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420章

  在格局面前,柳臘梅蝼蟻般的存在,在穗子眼裡,她一文不值。

  惡心昔日的仇人,遠不如推動行業發展來得重要。

  穗子暫時把柳臘梅抛在腦後,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

  “我是夜校的主任,您隻要願意來,我願意牽線搭橋,也不會占用您很長的時間。

  “夜校.......有化學課?

  “暫時沒有——但以後一定會有的!
您可以先教數學啊。

  “我沒有興趣。

  “蘇老師,樹挪死人挪活,咱們先過渡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把您引薦到對口的學校,您這一身才華就應該發光發熱,何苦留在家裡,對牛彈琴?

  最後一句,穗子特意瞅了眼柳臘梅。

  蘇哲原本微蹙的眉頭,在聽到穗子最後一句時舒展,露出一抹笑,這是隻有聰明人之間才懂的幽默。

  柳臘梅從進屋到現在,都在狀況外,她完全聽不懂穗子在說什麼玩意。

  “你跟牛.....跟她,什麼關系?
”蘇哲看了眼柳臘梅,很快别開眼。

  隻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就讓穗子放心下來,看來他還沒被柳臘梅迷上,這樣穗子的愧疚也能少點。

  “說有關系就有,說沒關系,其實也沒有。

  穗子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她這次來原本沒想上來就揭底牌,她相信自己隻要出現在蘇家,引起蘇家人的好奇,哪怕她什麼都不說,依照蘇哲的智商,他肯定會查。

  但見到蘇哲本人後,穗子倒是沒興趣跟柳臘梅玩拉鋸戰,她想速戰速決。

  “你是個很有趣的人,不過你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
”蘇哲攤開書,擺明了不想聊這個話題了。

  穗子也是個識趣的,知道自己再繼續追着人家說這事兒,很可能會引起反效果。

  隻能先壓下心底請他講課的沖動,再把話題轉到柳臘梅身上。

  “臘梅她嫁人的事,我也是才知道,要不我早就過來了。
上次她娘來我這,提都沒提這件事,這也是巧了。

  穗子一開口就是王炸。

  看似淡淡的一句,卻蘊含了巨大的信息量,給柳臘梅的來曆也埋下了第一顆雷。

  蘇父蘇母的表情都發生了變化,心裡都犯起了嘀咕。

  蘇哲頭也不擡,仿佛對穗子說的并不感興趣,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雖然臘梅之前跟我有點過節,她總覺得我的同學李有财對我有意思,所以處處針對我,這本來都是小女孩的心思,我都沒放在心上。

  第二句,又是一記大雷,炸得柳臘梅不知所措,腦瓜子嗡嗡的。

  蘇父蘇母持續癡呆臉。

  “李有财......是誰?
”蘇母勉強找回一點理智。

  “咦,您不知道嗎?
也是,說出來不那麼光彩,李有财到底是坐牢的人,臘梅不跟你們說也是正常。

  第三句,直接點給蘇母,柳臘梅經常探望的那個監獄裡的哥哥,不是親哥哥,是情哥哥。

  褲衩褲衩大褲衩!

  三道驚雷,在蘇父蘇母的頭上炸響。

  柳臘梅又氣又急偏偏還不知道怎麼對付穗子,蘇母這會已經回過神了,轉頭黑着臉質問柳臘梅。

  “臘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啊,頭好暈!

  柳臘梅下不來台,又怕穗子繼續往外爆雷,索性倆眼一翻,朝着地上軟軟地倒下。

  裝暈保平安吧。

  穗子靈活地跨過她,這個動作成功地吸引了蘇哲的注意,剛柳臘梅暈倒他都沒擡頭,穗子這“跳火盆”式的步伐,在他看來倒是有趣的很。

  “蘇老師,我的提議您認真考慮下,蘇格拉底曾經說過,你就是太陽,主要是你得讓它發光啊,你整天拉着窗簾,怎麼去照亮世界?

  “蘇格拉底說過這話?

  “我在他的基礎上,稍微改良了下。

  原話是,每個人身上都有太陽,主要是如何讓它發光。

  在穗子看來,像蘇哲這樣有用的人才,他所蘊含的能量遠遠超過其他人。

  就柳臘梅這坨污染空氣破壞環境的臭肉,一百個柳臘梅加在一起,也沒有一個蘇哲能給社會帶來的價值更高。

  “我不會放棄的。
”穗子說完,對着懵逼又很生氣的蘇家父母說道,“我對治療暈倒的人有點心得,我負責讓她醒過來。

  蹲下在裝暈的柳臘梅耳邊小聲說:“你不醒,我就把你流産的事兒說出來。

  “啊~~~”柳臘梅拉了個長音,又憋憋屈屈地坐起來,憤怒地看着穗子,穗子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臉。

  “送我出去吧,我有話對你說。

  從進屋到現在,穗子的聲音始終很溫柔,音量也不大,可是她所說出來的每一句,都能錘在柳臘梅的麻筋上,讓她根本無從反駁。

  “今日是我叨擾到各位了,大爺大娘,好的婚姻可以帶給人幸福,可這世上好多人卻甯願放棄幸福,把自己活成了哲學家。

  “......???”蘇家父母一頭問号,說的這是啥?

  等穗子和柳臘梅一前一後出去,蘇母開口就罵。

  “這女的是神經病嗎?
她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她精神很正常,但智商低的人,的确不太好跟她溝通。
”蘇哲放下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母親。

  “啥意思?
”蘇母覺得兒子也不正常,因為她兒子也經常會說讓人聽不懂的話。

  “好的婚姻可以帶給人幸福,不好的婚姻則使人成為哲學家,她那句是沖着我說的——也可能是沖着我爸。

  蘇哲一語雙關。

  蘇母心咯噔一下,難道,兒子發現她外面有人了?

  很快,蘇母否決掉自己這個想法,兒子常年不出屋,怎麼可能知道?

  再說今天來的這個女人,她都沒見過自己,怎麼可能知道?

  蘇母的小忐忑很快轉為對柳臘梅的憤怒。

  “柳臘梅這個女人,竟然瞞着我們,把我們當成傻子!
看她回來我不質問她的,她要是說不清楚,我就把她皮剝下來!

  “陳涵穗!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我現在日子剛剛好過,你就跑出來,現在你滿意了?

”柳臘梅對着穗子咆哮。

  穗子輕輕擡起手,柳臘梅警惕地退後一步,她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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