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
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驕陽烈日,和流放時情況不同的還有天氣。

  來的時候越走越冷,現在是反着來,越往京城走,天氣就越熱。

  他們在路上走了兩個多月,從水路又重新換到了陸地上,十月中旬按照涼州那邊的天氣,她們應該已經穿上了薄襖。

  但現在卻還穿着薄衫,白天太陽的餘威也不容小觑。

  每到中午那段時間,總是會被熱的汗流浃背,車廂内空氣不流通,悶熱的讓人心浮氣躁。

  “我去騎馬透透氣!

  季長櫻再也受不住了,下車把珍珠牽過t來騎着一溜煙兒跑個沒影兒。

  季明軒性格穩重倒是還好,季長川的眼睛卻不住的往外瞟,面對着大伯的講課有些心不在焉。

  好羨慕姐姐,他也想出去騎馬……

  “成事不說,遂事不谏,既往不咎;這話何義?
小川,你來回答。

  季豐益在桌子上敲了敲,示意他回神。

  季長川立刻屏氣凝神專心緻志作答。

  ····

  周家的少年看了他們仨這日子之後,再也不羨慕他們能讀書了。

  今天運氣不錯,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她們總算是趕到了驿站。

  裡面隻有一個驿卒在打瞌睡,看到人進門打了一聲哈欠,掀了下眼皮:“一間房兩百文,要熱水加五十文,大通鋪一晚上五十文,住哪邊?

  “這麼貴?
”胡氏沒想到,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一間屋子也這麼貴,忍不住驚呼出聲。

  聽到這話的驿卒掀了掀眼皮,嗤笑一聲:“你知道這是哪嗎?
這裡可是商州!
出了這裡就是京城了,那是天子腳下!
這要換到那裡,一晚上沒個五百文你還想住店呢?
做夢去吧!

  胡氏咋舌:“關鍵這也不是京城啊···”

  “你别管是不是,到底住不住?
”驿卒不耐的看着她們,臉上隻差沒寫上鄉下人沒見識的字樣了。

  季豐益剛想開口說話,驿站外面傳來一陣動靜,一群官兵模樣的人腰間挎着大刀滿臉肅穆的走了進來。

  驿卒看見這個精神一振,立馬從櫃台後面鑽了出來,陪着一張笑臉迎了上去:“官爺!
您是要住店嗎?

  “找人把我們的馬喂上草料,再給我們準備房間和熱水。
”為首的人看上去不苟言笑,吩咐了驿卒一聲目不斜視帶着人往内走。

  這樣的氣勢忍不住讓季豐益帶着人往邊上靠了靠,給他們讓了路。

  “好嘞!
您先歇着!

  驿卒殷勤的把人安置到椅子上休息。

  立馬去後面喊馬夫過來安置,提都沒提錢的事,态度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江千若和黃老說了幾句話此時才進門,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又看了眼外面,立馬明白了。

  她扭頭:“邢五。

  “屬下在!

  “拿上令牌,去安置。

  江千若下巴一點,邢五立即按照她說的做。

  掏出令牌走到正在忙碌的驿卒面前給他看了一眼,驿卒頓時表情大變,立馬丢下外面押送糧草的隊伍,點頭哈腰的擦着冷汗跑進驿站大廳裡,對着胡氏低聲下氣的道歉:“讓諸位久等了,我這就吩咐人給各位收拾房間,安置車馬,準備好酒菜,稍等片刻,稍等!

  他說完匆匆地去了後面。

  沒一會兒整個驿站所有的馬夫、水夫、館夫全都動了起來,就連驿丞都出來相迎。

  看的坐在一邊以丁山嶽為首的幾個人,由原本的漠視瞬間轉成了在意,悄悄的觀察起這群貌不起眼的人,尤其多看了幾眼剛才下令的江千若。

  可惜丁山嶽一個都沒認出來。

  這裡面沒有一張是熟面孔,更沒有一個人看着眼熟。

  丁山嶽眉頭緊皺,看着驿丞親自把人迎到了後面的院子裡,這才拉住了剛才的那個驿卒。

  “剛才那些,是什麼人?

  驿卒讪讪一笑:“大人這不是難為我嗎?
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驿卒哪知道··”

  話沒說完,看着丁山嶽的手下拿着一錠銀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驿卒把剩下的話全都給咽了回去,手腕一翻錢就進了袖子,他壓低聲音:“是王府的令牌,再多小的就不知道了。

  丁山嶽放開了他。

  王府的令牌?

  “頭兒,咱們剛出京,幾位莊王、宣王、怡王正因為蔣家的事情鬧的不可開交,沒聽說有家眷這個時候趕回啊?

  端王被幽禁,丁山嶽也迅速地排除了。

  那麼,隻剩下···平王?


  想到這裡丁山嶽有些吃驚。

  屬下顯然和他想到一處了,咽了下口水:“平王帶兵鎮守涼州,無召不可随意入京,家眷也一樣。
最近可沒聽說皇上召他們回來,更何況,前線戰事吃緊,咱們都急着給他們送物資,這個時候……”

  平王的家眷卻悄悄回京了?

  這要是傳出去,事情可就大了!

  “别說了,反正不關咱們的事,去把今晚看守糧草的人排一下,即使在驿站也不可懈怠。

  丁山嶽眼神一閃,阻止手下繼續說下去。

  聽到他的話,屬下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等手下全都安置妥當,丁山嶽悄悄的去了驿站後院,找到一隻信鴿,把手中的紙條綁上去放飛。

  ——

  “唉,這還沒到京城呢!
東西就貴的離譜,還不知道真到了地方咱們這一家可怎麼過。

  胡氏一進房間就有些愁眉不展。

  周氏現在身子好了許多,已經能下地了,她慢吞吞的走到床邊坐下:“這些讓相公和大哥操心就是,實在過不下去咱再回去。

  “這是咱說了算的嗎···”胡氏嘀咕了一句,也覺得自己現在操心這些過早了,幹脆丢到了一邊兒。

  季長櫻聽到窗口處的動靜,打開就看到一隻信鴿撲騰着翅膀想要落下。

  她取下腳上的信看了一眼就笑了:“錢的事不用擔心了,這不!
王掌櫃來信了,最近多了很多外地的商人,都是聽說了咱們花鋪的名聲專門過去采購的,就連店裡平常賣不動的幾盆花,都賣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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