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234章

  陳硯南聽着那頭付婷蘭生氣的質問,眼眸掠過一絲冷意,聲音卻尋常般冷淡:“你說蓉姨嗎?

  “她抓住你什麼把柄了?

  付婷蘭對他裝模作樣的樣子感覺憤怒,她聲音不由拔高:“蓉姨?
你倒是對她親切,我看你不如認她做母親算了!

  陳硯南冷笑,“若是有得選擇,我不會選你。

  付婷蘭:“我也不會選你這個逆子做我的兒子!

  晏斯伯站在一旁,将他們母子倆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他一直都知道陳硯南和付婷蘭的感情不好。

  但也萬萬沒想到,兩人之間的關系惡劣到這個地步了。

  感覺陳硯南情緒也有些失控,他輕輕扯了下他衣角,示意他冷靜下來。

  陳硯南淡淡的睨了他眼,眉眼間的煩躁和不耐這才勉強壓下,他冷着聲:“如果你打這通電話隻是來說廢話的,那可以挂了。

  付婷蘭被他氣得面色漲紅,呼吸都粗重不少,“你現在眼裡還有沒有長輩?
是不是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态度這麼差勁了!

  陳硯南輕扯唇,帶着幾分嘲弄:“陳夫人若是沒要緊的事,就不要來騷擾了。

  付婷蘭怒火不減反增,但盡管再生氣,也沒有忘記今日這通電話的用意。

  她深呼吸,克制住怒火:“你現在想如何?
淩聽蓉剛剛來找我談話了,她堅決要給陳元野申請保釋。
若是你那邊壓着不放人,她就要将當年的事向外界捅破。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帶着幾分咬牙切齒。

  她萬萬沒想到淩聽蓉那件事過去這麼久了,她手裡還有證據,想起她剛回陳家那會,還要她假惺惺的調查。

  這次若不是陳硯南将陳元野送進監獄裡讓她亮出底牌,她恐怕還一直演戲着呢。

  而且,淩聽蓉還說了在陳元野沒進去之前,她已經找過陳硯南談判過,萬萬沒想到他絲毫不顧及她這個母親的名聲,一意孤行堅持要把陳元野抓進去。

  他眼裡還有她這個母親嗎?

  陳硯南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他眉眼疏朗,雲輕風淡的道:“你害怕什麼呢?
連親生兒子都能害,謀殺一個破壞你家庭的情人罷了,外界會理解你的。

  付婷蘭面露難堪。
外界理解?
那些證據如果捅出去了,哪怕最後有人保她出來,她這些年經營的好名聲也會付之東流!

  何況,她總感覺淩聽蓉的背後沒那麼簡單。

  她當年一個受傷那麼嚴重的人,去哪收集的這些證據!

  越想,她心底越是恐慌。

  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盯着她般。

  “你想要什麼,直接提條件!
你要清楚,隻有我才會堅定的站在你身後,我倒下,付家不可能支持你。

  “陳雄森的兒子不止你一個,他最愛的可是他的大兒子,陳楚生!

  陳硯南眸光寒意凜冽,“當年在暗閣地下格鬥場,我要那裡面的所有監控。

  付婷蘭立馬謹慎了起來:“你在說什麼?
我哪有這些。

  陳硯南冷笑:“我隻給你一日的時間,你若是找不到給我,陳元野會在裡面關到死。

  “正好,你也有機會進去跟他作伴。

  付婷蘭瞬間失控了,“陳硯南!
你敢!

  陳硯南深沉若深潭的目光掠過一絲冷意,他不在做聲,将電話挂掉。

  晏斯伯在旁邊都聽得一清二楚,此刻詫異的看着陳硯南:“當年你一把火燒掉暗閣的時候,不是什麼都沒了嗎?
她能有?

  陳硯南面容寒涼,他生氣的時候眼皮往下壓,帶着戾氣,“她是暗閣首領其中之一,更何況是涉及我的。

  “她當然有。

  晏斯伯聽着這句話,脊背毛骨悚然,手臂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是暗閣的首領.......所以你當年的遭遇都是和她....?

  難怪,剛剛陳硯南在電話裡說付婷蘭連親生兒子都能害,原來當年陳硯南遭遇的那場非人折磨的綁架......

  都是跟付婷蘭有關。

  他再一次被陳家的變态人性感到可怕。

  有誰會将自己的兒子折磨得半死。
他現在還記得那時候陳硯南被救回來搶救,付婷蘭一直過來關心呢。

  “為什麼?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硯南低頭,給老白發信息讓他過來,一邊換下身上的衣服,語氣漫不經心,像是在說别人的故事。

  “因為我當年不願意進入陳氏,她想讓我和他們競争接班人的位置。

  晏斯伯想起來了,當年陳硯南和他一樣,都對學醫感興趣,還約定一起去國外進修。

  隻是遭遇那場綁架,陳硯南的手骨被折斷,哪怕治愈好也被判定以後不能拿手術刀,如果一個姿勢保持時間過長,手臂就會開始發抖。

  陳硯南也直接去了國外創業,連陳氏都不願意踏進一步。

  他感歎豪門的殘酷無情,歎了口氣:“那你現在跟她交換條件,接下來想再将她送進監獄,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付婷蘭也不是好對付的,她身後的付家或者是請陳雄森出手将陳元野保釋出來,自然不難。

  隻是她現在顧忌陳雄森,加上證據敗露,所以這步棋被陳硯南吃死了。

  可這次錯過機會,下次就難了。

  甚至還會讓付婷蘭抓到他的軟肋。

  陳硯南已經将衣服重新換了一套,他扭上襯衫最後一絲紐扣,襯得正經而清冷,走過去,将小窗推開。

  窗外雪花紛飛,寒冷的風似能吹進人的皮膚,直達骨頭,陣陣刺痛。

  正值晚間時間。

  街道上人流多了起來,都出來覓食,受着寒風吹拂,人人都不由裹緊身上的大衣,彎腰埋頭。

  其實他也很讨厭冬天,讨厭這樣刺傷人的冷意,沒有溫度,無情殘酷。

  突然反應過來,他怎麼會說也。

  呵,他真是魔怔了。

  他薄唇抿着直線,嗓音發緊,帶着晦澀難明:“現在對我而言,什麼都沒有真相重要。

  扳倒付婷蘭的機會不多,尤其是這種可以一舉兩得,讓陳元野這派和付婷蘭那派自相殘殺,更是難得。

  可,一切都沒有她重要。

  這段時間,他一直執着于要追查當年的真相,現在越來越接近,他卻沒由來的,頭一回如此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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