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323章

  穗子說完,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大家分配任務,隻是坐在王萌萌的位置上。

  屋内陷入死寂。

  在背地裡議論領導,還被抓了個現行,對衆人來說無意是大型社死現場。

  王萌萌看穗子這樣,以為穗子是要跟她算賬,忙開口說道:

  “這件事并不是我主動提出來的,是他們非得好奇,我也是話趕話才說到那的。

  衆人:......要臉否?

  明明是王萌萌一直帶節奏,被她這麼一說,她倒是成了“無辜”的。

  “哦?
”穗子挑眉。

  “主任,我跟你可是從建校起就在,咱們多深厚的革命友誼啊?
我可不是懷疑你的那種人!

  衆人簡直要吐了。

  什麼叫做陽奉陰違,大家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搪瓷杯挺重的——有二兩沒?
”穗子把王萌萌的杯子拿起來,放在手中墊墊分量。

  衆人再次看向王萌萌,主任這不就是在暗示,剛是誰說吃杯子來着?

  王萌萌的臉皮厚度再次超過衆人想象:

  “大家都在說,說校長的失蹤跟你有關,我要是不贊同,他們會排擠我的。

  “我的天呐,你出門不怕被雷劈死嗎?

  小李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主任,校長到底咋回事啊?
他到底是離家出走了,還是出事了?
這麼多天了,上面也得給咱個答複了吧?

  張月娥開口。

  這屋裡,她是最不相信穗子會奪權害人的,也最沒心機,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倒是十分坦蕩。

  可聽在王萌萌耳朵裡,就成了脫身的最好契機。

  王萌萌揪住張月娥的袖子。

  “主任你看!
就是她,還有他們一直揪着校長的事兒不放,你可親自聽到了!

  她就是要死也要脫幾個墊背的,王萌萌覺得法不責衆。

  “你放開!
”張月娥推開她,嫌棄地拍拍袖子。

  被這種小人抓過的袖子,不幹淨了!

  “主任,你可千萬不要跟張月娥計較,這種時候她還這樣逼你,她太不懂事了!

  王萌萌颠倒黑白的本事從來都是一絕,遇到校長那種拎不清的領導,倒黴的就是月娥這樣的老實人了。

  但穗子從來都是拎得清的人,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萌萌上蹿下跳。

  “月娥打聽校長是很正常不過的事,為什麼你要覺得她是逼我?

  穗子把茶杯輕輕放下,清脆的聲音讓王萌萌一哆嗦。

  不怒自威,說得就是穗子。

  “王萌萌,有句話說得好,心中有什麼看世界就是什麼,你心裡磊落,看世界便也如此,反之,你心裡藏污納垢,就覺得别人跟你一樣。

  張月娥拼命點頭,對,穗子說的就是她心裡話!

  有個明事理的領導,真是太幸福了。

  “什麼叫我藏污納垢?
校長那麼大的活人就憑空消失了,大家心裡有點疑問這很奇怪嗎?

  王萌萌被穗子說得炸毛了。

  “我王萌萌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我怕什麼——”

  “你不過是經常往校長辦公室跑,讨論工作?
”小李見縫插針。

  新同事還保持着懵逼臉,好家夥,這一上午,她接收的信息量稍微有點大啊,她得消化消化......

  “你管我幹什麼!
校長要是一直失蹤,那就不排除是謀殺,到時候我去警察局問,我看誰心虛!

  王萌萌被衆人一人一句說得也不願意裝了,撕破臉皮,下定決心,舍得一身剮,敢把穗子拉下馬——

  “媽呀!
”王萌萌驚得蹦起來。

  校長和張大山進來了。

  校長的眼睛還青着,脖子上也有抓痕,張大山的臉上也有巴掌印。

  穗子眯了眯眼,看來這兩口子這段時間,沒少打架呢。

  “校長?

你怎麼,你沒死啊?

”王萌萌吓壞了,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偷偷朝地上看,還好,有影子。

  “你都活得好好的,我們怎麼可能死?

”張大山狠狠地剜了王萌萌一眼。

  她剛可都聽到了,呸,狐狸精!

  “張姐,别來無恙啊。
”穗子站起來,張大山堆滿了笑迎了上來。

  握着穗子的手,親切的跟姐妹似的。

  “穗子妹妹,這段時間可是辛苦你了,我們兩口子回老家這段時間,學校這塊你費心了,我給你帶了不少土特産,來,出來看看。

  衆人全都瞠目結舌,所以,坊間傳的,校長被穗子兩口子滅口的事兒,子虛烏有?

  “校長.......她們都說你死了,還有嫂子,嗚嗚,能見到你們太好了。

  王萌萌一拍腿,硬是擠出幾滴淚。

  “喏,慢慢吃!
”穗子把杯子推到王萌萌面前。

  王萌萌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淚憋回去了。

  ......

  校長回來了,一切就像沒發生過,照常上班。

  穗子特别佩服這兩口子。

  換做是她,鬧出這樣的醜聞,沒有臉繼續待在學校。

  “你永遠也活不成他那鳥樣。
鳥不要毛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隻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敬亭對此做出精準評論。

  穗子點頭,确實如此。

  要臉的人,做不出校長做的那些事兒。

  “我現在又可以休産假了,要不,咱倆去京城,看看我媽?
”穗子問。

  于敬亭單手掐核桃的動作頓住,眼睛落在她那顆巨大的“瓜”上。

  “帶着這個去?

  穗子幹笑兩聲,好像是不太方便哦。

  “在家都悶壞了,我又不願意去學校......”

  張大山見穗子跟見了親人似的,甭管穗子願意不願意,拽着她使勁拉家常。

  穗子不太喜歡跟不熟悉的人聊天,還是尬聊。

  “去三姨姥家,聽她彈琴,胎教去。

  穗子撇嘴。

  也不太願意去。

  鋼琴家有一半時間都在彈練習曲,難聽又枯燥。

  “嫂子你看!
你自己都不樂意聽練習曲,你還督促我一天彈那麼多!
你說拜厄車爾尼他們是不是拿腳趾頭瞎寫的練習曲啊,心理扭曲不想讓琴童們好過吧?

  正在寫作業的姣姣馬上擡頭插嘴。

  “寫你的作業!
等你當作曲家之後再來讨論這個問題!
”于敬亭踢了踢姣姣的闆凳。

  其實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可誰讓他是大人呢。

  有些話,大人說就是沒毛病的,小孩說就是欠揍。

  穗子正愁沒事做,事兒就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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