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611章

  這會的演員拿的都是工資,比普通工人多點,但是比後世那種巨額片酬,差了不少。

  于敬亭這一嗓子“宮少爺買單”,喊的宮昕差點暈過去。

  于敬亭陰森森的用隻有倆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敢暈,我就當衆放錄音。

  宮昕又撐住了,咬緊後槽牙,露出個想哭還不能哭的表情來。

  如果上天能夠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絕對不惹穗子.......他隻是安安靜靜地完成個任務,也沒人告訴他,東北這嘎達的人這麼猛啊。

  穗子聽到宮昕買單,忙喊來服務員,還有什麼菜貴,趕緊上來,大家吃不下去也得打包帶走。

  畢竟,“偉大友誼萬歲”。

  這一頓飯下來,宮昕倆眼發黑,把他論斤賣,他也是結不起賬的。

  想溜是不可能的,于敬亭全程貼心陪伴“宮少爺”,宮少爺行走不便,他就扶着人家,誰看都是好交情。

  宮昕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兜裡沒錢,又拉不下臉,被于敬亭收拾的死去活來還沒有辦法。

  到了結賬時候,于敬亭拖着宮昕到了前台,宮昕都想給他跪下了。

  “沒帶那麼多現金,是不?

  宮昕點頭如搗蒜,對對對,誰沒事身上揣那麼多錢啊?

  “不要緊,來,我給你想個法子。
”于敬亭沖着前台大姐一笑。

  “有電話沒?
借我們宮少爺用用?

  經此一戰,飯店從服務員到食客,無人不識宮少爺,前台忙把電話拿過來。

  于敬亭用下巴比比電話。

  “宮少爺,打吧。

  “打,打給誰?
”宮昕哆嗦着問。

  “誰讓你來的,你就打給誰,你這麼高昂的‘差旅費’,他不得給你報銷?

  “這——”宮昕面露難色,讓他打給樊叔,那他以後在樊叔心裡,不就是叛徒了?

  挨了一通打,簽了5000多張簽名卡,還被迫當了回“全場消費買單的宮少爺”,他已經苦不堪言,還要當叛徒,代價太沉重了吧。

  “不打是吧?
行,我來打。
”于敬亭接過電話,作勢撥号,嘴裡念叨着,“火葬場的電話,是多少來着?

  言下之意,你不給主謀打電話,老子就送你進火葬場,來個殡葬一條龍。

  宮昕被于敬亭這魄力吓得魂飛魄散,一轉頭,又看到四爺和穗子對他揮手,頭皮發麻,又想到被這一家子吊打的可怕經曆了。

  “我打!
”宮昕硬着頭皮,背叛樊叔,總比死了好。

  他毫不懷疑,于敬亭這一家子,是真的可能對他下狠手的!

  電話很快就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好聽的男中音,不同于樊煌的不怒自威,這聲音聽着還有點輕柔,乍一聽,跟電視裡的播音員似的,是非常讨女人喜歡的聲音。

  “樊叔,我是小宮.......”

  “小宮啊,事情辦妥了嗎?

  “啊這——”宮昕看向他邊上的于敬亭,不知道怎麼回答。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笑聲。

  “憑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妥的,照片帶回來,下一部劇,我跟導演說,讓你當男一号。

  于敬亭從宮昕手裡接過電話。

  “下一部劇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裝B不成,反被×》,如何啊?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幾秒後,男人問。

  “你是誰?

  “我是你祖宗于敬亭,給老子記住了,你欠老子媳婦的,我們都記下了,以後慢慢找你算。

  咔嚓,電話挂了。

  那男人甚至沒有膽量跟于敬亭多說一句,直接挂電話。

  “呵,這點能耐,還敢跑我們家門前作妖?
傻×。
”于敬亭罵了句,拍拍已經石化的宮昕,“年輕人,走正路,做人事兒你死不了,跟着這種混蛋玩意混,你還有個好?

  “你怎麼挂了啊?
我還想罵幾句呢?
”穗子一路小跑過來,來晚一步,沒趕上。

  “對方太慫,都沒有勇氣跟我寒暄兩句,直接挂了,我也沒辦法~”于敬亭攤手。

  同樣是姓樊,這位跟樊煌比,那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怪不得丈母娘當初看不上他,甯願給穗子找個工具人假爹,也不願意嫁給他。

  “哎呀.....”穗子遺憾不已,痛失罵街的機會,感覺對不起自己背的那些罵人寶典!

  “我的賬單怎麼辦啊?
”宮昕顫抖着聲音問。

  “你的賬單,你問我?
”于敬亭攤手,關他屁事?

  于敬亭領着穗子,大搖大擺地就要走。

  宮昕眼淚都要下來了,穗子路過他時,停下來用特别“狀似無意”的聲音說道:

  “你還有心思尋思這點小錢的事啊?
我要是你,我現在最愁的,可是我樊叔,注意,是我的樊叔,不是你那位‘樊叔’。

  此樊非彼樊,因為不是同一個人,雖然是哥倆,但相差的可是十萬八千裡。

  宮昕倆眼迷茫地看着穗子,他覺得自己此時已經墜入人生低谷了,還有比現在更慘的?

  從他惹到穗子一家開始,他覺得自己深陷噩夢,無法醒來。

  “你冒充我樊叔的人過來接近我,你說樊叔要是知道了,他會原諒你嗎?
他随便跟導演打個招呼,你以後,别說男三号,就是演劇組裡的死屍,都很困難了吧?

  穗子這一句,比于敬亭讓他買單全場殺傷力還大。

  宮昕眼前徹底一黑,直勾勾地倒下了。

  這是真暈了,吓的。

  蹭了一頓大餐,還打包了幾個新菜,衆人滿意離去,隻留下前台大姐對着倒在地上的宮昕拍了又拍,搖了又搖——宮少爺,咱先把賬結了再睡,行不?

  “這個姓宮的,到底為啥要欺負咱家穗子啊?

  從飯店出來,王翠花問。

  “他是受人之托,冒充樊叔的人過來,想要拿住我丈母娘還有樊叔,可惜我媳婦成精了,識破了他的詭計。

  “那誰這麼不要臉,非得要坑麗君?

  “還能有誰.....樊輝呗。
”穗子現在提起這倆字,胃裡就直翻騰。

  這個老渣男,雖然她一次沒見過,可是留給她的印象已經十分膈應了。

  距離她和于敬亭考試,也隻剩一個月了,早晚她會帶着全家進京,到時候,就是清算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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