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408章

  穗子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張口就來:

  “我也是做了個夢,夢到了落落張口對我說,爺爺的馬石裡有寶貝。

  這個解釋,聽起來太玄乎了,正常人是不會信的。

  穗子把之前懷孕時,夢到倆蘿蔔預警的事兒娓娓道來,于水生都懵了。

  這也行?

  王翠花恍然大悟。

  “咱家倆小孫兒的生辰,可是個巨大秘密,我跟你說啊......”

  把倆孩子的傳奇生辰跟于水生說了。

  賭石的人本就信這些,開大貨之前,甚至要沐浴請香。

  于水生人在這行多年,也信奉這些行規,開始不信,細琢磨,越發覺得真相就該如此。

  “咱家倆娃要真是有這個能耐,以後倒是可以培養起來,說不定也會成為賭石高手。

  于水生帶着驚喜地看着小推車裡的倆娃。

  一會功夫沒留意,倆小娃的胖臉上,滿是蛋黃碎。

  察覺到全家投遞的視線,倆孩子不約而同地笑了,自家的娃怎麼看都是好的,充滿了靈氣。

  “剛好我帶回來很多原石,等他們再大一點我就開始教他們如何辨别玉石。
”于水生想的挺遠。

  穗子想的也挺遠。

  若是當成業餘愛好,随便的玩一玩,不傷筋動骨,還是可以玩一玩的。

  可若是當成主業,她是不同意的。

  盡管賭石行當自稱是“文化傳承”,不是簡單的“賭”,但細品這倆字,賭石賭石,賭在前面,風險是要大于利潤的。

  從法律的層面,賭石不算賭,但這個行當的風險一點也不比賭博低,一刀窮一刀富,多少人為之傾家蕩産甚至付出了生命。

  這些想法穗子隻是一閃而過,并沒有說出口。

  作為一個聰明的兒媳婦,她絕對不會用未來的事兒,掃長輩當下的面子。

  家裡現在三代同堂,與長輩住在一起,還是得用點處事智慧,即便是觀念不大一樣,她也不會當面說出。

  長輩怎麼說,她都笑呵呵,對于觀點不同的一切事物,她都保留意見,等真到那一步,她再按着自己的想法走,也就是俗稱的,主意正。

  就是這樣一個藏而不露,含蓄有禮的性子,讓她穩坐老于家長媳這個位置,無論未來家族走的多高多遠,她始終是長輩們心裡最完美的兒媳。

  “穗子剩下倆錦囊裡寫的啥啊?
說到這我就不明白了,一個錦囊就能讓你爹回來,幹嘛非得留三?
”王翠花問出大家第二感興趣的問題。

  “我們是講究孝道的禮儀之邦,正所謂孝順還生孝順子,忤逆還生忤逆兒,他收養了我爹,我們便投桃報李。

  “......穗子啊,你能說兩句娘能懂的話不?

  王翠花代表這一屋的學渣提問。

  穗子這彎彎繞繞的,誰能懂?

  “我家小娘們的意思是,對付陰晴不定的人,就得留一手,剩下倆錦囊,足夠震的那老頭子往後數十年不敢惹咱家。

  于敬亭對翻譯“穗言穗語”已經頗有心得,抓住了穗子說的那句重點“忤逆還生忤逆兒”。

  說什麼孝順啊,禮儀啊,都是虛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穗子要表達的真谛。

  胡大爺被于水生感動,暫時放了他一馬。

  可誰知道這老頭子後面會不會反悔?

  一個能派人跨了好幾個省,過來追殺人家稚嫩娃的老頭,絕不是個好餅。

  手裡沒點把柄牽制着他,萬一以後又鬧幺蛾子怎麼辦?

  對于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無論他有多少錢、掌握了多少權,他最想要,也最恐懼的,一定是壽命。

  穗子抓住了這個心理,留下兩個讓老頭抓心撓肝,卻不敢提前打開的錦囊。

  “十多年的時間,足夠我們發展壯大的,如果十年後,他還能跟這次這般,派人過來傷咱家的孩子,算我白活。

  于敬亭将杯中酒一飲而盡,這句話不是靠着一腔熱皿,說的全都是肺腑之言。

  女兒這次差點沒了,給于敬亭的打擊是最大的。

  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沒有跟穗子娘倆那樣以淚洗面,但他心裡卻是立下了誓言,這樣的恥辱,絕對不能再上演第二次。

  在強大的外力幹擾下,想要保護家人,僅憑一身蠻力和不怕死的“虎”勁兒,已經不夠了。

  無論是随時發瘋的樊家,還是遠在邊境的胡家,這種強大的實力,帶給于敬亭這個剛滿二十一歲的年輕人的,不僅是壓力,還有滿滿的動力。

  王翠花面對兒子的豪言壯語,是想說幾句,讓他不要這麼嘚瑟的。

  可是她沒有開口。

  因為王翠花看到了,穗子舉起了杯子,以水代酒,跟于敬亭碰了下杯。

  穗子的眼裡,滿是對于敬亭的信任。

  無論别人聽他說的這些是怎樣的心思,穗子是相信他的,相信他能夠做到,相信他能夠把這個家帶得更遠。

  王翠花的鼻子有些酸,端着酒杯掩飾地喝了一口,辛辣的酒嗆得她直咳嗽。

  面對于水生關切的眼神,她帶着濃厚的鼻音笑着道:

  “咱兒子長大了。

  這句也是于水生想說的。

  他口述的于敬亭是如何一戰成名的過程,其刺激程度,遠不如親眼目睹,親身經曆。

  錦囊的計謀是穗子出的,但真正實施的,卻是于敬亭。

  這個看似大膽的計劃裡,有太多的未知和冒險成分,說是賭石定輸赢,其實賭的更是心态。

  換做别人來實施穗子的計劃,未必能成功。

  可以說一半功勞都在于敬亭這個隻有二十出頭的初生牛犢身上。

  如果他當時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膽怯,胡大爺說不定連開第一個錦囊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于水生扪心自問,自己二十歲時,絕沒有于敬亭這會的心态,這孩子穩得讓人驚訝,穩得讓人驚喜。

  這樣一個有勇有謀的兒子,配上了穗子這般機智缜密的賢内助,真的很讓人期待未來。

  “咱家現在有錢了,先把這房子重新裝裝,這裝修太素了,家具也太少,全都換成鑲嵌象牙的。

  穗子嗆到了,嘴角抽了又抽。

  公公這土豪的審美雷不雷人暫且不提,把家裝成那樣......是吸引大家都注意到他家,等着上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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