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閃婚豪門相親對象是大佬陳時禹許南音

  她從婚紗店出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風聲呼呼的響,還下起了綿綿細雨。

  她上了車後,實在不知道去吃什麼,也不想回去做飯,便把車開去了濱湖小區。

  ……

  許靜剛把客人送走,坐在沙發上想事情的時候,聽到了開門聲。

  她立刻起身來到玄關,看到女兒來了,臉上展露出慈愛的笑容:“晚飯吃了嗎?

  “沒有,媽,你給我下碗面條吧。

  “好,媽這就去給你做。

  許靜去了廚房,許南音趿着拖鞋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了擱在餐桌上跟茶幾上的那些禮品盒,她愣了一下,“媽,這些都是誰送來的?

  許靜這邊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平日裡也就跟陳阿姨走的近些。

  但是陳阿姨不會送這麼多東西。

  難道是陸南骁?

  一想到這,許南音臉色就有些不大好了,她第一想法就是他又想拖延時間,他是不是還打算挽回她,不想離婚?

  “是陸家送來的。

  許靜把火先關上,走出來說道:“陸家那個管家今天來了,說你們一個星期後要辦婚禮,給我定了身衣服。

  許南音這才注意到茶幾上确實放了一套旗袍。

  很漂亮,是用金線繡的,紋理細節方面處理的跟工藝品一樣。

  許靜生怕女兒生氣,解釋道:“媽本來是不想收的,但是他們說一個星期後你跟南骁就要辦婚禮了,那位管家說婚禮那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讓我體諒一下。

  許南音輕輕點頭,“那就收着吧。

  許靜有些詫異,可是到底也沒有再多問,先去廚房下了碗面條,等女兒吃面的時候,她才試探的開口:“你不是打算要跟南骁離婚嗎?
怎麼還打算辦婚禮,不離了?

  “等辦了婚禮後去離。

  “什麼?

  許靜震驚又不解的看着女兒。

  許南音擡起頭說道:“陸南骁說他爺爺身體不大好,想要看到我們辦婚禮,他要圓了他爺爺的這個心願。

  “可你們辦了婚禮後再離,那他爺爺能同意嗎?

  許靜是不贊同的:“音音,媽媽知道你過得不容易,所以你做什麼決定,媽媽還是支持你的,你說你要跟陸南骁離婚,媽媽同意,趁着沒辦婚禮,你們把婚離了,咱們也不欠他們什麼,但是你要等婚禮之後再辦離婚,陸家這光婚禮的支出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還有他們給媽媽做了這件衣服,包括這些禮品……人家還邀請了他們那邊的親朋好友,這……不是讓陸家那邊白花費了心皿嗎?
咱們不能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媽,我也不想這樣的,這都是陸南骁決定的,他不肯現在離,我也沒有辦法!

  許南音就是擔心的這點,她現在甚至還擔心,陸南骁在婚禮之後又會找什麼借口拖延她,她真的是不想再這樣跟他糾纏下去了。

  許靜看出女兒心情也不大好,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許南音吃完後,不想跟她母親再談論婚禮的事情,便開車回去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陣陣的雷聲連綿不絕的響起。

  許南音把車停在十字路口的紅燈這裡時,手機響了。

  她拿出來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上顯示葉秋的名字。

  她緊繃的臉色頓時舒展開來,露出笑容,立刻把這個電話接了。

  “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

  “音音,對不起啊,我在這邊拍戲,導演不讓我們帶手機,山裡也沒有信号,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回複你的消息。

  “戲拍完了嗎?

  “哪那麼快,還得三個月呢,我現在是下山跟劇組一起出來聚餐,才從導演那裡軟磨硬泡要了手機,給你打了這個電話,音音,我可能沒辦法給你當伴娘了,導演他不讓我請假!

  “沒事,你好好拍戲,不用趕回來的,我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事。

  “什麼不是大事?

  那頭很嚴肅的說道:“那可是你的婚禮,一輩子一次,我去不了肯定會是我這輩子的遺憾。

  頓了頓,那頭歎了口氣接着說:“其實我今天跟導演都吵了,那個導演真是糞坑裡的石頭,怎麼都不肯松口批我假,而且他還說幹演員這行别說是朋友婚禮,就算是父母葬禮,如果跟劇組檔期撞上,那也不能請假,你說這說的是人話嗎!

  那頭憤憤的抱怨,許南音聽她絮絮叨叨,緊皺的眉目間不自覺的舒展了一些,笑着道:“其實可以理解的,你現在是拍的大女主的劇本,你要是走了,他們還拍什麼?
這停工一天,方方面面都是燒錢,那導演自然是不願意你走的。

  “可是你最重要的人生大事,我都不能在場見證你的幸福,我覺得好對不起你!

  聽到“幸福”兩個字,許南音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嘲弄,她也沒有說自己要跟陸南骁正在鬧離婚,隻是說道:“你的心意我知道的,等你拍完戲了,我們一起約飯,好好逛一逛。

  車輛鳴笛的聲音從她後面傳來,很炸耳。

  許南音擡起頭,這才發現,前面已經變燈了。

  那頭顯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葉秋是知道許南音已經提了新車,她趕忙說道:“音音,你現在是在外面吧?
那我不跟你說了,你好好開車,紅包我待會給你轉賬!

  許南音想說不用,那頭已經把電話挂斷了。

  她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心裡歎了口氣,将手機扔在旁邊,把車開過了十字路口。

  ……

  回來後,許南音扔下手裡的包,直接走進浴室,将一身濕漉漉的衣服脫下,打開了花灑,任由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灑下,驅散身上的寒涼。

  偌大的房子裡隻有她一個人,這樣的安靜讓她腦袋裡不受控制的浮現母親說的那番話,婚禮辦完了,他真的會跟她離婚嗎?

  許南音總覺得他不會,一想到她還要這樣跟他過下去,她心裡就會生出一股無力跟憤怒。

  洗完澡後,她裹着睡袍出去,找吹風吹頭發,可因為心裡想着事情,她的膝蓋撞到了床腳上,霎時一股尖銳的疼痛傳到腦海中,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俯下身撩開浴袍下擺,看到膝蓋那裡竟然撞紅了。

  許南音打開床頭櫃的抽屜,翻到了一盒藥膏,這盒藥膏好像是之前他給她買的。

  她扔了回去,可翻翻找找也沒找到其它的,便又拿起來擰開蓋子塗抹。

  門鈴聲這時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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