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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周氏在家裡和兩人膩歪了一天之後,也回去繼續訓練了。

  偌大的季家好像一下子就清淨了起來。

  季長櫻和胡氏兩個人把院子料理的清清楚楚,找尤天明專門用栅欄隔開了區域。

  一邊種菜,一邊種花、種樹、種各種綠植。

  一部分是空間裡種的那些,一部分是在山上挖回來的。

  随着天氣的逐漸轉暖,院子裡逐漸變得生機勃勃,各種顔色的花朵逐步開放,看上去熱鬧極了。

  但是每次都架不住季長櫻毫不留情的拿起剪刀對準那些即将盛開的花骨朵痛下殺手,胡氏每次看到之後都心疼的不行:“這花多好看啊!
剪了幹啥呢?

  “不修不好看,而且經過修剪的花才能長的更好,我這可不是瞎剪的···”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季長櫻一邊剪枝一邊和胡氏科普植物的特性、種植要注意哪些、怎麼樣修剪才更好看更旺盛。

  一連幾天下來,聽的胡氏都興趣倍增,拿起剪刀讓季長櫻教她。

  看出胡氏對這個感興趣,季長櫻也很高興,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傾囊相授,手把手教胡氏怎麼修剪,怎麼移栽,怎麼養出自己想要的造型。

  就在這時她收到了王富貴的來信。

  他看完了整個涼州的花市,把所有正在賣的花品種、類别和價錢全都寫了下來給季長櫻。

  内容很詳盡,隻是字裡行間能看出他對這個鋪子的擔憂。

  目前花市大部分賣的都是一些常見品種的花,有的就連路邊的野花都弄過去賣,當然價錢也格外的低,普通人有閑情逸緻也會買上一些。

  好一些的品種也有,但是非常少,想要購買的話價錢非常之高昂,還要提前交訂金才有貨。

  王富貴為此特意在花市蹲了三天的時間,把每家每日賣出去的花和營業額做了一個統計,結果一下子涼徹心扉。

  盡管大曆上上下下受到了皇上的影響都喜歡養花,但涼州到底不是京都那等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這裡更多的是粗人和每天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也就圖個看個顔色,至于品種、花樣一般人都不在乎。

  季長櫻看完笑了笑。

  她一開始就沒想過掙普通人的錢。

  她要掙的,是城内有頭有臉的人家和京都那些追捧這些盆栽的人。

  她回信讓王富貴按照她給的要求安心的找工匠修葺鋪子,其他的不用管。

  也不管王富貴收到這封信的時候頭發愁掉了多少。

  楊坨子也去找了王富貴,他口述王富貴代筆。

  他現在已經出來了,說話間完全是感謝季長櫻的意思,其餘的一個字都沒多說。

  季長櫻知道這是不相信王富貴,不敢多說。

  不過既然人出來了,她也就暫且丢到一邊。

  “來,出來。

  伴着夜色,任東南站在院牆上沖季長櫻的窗台扔了一塊小石子。

  “來了!

  季長櫻抄起黑狗放在肩膀上,走到院中腳尖一點飛上了牆頭,學着師父的樣子負手而立,一副高人的樣子。

  “我收到了一副戰帖,等下你來。

  任東南說完腳步不停朝着山上跑去。

  季長櫻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戰帖,人就快消失不見了,不得不追上去。

  “什麼戰帖?
為什麼你會收到戰帖?

  任東南站在斷崖前,盤腿坐在一塊石頭上:“噓~”

  任東南的耳朵動了動,很快就開口:“人來了。

  季長櫻用耳朵聽了聽,什麼都沒聽到。

  她展開異能隻看到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穿梭在樹林之間,正以極快的速度往這裡趕來。

  是個男人。

  他背上插着兩把刀,整張臉完全露在外面,看上去和之前那些黑衣人不同。

  很快這個黑影就落在了兩人面前,眼神直直的落在任東南的臉上:“你就是飛霜刀?

  “一般不行的,話都這麼多。

  ……

  不是,這什麼情況?

  季長櫻沒想到師父一張嘴就是這麼欠打。

  對方果然臉色大怒,雙手往後一抽,兩把刀應聲而出:“狂妄!

  兩把刀像是流光一樣朝着任東南砍去,站在一邊的季長櫻哪能讓人這麼近了任東南的身。

  她把肩膀上的黑狗甩到任東南的身上,抄起鐵棍沖了上去。

  “你是哪個?

  “他徒弟!

  季長櫻回答的格外硬氣。

  沒想到聽到她自報家門之後,臉上的怒意更盛:“原來你就是那個号稱天下第一錘的錘王!
口氣比我年紀都大!

  “嗯?
錘王?
什麼錘王?

  對方冷哼一聲,高貴冷豔的仰着頭:“我,涼州第一刀,赢了我,這名頭我讓給你!

  對方絲毫沒有因為她年紀小是個姑娘家就放水,招式兇猛又激烈。

  季長櫻滿頭問号卻見對方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戰中也不敢大意,隻能專心應付。

  兩人在這裡打的樹葉亂飛,氣流刮起任東南的衣角他自巍然不動,手中不停的撸着黑狗的毛發。

  黑狗宛如雕像一般在他手中。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兩人對戰上百招,季長櫻找到了他的破綻,一腳把人踢翻,用腳踩在對方的穴位上,讓人無法動彈,這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說的那什麼錘王,是什麼意思?

  對方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惡狠狠的摔下一個荷包:“你問他!

  季長櫻扭頭看向了任東南,他淡淡地開口:“放人。

  她的腳剛剛移開,涼州第一刀撿起自己的兩把刀:“我不服,你們等着!

  說完他一躍就消失不見了。

  “什麼意思?
這怎麼回事?

  任東南上前撿過荷包往袖子裡一揣:“沒什麼,就是我下了一封戰帖。

  “所以?

  任東南背過了身子:“用我徒弟的名号,挑戰全江湖有名氣的人物。

  “天下第一錘王的名号?
我?

  “嗯。

  “為什麼是錘子?
”季長櫻疑惑的低頭看着手中的棍子。

  “····因為你太沉了···”

  季長櫻沉默了兩秒:“你要是太閑的話,就找個事幹吧!
實在不行我找人說說情,軍營收個功夫高的瞎子應該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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