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雲茯起來抻了個懶腰,挂着那誇張的大金鎖。

  在甲闆上又溜達了一圈。

  亮了個相。

  生怕水匪瞧不見她這一身的裝扮。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招真的起了作用,沒過去多久,就有船工指着前方大喊:“水匪來了!
那是黑沙寨的戰船。

  雲茯站在二樓遠遠眺去,就見泛着霧氣的江面,出現了三艘大船。

  每條船的船頭都插着一根旗杆,杆上高高懸挂着的黑紅色旗子迎着江風飄着。

  離得稍微近點了,雲茯才看清楚那旗子上的圖案。

  那是五條首尾相連,纏在一起的,蟲子?

  五條蟲的圖案下面是“黑沙寨”三個大字。

  雲茯隻能說,自己不太理解這些水匪的審美。

  很快,三條黑沙寨的“戰船”,左右各一條,正前方一條,以包圍之勢,把雲茯她們的船圍堵住了。

  一群舉着刀舞着棍棒的小喽啰,就竄到了雲茯她們船上來。

  雲茯和船上的其他人都被轟到了甲闆上。

  那些個水匪成員把船艙洗劫一空後,又把視線轉移到雲茯她們這一群人身上。

  準确的說,是落在了雲茯身上,一個個好似在盯着個金疙瘩,眼睛放着光。

  “呦,這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呢。

  “啊,對對對,我爹他賊有錢,他就隻有我一個寶貝兒子,你們别殺我,我讓他給你們錢。

  雲茯演技這一塊,拿捏的很好,把一個人傻錢多的坑爹二世祖演繹得相當真實到位了。

  那些個水匪小喽啰都興奮了:“快去向五當家彙報,咱們今個抓了隻小肥羊。

  很快,之前去彙報的小喽啰就回來了,身後又跟了幾個人。

  打頭的那人,塊頭很大,雲茯目測了下,應該将近兩米。

  那一身穿着打扮較這些小喽啰,很明顯要更加講究一些。

  “那是黑沙寨的五當家——惡蛟龍,傳聞,他力大無窮,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徒手把人的腦袋擰下來。
”雲茯身邊,有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雲茯淡淡然地哦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兩人低聲偷摸交流的功夫,那惡蛟龍已經在一衆小喽啰的簇擁下,跨着大步,來到了雲茯面前,對着雲茯就是一陣打量。

  用大鼻孔哼了聲。

  “小雞崽子,你覺得,你爹能出多少銀子買你的命?

  “……”

  雲茯知道,這一次,自己要想按照計劃混進水匪的老巢救人,多少得要受點兒憋屈氣,亦或是被揍幾下。

  她都提前在心底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提醒自己要一定要忍。

  可這一聲“小雞崽子”差點兒把她給叫破防了。

  好在關鍵時刻,雲茯還是穩住了。

  隻是在心底,用小本本,給這惡蛟龍記上了一筆:罵我小雞崽子,這筆賬,至少五拳才能抵消!

  “我爹說等他死後,我們家那上百家鋪子,十幾個莊子,上千畝的地,全都是我的!

  雲茯把自己人傻錢多的富家二世祖人設又立了立。

  惡蛟龍一聽她這話,瞬間眯起了眼睛,沒想到這一次,還真碰上了隻小肥羊。

  “來人,把他給我綁了,帶回寨子去。

  至于,要拿這傻小子換多少銀子,他回去和老大他們商量商量。

  “五當家,那其它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丢進江裡喂魚蝦。

  惡蛟龍一聲令下,手底下的那些小喽啰就立即行動了起來,把除了雲茯之外剩下的那幾位綁起來,丢進了滾滾的江水之中。

  那些個水匪不知道的是,等他們的船離開後,被丢下江的那幾人,相繼都從水裡冒出了腦袋。

  “你,怎麼解開的繩子?

  “那你呢,你是怎麼掙脫開的?

  “剛剛,那姓雲的小子靠近過來,我感覺手上的繩子突然松了下。

  “我,我也是。

  ……

  幾人湊到一起這麼一聊,才發現,原來大家都是在最後那一刻,雲茯靠近他們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腕上的繩索松開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在那些個水匪眼皮子底下做手腳,卻沒有被發現。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城主大人會這麼看重他。

  “是我們之前,有眼無珠,不識泰山。

  ——

  黑沙寨的戰船上,雲茯被五花大綁地丢在了甲闆上。

  記仇的小本本上已經記下了第四筆賬:水匪惡蛟龍,罵我三句小雞崽子,還踹了我一腳,這筆賬,不讓他斷個腿,我雲茯倒過來寫!

  撇開小本本上記的這些仇,整個事件的發展,還是按照雲茯的計劃在進行着。

  雲茯從船上被帶下來,就被兩個水匪小喽啰丢進了水寨專門關押他們這種“小肥羊”的牢房。

  待那些個小喽啰離開去喝慶功酒後,雲茯輕松掙脫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在牢房裡溜達了起來。

  隔着牢房的欄杆,看見隔壁的單人間牢房裡躺着個男人。

  男人穿着一襲月白色的錦袍,上好的綢緞面料上,用金絲銀絲繡着精緻的紋案。

  用雲茯的話來說就是,這衣服一看就很貴。

  男人很貴的衣袍上,此時已經染滿了暗色的污漬。

  雲茯小鼻子動了動,嗅到一股子濃濃的皿腥味。

  視線落在男人那空蕩蕩的袖口,喊了一聲:“崔臨。

  躺着的男人沒有開口應她,但是卻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雲茯蹙了蹙眉頭,看來這位就是自己今天要拯救的對象——倒黴蛋崔三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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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這動靜,應該也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要是就這麼把人帶出去,怕是撐不到回城主府,人就沒了。

  自己折騰這麼一趟,最後,要是帶了個屍體回去,那豈不是白折騰了。

  雲茯迅速做出判斷,用破草席子作為遮擋,進入空間,拿了些急救用的藥物和繃帶,又趕緊出來了。

  牢房的門和欄杆對于雲茯來說,和路邊擋着她路的狗尾巴草沒什麼區别。

  她很快就來到了崔臨的身邊。

  蹲下查看崔臨的傷。

  斷肢的傷口處,被人糊上了黏糊糊的藥泥,用粗布胡亂地包裹了一下,皿水和藥泥都混在一起,散發着難聞的味道。

  雲茯果斷地出手,先清除掉那些藥泥,再用酒精清洗傷口,換上自己從空間裡拿出來的藥膏,重新替他包紮了一下傷口。

  又給他紮了一針續命針。

  這命暫時是替他保住了,後續,就看這胳膊能不能保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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