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後,前任親哥對我占有欲拉滿

  “年栀,雖然有人一直都在說,老天對任何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但是其實我們心裡都很清楚的知道,在這個社會上,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都是存在的,所以不公平,但是不要對自己的人生失去信心,因為錯不在于你。
也要相信,做了壞事是一定會有惡報的,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知道麼?

  年栀仰起脖子,問他:“如果那一切……都是葉淩軍做的,你……”

  “你是想問我,我有什麼感覺?

  年栀點頭,“……那到底是你的父親,我不想讓你為難,聞璟,其實我……”

  “他是我的父親,但是我說了,他隻是給了我一條命。

  宋聞璟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語氣溫柔,“我不想欺騙你,如果這事情是在别人身上,我也許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件事情是和你有關的,因為是你,我才會參與其中。
現在我更不可能因為‘父親’兩個字就打退堂鼓,其實當初我決定插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情8o%的可能性就是和他有關系。
年栀,我不為難,為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覺得是為難,他隻是給了我生命,可是你卻是讓我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彩色的那個人。
人都是自私的,有很多事情,都做不到兩全其美,但是如果站在道德的立場上來說,他犯了罪,就一定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

  是,這個世界再殘酷,但是不是還有法律麼?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不可能不給你報應,隻是時候未到。

  -

  接下去的幾天裡,年栀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一直都在忙着自己母親腎源的事情,宋聞璟好像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年栀這個時候隻記挂着自己的母親,腎源并不好找,哪怕宋聞璟已經出了很高的價格,但是始終都沒有合适的。

  其實年栀偷偷問過醫生,醫生也表示,這種情況,最好的就是自己親人之間的深淵,因為比較容易讓患者接受,畢竟換腎之後,還需要讓患者完全接受才能夠存活下來,有皿緣關系的人,當然是最好的。

  年東明做了測驗是不可以的,皿液不吻合,他們年家就隻有他們3号人了,年栀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自己先做一個測驗。

  如果吻合,她當然願意捐。

  那是她的媽媽,她怎麼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看着她躺在病床上,就靠着儀器和藥物存活着?
情況再穩定,痛苦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爸,我想過了,我知道聞璟他是不會讓我冒險的,他把我保護的太好,連掉根頭發,他都會緊張,要讓我拿出腎髒來,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同意的,所以我想,先瞞着他。

  醫院的病房内,安靜的空氣中彌漫着一種消毒水的味道,年栀坐在床沿邊,一手握着陶婉恬的手,拇指輕輕地摩挲着手背,對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年東明說:“爸爸,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救媽媽,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就這麼一直痛苦下去。

  “這件事情,聞璟和我說過,前兩天他特地找的我,就是說的這件事情。

  年東明頓了頓,一臉認真地說:“年栀,其實如果有選擇的話,我也不想讓你做手術,你之前掉過一個孩子,身體情況就不是太好,如果再……我也不放心。

  “至少讓我先做個測驗,您别告訴聞璟,等報告出來之後,如果吻合,那就想辦法把手術做了,如果不吻合……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不是麼?
但是至少不會讓我有遺憾。
我覺得媽媽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我想讓她好好的活着,不管讓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想要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年東明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但是活生生從自己的女兒身體裡拿出腎髒來,他又覺得自己狠不下心來,隻是那麼多天過去了,卻是遲遲沒有任何的消息,找個合适的腎源太難,他想來想去,最後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年栀,我想起來了,你媽好像還有一個遠方的表弟,對,她有一個弟弟!

  因為年家出事之後,已經跟所有的親戚都斷絕了聯系,别人自然也不會希望有這種親戚,家破人亡了,誰還會關心你?
雖然年栀嫁入了葉家,但是之後也出了國,所以基本是斷絕了一切。

  年東明當年也是獨子,陶婉恬也是獨生女,不過陶婉恬的确是有一個表弟,就是品性不怎麼樣,年家出事了之後,更是沒有了聯系,現在這麼一晃就過去了5年多了,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人。

  不過有了希望,總是比沒有希望要好。

  “這樣吧,你先别着急,聞璟不讓你這麼做,我完全能夠體諒他為你的這一份心,雖然我們這樣的行為是自私了一點,不過……我先聯系一下人,如果能夠聯系上,那也是看他本人的意願。

  年栀聽年東明這麼一說,也想起來,以前自己似乎真有一個表舅舅,就是長得賊頭鼠臉的,偶爾有幾次過來和自己的媽媽借錢,次數多了,還被父親給罵了回去,現在要讓人家捐腎,他會肯麼?

  年栀慎重的想了想之後,還是說:“爸,我們各退一步吧,我先做化驗,你也找人,如果到時候你找到了人,他也願意的話,那麼我就不多說了,但是如果到時候找不到人,而我的皿液有吻合的話,讓我來做吧。

  年東明還是拗不過年栀,最後勉勉強強的,算是答應了。

  ......................................

  年栀将自己的情況和醫生說了一下,醫生自然是主張親屬來捐的,就帶着她先做測驗,誰知道測驗了之後,年栀竟在醫院急診室門口,見到了久未見面的葉景瀾。

  兩人都是一愣。

  “……景瀾?

  還是年栀先開的口,葉景瀾樣子顯得沉默了不少,不過身上那種氣場,還是不減反增,年栀總感覺的,眼前的這個葉景瀾,和自己以前認識的葉景瀾,是完全不同了。

  他似乎是——長大了,成熟了,連看人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年栀問了一句,又下意識看向急診室,上面的燈亮着,就是說裡面有人在搶救?

  年栀指了指那紅紅的燈,“你有朋友在裡面麼?

  她看到葉景瀾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才見他站起身來,他身上穿着一件休閑的V領針織衫,淡紫色的,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風.流潇灑,不過就是神色有些緊繃,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年栀的錯覺,總覺得他眼底有局促的光一閃而過。

  “沒什麼,就是一個認識的朋友,在片場的時候,扭傷了腳,現在在裡面。

  年栀“啊”了一聲,“片場?
什麼朋友?
不是……是明星麼?
”她張嘴就接了一句,“大明星?
誰啊?

  “…………”

  葉景瀾似乎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鋒銳的眉宇微微一蹙,不過還是支吾了一聲,“你好像不太關注這些娛樂八卦,可能不認識她。

  …………

  年栀可不傻,想當年,在c市,堂堂葉氏少東,桃色绯聞是真的滿天飛的,雖然那時候他身邊有一個謝靈溪,不過謝靈溪就是在他身邊待得時間最長的一個而已,并不算是唯一,也隻能說是,葉景瀾對她最好。

  其實年栀以前是覺得,葉景瀾這人挺可惡的,尤其是剛剛結婚的那些年裡,包括後來她畢業回國的一段時間,她是很怕見到他。

  但是後來,她對他早就已經改觀,而現在,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覺得,葉景瀾現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有了一種新的改變。

  她不知道以前他對自己的那種感情,到底是不是不甘心,還是真的,喜歡。

  不過她現在感覺的到,他好像已經将某一種感覺,轉移了。

  她當然t樂于見到這樣的轉變,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她已經體會到,葉景瀾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他應該得到幸福,他也值得找一個很好的女人去給他溫暖,那些他從來不曾在葉家體會過的東西,他都應該體會到。

  “哦,這樣啊,你不想說也沒有關系。

  年栀擺了擺手,其實也不是真的八卦好奇,就是随口一問,不過葉景瀾顯然是不想多說,就是挺意外的,一般的明星啊,嫩模啊什麼的,能夠沾上一些富家公子哥,也不至于在受傷的時候,讓人家在急診室門外等着,而且看葉景瀾這樣子,裡面的那個女的,估計也不簡單。

  隻是他不想說,她當然不會多問,馬上就扯開了話題,“你最近還好麼?
我……前段時間,我……”

  “我知道你回來了。

  年栀吞吞吐吐的,葉景瀾倒是很快接了話,他看了她一眼,“日本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一些,不過最近我自己也挺忙的,而且我知道,宋聞璟肯定能照顧好你,所以我就沒有找過你。

  “哦。

  年栀應了一聲,語氣有些僵硬,“……景瀾,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總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感覺變得很奇怪,她不貪心,不想要得到這個男人的任何一種關懷,但是對于年栀來說,她卻是認為,葉景瀾是自己的朋友,畢竟以前還有過那樣“親密的名義上的關系”。
他幫過自己很多次不說,而且她一直也認為,葉景瀾和宋聞璟的關系,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變,其實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系會變得僵硬又生疏。

  葉景瀾愣了一下,眸光微微一閃,很快就說:“為什麼這麼說?

  年栀看着他的眼中,有什麼光一閃而過,就像是某一種死灰複燃的火焰,她心尖一顫,自己又不傻,總覺得剛剛那句話問的有些多餘了。

  就像是,一種很無恥的欲擒故縱的手段似的,如果他真的對自己……念念不忘的話……當然她始終還是覺得,葉景瀾條件這麼好,沒有必要為了自己怎麼樣,可是如果是真的……

  她抿了抿唇,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捉摸了一下,才說:“……景瀾,我也沒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其實我們是親人。
我不知道我這麼說,是不是很厚臉皮,但是在我的身邊,我的親人真的不多,我一直都把你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我也許幫不了你什麼,但是我不想讓你孤單無助,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害者。

  葉景瀾眼神暗了暗,片刻之後,他雙手緩緩插.入了褲子口袋,薄唇微微一勾,扯出了一個苦澀的弧度,年栀聽他略略有些暗啞的聲音,說——

  “别多想,我和宋聞璟始終都是有着皿脈的聯系,你說得對,我們是親人。

  隻是親人而已。

  其實知道你回來了,不是不想見你,隻是不敢見你。

  突然見到你了,我又怕自己壓抑在心底深處的那種念頭會跑出來,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

  …………

  可是你對我說,我們是親人,而不是仇人,是啊,我們怎麼可能還能是仇人?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你年栀奮不顧身去愛的,永遠都不會是我葉景瀾,除了宋聞璟,不會是任何一個男人。

  “……你應該知道霍易風,他也是宋聞璟的朋友,是娛樂圈的大鳄,最近剛剛進軍的c市,他的經紀公司開的很大,旗下有很多知名的藝人。
你知道我對葉氏一直都沒有什麼興趣,加上現在老頭子一直都在親自打理葉氏,我更是不想參進去。
所以就和霍易風一起聯手弄這些,其實和葉氏相比,我更喜歡建立自己的事業。
就是因為這個,我最近就挺忙的,也就沒有顧得上你。

  葉景瀾沉沉的解釋了兩句,年栀這才恍然大悟,之前她倒真有注意到c市的一些變動,也的确是知道,c市好像是有一個新的公司,好像是叫什麼gsg的,原來還有葉景瀾的參與。

  “……年栀,你媽是不是在這裡?

  葉景瀾剛問了一句,年栀還沒有答話,身後的急診室門就被人拉開,有人走了出來,然後就聽到一陣清冷的女聲,一闆一眼地叫了一聲,“葉總。

  兩人聞言,同時轉過臉去,年栀卻是滿臉的驚愕。

  這個女人……

  她就算不太關注娛樂八卦,不過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她是影後方若初吧?
各大媒體頭條的寵兒,不過為人很是低調,和那些沒幾斤幾兩,卻一天到晚想着用盡各種手段,炒作,博頭條的女星來說,她的形象是極好的。

  年栀還記得她演的那部電影,好像是叫《盛秋》。
之前她還和宋聞璟一起看過,當時她就評價方若初的演技,簡直是把“盛秋”這個民.國期間的悲情才女給演活了。
連宋聞璟似乎都欣賞有加的樣子。

  那時候,她還挺幼稚地趴在宋聞璟的懷裡,酸溜溜地問着——那是我好看,還是方若初好看?

  當時宋聞璟說了一句什麼話?

  ——我的寶寶,肯定不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但是,是我宋聞璟最愛的女人,你不用和别人比,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

  …………

  誰說男人不會講情話?
要真說起來,絕對是能讓你心都酥了。

  其實,年栀也是挺欣賞這個方若初的。

  說白了,長得漂亮的女人,誰都喜歡,但是長得漂亮,卻又不是花瓶的女人,給人的感覺當然是更好了。

  不過不得不說,她本人,比屏幕上來的更漂亮,沒有化妝的臉蛋兒,亦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讓人不得不好奇,她平常都是怎麼保養的?

  …………

  方若初的視線也落在了年栀的臉上,年栀不是明星,不過自然也是c市的“名人”,加上是和葉景瀾站在一起,他們以前是什麼“關系”,當然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的。

  不過年栀也不是以前那個不谙世事的年栀,她已經能夠從一個人的眼底看到很多東西。

  當然,這個時候,她能夠感覺到,方若初的眼睛很是沉靜,看着自己的眸光也沒有絲毫多餘的情緒,隻是那麼一瞬間,然後對着自己微微一颔首,繼而又十分平靜的對葉景瀾說:“葉總,今天真感謝您特地送我來醫院,不過我的助手已經開車過來了,就在醫院的後門口,這樣走的話,比較方便一些,也不會讓狗仔拍到什麼。

  年栀心中暗暗感歎了一下,這種情況,竟然還考慮着避開狗仔,大概也就隻有方若初了,換做别的明星,估計巴不得讓人拍到點什麼,葉家再怎麼樣,那都是真正的豪門世家,何況還是景瀾親自送她來的,她倒是撇的幹淨。

  葉景瀾想了想,才點點頭,“那行,腳腕沒有大問題?

  “沒有。

  方若初又是和年栀非常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後才越過她,在小助手攙扶下,進了電梯。

  年栀一見到電梯雙門關上,就忍不住一臉八卦的樣子,“景瀾,那是方若初啊。

  “你還認識方若初?
那說明她的名氣倒是真不小。
”兩人之間有些僵硬的氣氛,因為方若初的出現,倒是緩和了不少。

  年栀哼了兩聲,眼角眉梢的神情,透着幾分俏皮,“當然了,我還看過她演的電影呢,真沒想到啊,她現在算是娛樂圈裡一等一的大明星哦,是你們公司的呀?

  “霍易風拉過來的。

  葉景瀾抿了抿唇,沉聲說:“霍易風手上有個明薇,他一直都很想要培養她,不過明薇起來了之後,他又藏着不讓她出來了,所以公司就花重金把方若初拉了過來,她最近勢頭挺好的。

  其實娛樂圈裡的那些事情,年栀也不是很懂,不過她以前對方方若初的印象就不錯,這會兒見到了本人,她更确定了這種想法,忍不住呵呵一笑,“很漂亮。

  葉景瀾看出她眼底那些意味深長,蹙眉,心中始終都有些不是滋味兒。

  其實他今天隻是偶然的機會,正好去了一趟片場,結果又正好碰到了方若初不小心在拍一場戲的時候,扭傷了腳,他到底是東家,就很自然地送她來了醫院。
隻是沒有想到,年栀的父母也是在這個醫院裡,更沒有想到,會碰到她。

  他剛剛閃閃爍爍的,明明知道年栀根本就不會在意那個急診室的人到底是誰,不過心裡還是有着這麼一份奢望。

  是真的奢望,她哪裡會在意呢?

  她巴不得自己喜歡上别的女人,可是她又知不知道,其實他葉景瀾的骨子裡,還是流着幾分和宋聞璟相同的皿液,他們對于愛情和女人的執着,似乎都是一樣的。

  “……年栀,我公司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兩人又是随便扯了幾句,葉景瀾借故要離開。

  年栀也想去看看自己的母親,就t和他告别,等到葉景瀾一走,她也跟着準備進電梯,不過站在門口的時候,還是膽怯了。

  她有時候會坐坐電梯,一般都是有宋聞璟在場,如果是她一個人,她還是很懼怕那種封閉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克服這個“怪病”,不過現在肯定還不行。

  最後還是走的樓梯,也不知道是不是注定的,她從5樓走到8樓的途中,竟那麼意外的,聽到了有人在後樓梯口講話。

  因為年栀平常很少會穿高跟鞋之類的,一般她都會穿一雙百搭的運動鞋,又或者是帆布鞋之類的,走路的時候,聲音就很輕,後樓梯口雖是很安靜,但是當她走到6樓的時候,她就聽到樓上有人在說話。

  大概是那兩人的談話聲比較激動,所以并沒有發現年栀上來。

  她也沒有偷.聽别人說話的習慣,隻是讓她停下來的原因是因為——那其中的一個男聲,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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