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第2748章 在哪?
(四更)

  “你别這樣啊,”王翠蓮哭着勸駱鐵匠。

  “棠伢子他們正在找,棠伢子說了,就算是翻遍整個清水鎮,也要把寶寶給找回來。

  “現在,出鎮的各大路口全都被封鎖了,棠伢子會挨家挨戶的去找咱寶寶的,寶寶一定能回來。
”她道。

  駱鐵匠搖頭,“我就怕她被外鄉人給帶出了清水鎮,天下這麼大,我的辰兒,我的寶寶,你們在哪啊!

  極少哭,一輩子也就哭過兩三回的駱鐵匠,這會子哭翻在地。

  楊若晴不在家,駱風棠也在外面發瘋似的找孩子,拓跋娴一直把自己關在佛堂裡不吃不喝的為孩子祈福。

  楊華忠也是出去找得腳不沾地,就連學堂都放假了,小安,楊永仙他們全都出動。

  村子裡,采藥隊的,運輸隊的這些人手全都自發出去幫駱風棠找孩子去了。

  孫家的工地也停了,匠工們也全都打發了出去找。

  幾乎就是全村總動員了。

  可是這過去了一天一夜,到了此刻已經是第二夜了,出去找尋的幾波人馬半個都沒回來。

  駱鐵匠和孫氏還有王翠蓮他們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王翠蓮在那照看着再次哭到休克的駱鐵匠,孫氏則一個人踉踉跄跄來到了屋門口。

  擡頭望着頭頂挂着月亮的天幕,婦人整個人都空了。

  無數種不好的猜測,在腦子裡走馬燈似的閃過,孫氏整個人都空了,眼前一黑,也暈死過去。

  ……

  鎮上的某一條街道上。

  從不擾民的駱風棠從鎮上的保長那裡借了一票人過來,一家一家的敲開門進去問詢打聽。

  夜色蒼茫。

  每一間待拍開的門,都是一個渺茫的希望。

  可當每一次從那門裡一無所獲的走出來,他的心就往下沉了幾分。

  走在大街上,雙腳早已磨起了泡,嘴巴和咽喉那一塊,因為不停的問詢,呼喊,再加上心急如焚,嗓子眼那一片都跟着了火似的。

  現在,隻要一張口說話,他的嗓子就沙啞得厲害。

  他痛恨這種沙啞的感覺,讓他不能聲嘶力竭的呼喚他閨女的名字。

  一個人茫茫然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從夜市散回來的一家三口。

  爹扛着孩子,娘在邊上用手扶着,拖着。

  兩口子将孩子護在中間,有說有笑爹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這場景,是如此的熟悉,以前他和晴兒也是這樣呵護着閨女的。

  閨女……

  想到這個詞兒,他的心就狠狠的顫了一下。

  看着四下的茫茫夜色,整個人都空了。

  五歲多的一個小丫頭,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

  這樣的夜晚,她在哪?

  她走丢的時候,是晌午,因為有日頭,所以就穿着身上的一套秋衣。

  外套脫下來,放在她大爺爺的馬車上。

  水壺,點心,全都在馬車上。

  這夜裡這麼冷,秋風瑟瑟,閨女就穿着一身秋衣……

  她該怎麼度過?

  她在哪?

  找不到家人和回家的路,她肯定吓壞了吧?

  哭了嗎?

  餓了嗎?

  冷嗎?

  駱風棠雙手抱着腦袋,站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抱頭痛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這世道不太平,外面更是人心險惡。

  因為他和晴兒撐起了一片天,閨女才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着。

  今夜,此刻,閨女你在哪?

  駱風棠抓扯着自己的頭發,努力的想要告訴自己,吉人自有天相,閨女一定會沒事的。

  可是,這腦子裡卻總是控制不住的跳出很多曾經看到的陰暗的畫面。

  想起李财主家密室裡,那些風幹了的小孩子的骸骨,那些用小孩腦袋來祭祀的東西。

  想起在湖光縣的龐大善人的小乞丐收容院子裡,看到的那些明明很健康,卻被人為打斷了手腳,被丢到大街上去乞讨的孩子……

  在湖光縣的那次拯救小乞丐的行動中,他印象最深刻的是,

  有一個小孩,天生一副好嗓子,唱起歌兒來跟百靈鳥似的好聽。

  那個喪心病狂的龐大善人,活生生用熱油澆進了小孩的眼睛。

  人為的把小孩的雙眼弄瞎,再丢去大街上讨錢。

  瞎眼,更能博取路人的同情心,而讨回來的那些錢,全都落進了背後那些操控者的手裡。

  漂亮的小女孩,就更慘了。

  直接賣到青樓那種地方去……

  駱風棠不敢再想了,可是腦子就跟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飛快的運轉着,跟陀螺似的,壓根就停不下來!

  他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腦袋,嘶吼着,如一隻瀕臨奔潰的野獸,在發出最後的嘶吼……

  對未來,對今後的構思,他和晴兒有很多很多。

  但此刻,他什麼念頭都沒有了。

  隻想找到孩子!

  孩子回到身邊,一切才有動力。

  孩子沒了,他感覺他的世界都要毀了,晴兒的世界肯定也一樣。

  什麼未來,什麼構思,都統統的見鬼去吧!

  想到晴兒,想到還身陷四山坳村等待他去裡應外合的晴兒,駱風棠深吸了口氣,扶着牆壁強撐着站起身來。

  不放棄,不抛棄,

  這種時候,他不能倒下,不能!

  抹去頭上的汗水和臉上的淚水,駱風棠再次找尋起來……

  ……

  “哐當!

  一聲厚重的鐵門關上的聲響後,緊随着的是鐵鍊嘩啦啦的聲響。

  一個渾身痞氣的男子鎖好鐵門,轉身進了隔壁的另一間屋子。

  這個屋子裡,擺着一張桌子,幾個男人圍在桌子周圍正在打牌。

  桌上點着一盞燈火,混混暗暗的。

  鎖門的男子徑直來到其中一個脖子上挂着大粗金鍊子,撸起的手臂上露出青龍紋身的中年男人跟前。

  “狼哥,我又問了好幾遍,今個抓回來的那個小丫頭片子,又聾又啞。
”鎖門的男子道。

  被叫做狼哥的中年男子嘴裡叼着一根牙簽,正在看手裡的牌。

  聽到這話,斜眼瞅了身旁的鎖門男子一眼:“你試過了?
确定那小丫頭片子不是裝的?

  鎖門男子一拍大腿,哭笑不得,“哎喲我的哥,那才多大點兒人啊,還懂那些?
吓都吓傻了。

  “再說了,我都拿銅鈴在她耳邊敲了好幾下,又故意說了一些威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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