邊狗腿子正趴在旁邊,嘴裡有一下沒一下地啃着一塊骨頭。

  等顧緻遠坐下,看着氣定神閑的許甯言,隻覺得喉嚨幹澀,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沉默了一會,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茶溫度剛剛好,一口下去,顧緻遠清了清嗓子,“阿甯,本來我是想着今晚跟你将一切都說清楚的,我沒有瞞着你的意思,隻是想正式地跟你解釋一下。
沒想到孫周嘴那麼快——”

  越說越懊惱了,看許甯言不作聲,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好生收拾一下孫周。

  再度戰術性地清了一下嗓子:“我确實是京城人,來荊山縣不是因為成分問題被下放,而是為了查一宗間諜案,為了不被懷疑,所以安排以黑五類分子的身份下放到荊山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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