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遲疑地開口,“夫人,還是别意氣用事啊,畢竟您就隻有少主這麼一個兒子……”
“那又如何?
呵,這孩子,果然跟他的父親一樣,當初我就不該生下他……”
見主人情緒激動聽不進去話,女管家沒辦法,隻能不再勸。
正要退下,殷悅容突然又叫住了她,“等等,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從,給我處理掉!
”
她的兒子,還輪不到一個下人來說三道四。
女管家忙道,“是。
”
哎,夫人終歸還是護短的吧……
“對了夫人,還有一件事……”女管家欲言又止。
殷悅容神色不耐,“想說什麼就說。
”
“我聽說……那位聶小姐還給少主生了一個孩子,都已經四五歲大了,那孩子畢竟是少主的骨皿,要不要接回來?
”女管家詢問。
殷悅容面上劃過一抹怒意,滿臉的嫌惡,“收回你荒謬的想法,不過是個孽種,還妄想進殷家的門?
”
女管家,“是我多言了……”
……
天水城某别墅。
司夜寒剛到落腳的地方便開始處理公務。
書房内。
瑜紹推門進來彙報,“大人,司夏已經收押,定在峰會之後開審。
”
司夜寒略點了下頭,從一堆厚厚的文件中擡起頭來,“易會長回來了嗎?
”
瑜紹搖頭,“易會長在外講學,尚未歸來。
”
“回來了立即通知我。
”司夜寒叮囑。
“是。
”瑜紹開口道,“大人,據我所知,殷理事與秦副會長相交甚笃,若您想要争取新法案的通過,恐怕隻能争取赢得易會長的支持。
易靈均在獨立州的聲望極高,桃李滿天下,光是仲裁會的十二理事裡面,就有三位是他的弟子,就連殷理事都對他極其敬仰和推崇。
若是得到了他的支持,新法案幾乎就等于是闆上釘釘的事情。
隻可惜……秦副會長好歹還有個寵若珍寶的女兒是他的軟肋,可易會長卻孑然一身,連伴侶都沒有,别說子嗣,甚至連親傳弟子都沒有,實在是不好拉攏,必須要想到可以讓易會長站到我們這一陣營的方法,否則我們的赢面實在不大……”
司夜寒聞言,眉頭微蹙,這也正是他目前擔憂的事情。
一旁的林缺撇撇嘴道,“易靈均武道造詣登峰造極,門徒遍布整個獨立州,一生緻力于教書育人,德高望重,活得跟個聖人一樣,這種人怎麼拉攏啊?
而且我看以易靈均的性子,估計是比較古闆的,很可能就是容姨他們那一派的人,不會輕易通過新的法案。
”
司夜寒面色微凝:“無論如何都要試試,不惜一切代價。
”
瑜紹眸光微閃,随即開口道,“易會長為人太過公正,确實不太可能拉攏,其實,若是大人您能争取秦副會長的支持,是最快的方法,否則,若是被您那位義兄搶先,我們就極其被動了……根據我的消息,殷衡已經在暗中接近秦家千金……”
林缺神色驚悚地挑眉道,“所以,你這是讓我九哥去使美男計?
您可真敢說!
也不怕某人鬧起來把獨立州給捅個窟窿!
”
“……”
瑜紹聞言輕咳一聲,似乎有些無言以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