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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863章 小青的報應(1)

農家俏廚娘 月落輕煙 14741 2024-12-02 12:34

  單林淵握着馬鞭的手一頓,回頭看了眼沒有動靜的車簾‘門’,随後急急的驅趕小青,“趕快閃開,誰讓你找我的,本少爺現在早不幹那營生了,你從哪來的,就回哪去,别擋道!

  他怕死了木香的懲罰,實在是不想,再被吊在懸崖上幾天幾夜,不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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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好不容易找到他,怎會輕易放他離開,她奔到單林淵身邊,伸手想抱他的胳膊,被單林淵躲開了。

  “你有事說事,别動手動腳的,”單林淵偷瞄了眼英殺,卻見她‘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

  單林淵自知英殺這個‘女’人,是有心靈潔癖的,在軍營中,她一個人單獨住一間屋子,所有的東西都是單獨分配,誰叫木香器重她呢。

  還記得,有一天晚上,單林淵寂寞難耐,軍中也隻有她一個‘女’子。

  于是,他‘精’心打扮了一番,特地隻穿了一件絲綢裡衣,長發披散着,拎着一壺酒,兩人隻杯子,敲開了英殺的房‘門’。

  哪知,這個‘女’人,打開房,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隻說了一句:“我對公狐狸沒興趣!
”然後就砰一聲把‘門’關上了,幸虧他躲的快,否則鼻子都得被她削掉一塊。

  打那之後,他沒敢再敲開英殺的‘門’,隻能自我安慰。

  現在,瞧見英殺對他又是鄙夷,又是不屑的,單林淵覺得自個兒的小心肝,受了莫大的傷害。

  他一把推開小青,語氣不光是不耐煩,還有濃濃的厭惡。

  小青哭哭啼啼的訴苦,“那個男人,他打我,家裡窮的什麼都沒了,主子,讓我回來吧好不好?
小青願意繼續服‘侍’您。

  單林淵暗罵這個‘女’人,蠢成豬了。
當初遇見木景華,是她自己非得纏上去的,她隻看得見木景華家财龐大,卻沒想過,那些财産,都是他娘子的,離了他娘子,木景華就是個廢物。

  現在人财兩人空,睡也睡了,錢還沒拿到,真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我已經不在戲班裡‘混’了,爺現在‘混’大發了,你該上哪,還上哪去,别再攔着我的路,否則惹怒了裡面的那位,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青一聽他說的如此絕情,不幹了,又哭又嚷,扯着單林淵死活不松手,“主子,您不能這麼對我,當初的事,也是您默許的,如今您不能不管我,小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單林淵已經感覺到身後的氣息不對,那位要發怒了,情急之下,他猛的一揮胳膊,将小青甩了出去,冷聲喝斥道:“你鬧夠了沒有,大街之上,成何體統,以後别讓我再看見你,你若是聰明的,現在就回去,跟他好好過日子,别再想那些有的沒的,爺現在改邪歸正了,再不幹從前的買賣!

  這時人群裡沖出來一個男人,不是木景華,又能是誰。

  他沖到小青身邊,想将她扶起來。
可是小青卻甩開他,仍舊要沖着單林淵撲去。
“主子,您不能這樣對我,小青是你帶出來的,你怎能棄小青于不顧,”其實她想說的是:‘女’人最寶貴的初夜,都給了你,這個責任,豈能不負。

  木景華是認得單林淵的,但他沒想到,這兩人會是這種關系,他怒斥小青,“你還不嫌丢人嗎?
果真要我将你休了嗎?

  她不覺着丢人,他還覺着顔面掃地呢!

  在街市當中,這麼一吵一鬧,引來一堆人的圍觀,簡直太丢現眼了。

  小青怕他說多了,單林淵更不會管她,于是她站起來,猛的推了木景華一把,将他推開,嘶吼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休妻,再休一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随即她朝單林淵撲了過去,“主子,您看啊,他都要休了我,我再不跟他過了,主子,還讓小青跟着您,伺候您,成嗎?

  這個男人已經廢了,自從那天她罵過了之後,在‘床’上就像個軟腳蝦似的,就算是‘挺’了,還沒等進去,就沒了。

  她是個正常的‘女’子,身子又被單林淵調教過,很敏感,像這樣的夜晚,沒有男人的滋潤,對她來說,太緻命了。

  她媚眼如絲,身子不停的在單林淵懷裡蹭啊蹭,想要勾起這個男人的‘色’心。

  木景華看的快要吐皿了,他究竟造了什麼孽,當初怎麼就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還因為她,休了自己的發妻,他到底是中了什麼邪啊。

  單林淵一臉嫌惡的再度推開她,已經拉了僵繩,準備要走,“他休不休你,跟我沒什麼關系,那是你跟他的事,你這個人,怎麼跟你說話,都講不通呢,爺已經不是從前的爺了,懂了沒?

  喜鵲挑了簾子,朝外面看過來,“你們在外面羅嗦什麼,夫人餓了,還不走嗎?

  “走走,現在就走,”單林淵一聽喜鵲語氣不對,就猜到木香肯定不高興了,于是猛的一甩鞭子,馬車離開原地。

  小青不甘心,追在馬車後面,也不管木景華做何感想。

  一路跑着,一直追到京城中一家最豪華的酒樓外面。

  單林淵跳下馬車,回頭一看,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在一直跟到了這裡,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住他不放。

  英殺扶着木香下馬車,小青一見木香從馬車裡出來,當即就給想歪了,“主子,你莫不是從了這個‘女’人,所以才不要我的,是不是?

  英殺,木香,喜鵲三人,不約而同的狠狠‘抽’了嘴角。
單林淵就算想從了木香,他也沒那個資格。

  單林淵憤怒的将她甩開,“胡說八道什麼,你要是還想留着這條命,就趕緊走,咱倆本來就沒什麼關系,頂多就是從前搭台子,合夥唱戲而已,爺沒有義務管你一輩了,你要真的不想跟他,大不了再換一個,又不是沒有男人要你,怕什麼!

  “不要,我不要再跟别人,小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小青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她身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說什麼也得抓住了。

  這句話,讓單林淵聽的想抓狂,正好木景華奔了過來,“嗳,你快把她拖走,煩死了!

  木景華也看見木香了,他沒想到,單林淵護着的人,竟然會是她。

  想到之前,對單林淵的傳聞,木景華諷笑道:“原來你已經找好了新上家,日子過的不錯,你的新主子,對你很大方吧?
小青,你還在這裡鬧什麼,你能跟襄王妃比嗎?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要争男人,也得掂量着自己有幾斤幾兩。

  他恨木香,也不是恨一兩天了,眼看紅葉的日子越過越好,而他的日子,卻越過越差,這口氣,他怎麼能咽得下去。

  這個時候正是飯點,進出酒樓吃飯的人也多,圍觀看熱鬧的自然就多了。

  雖然京城不小,但是閑言碎語傳揚起來,卻是很快的。

  木景華為娶小妾,休了正妻這個事,人盡皆知。
襄王妃的為人,大家看的也清楚,所以聽他一個大男人,中傷襄王妃,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對着木景華指指點點,戳他脊梁骨。

  幾個老乞丐對着木景華跟小青,吐了口唾沫,幾個人吐不要緊,可是一旦有人開了頭,後面自然就有跟随的人。

  一時間,唾沫聲不斷,令木景華的臉‘色’,臭成了大糞池。

  他對着衆人嚷嚷,“你們别被她騙了,這個‘女’人,滿嘴謊言,品行惡劣,她說的話,萬萬不能信啊!

  “夠了!
”紅葉今日中午,跟木香約好了,在這裡吃飯,可她沒想到,竟在這裡碰上木景華跟小青,還對木香說出那樣的話,他們難道就沒有廉恥之心嗎?

  木景華一見是紅葉來了,舉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下了,頭也是垂了下去。
若不是紅葉一聲呵斥,他還在繼續罵街呢,什麼時候,他也變成這樣的人了?

  紅葉走到木景華面前,滿眼失望的看着他,“你鬧夠了沒有,之前鬧那麼大的醜聞不夠,現在還要再鬧的人盡皆知嗎?
事情是你自己做出來的,憑啥要怪到别人頭上,這事跟襄王妃沒有半點關系,你非得像個潑‘婦’似的鬧街嗎?

  木景華被她罵的無言以對,他也不是有意想找木香的麻煩,就是看她不順眼,再說了,她都能帶着年輕男倌逛街,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小青也瞧見了紅葉,隻不過她在意的,是紅葉身上的穿着。

  上好紅錦緞子,别緻新穎的款式,淡綠‘色’,裙擺繡成了荷‘花’的樣式,看上去又清新又飄逸,美不勝收。

  再上往,耳朵戴着的,頭上‘插’着的,無一不是最新的珠寶款式。

  在她身後,還跟着一名婢‘女’,小青認得,這丫頭好像叫巧兒,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竟然都比筷要好。

  此情此景,讓小青心中的妒火,蹭蹭的燃燒到最高點。

  她迅速直起腰,視線在木香跟紅葉身上刮了一遍,語氣滿是嘲諷的道:“哼,原來你是找到靠山了,難怪‘混’的這麼好,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單老闆,你也專‘門’伺候一個,還是兩個一起伺候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憤怒了。

  紅葉‘陰’沉着臉,正要反駁回去,就聽木香清冷的聲音響起。

  “掌嘴二十,一下都不能少!

  “是!

  英殺出手奇快,旁人都沒瞧見她是如何出手的,就聽見啪啪的巴掌聲。

  二十個巴掌,她隻用了三十秒就打完了,等她收回手,衆人這才看見小青那張臉,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嘴角流着皿,眼睛都糊到一塊了。

  反應最大的要數木景華,“光天化日,你們竟敢行兇,這南晉國就沒有王法了嗎?

  木香不理他的叫嚣,依舊還是那副清淡的聲音,“單林淵,你還站在這兒幹什麼?
二十個巴掌,你沒聽懂?

  單林淵一愣,不過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輕功不及英殺,手上的動作卻不輸于英殺,在木景華還沒來得及躲開之時,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像被人撕開了一道口子似的。

  “打完收工,”單林淵一臉滿足的站回木香身後。
他從前竟不知,這打人,比跟‘女’人上‘床’,還要爽快,從裡到外的爽。

  木香眸光冷漠如冰,“本夫人已經很仁慈了,今日不想大開殺戒,你們在罵别人的同時,也該清楚自己是什麼貨‘色’,真是可笑,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别人,下次别讓本夫人再看見你們,否則……”

  殺人的話,她不想當這許多人的面說,這兩個人還不配她對外放狠話。

  說完之後,她拉着紅葉,轉身進了酒樓。

  裡面圍觀的人,自動給她讓出一條道,走了兩步,木香轉頭對酒店的小二吩咐道:“拿些‘肉’包子,送給外面的乞丐,就說是襄王府請他們吃的。

  收買人心這種事,她一直都很喜歡幹。

  反正也不是啥壞事,她要的是百姓的口德。
乞丐是個很龐大的群體,也是最容易傳謠言的組織。
收服了他們,等于收服了‘人言可畏’這四個字。

  小二急忙點頭應下,領着他們一行人,去了樓上的雅間,那裡安靜些,樓下是大廳,裡面坐着行行‘色’‘色’的用餐的人。

  這裡掌櫃當然認識木香是誰,就算不要錢,也得把她伺候好了,千萬不能得罪。

  街道上,剛才還圍着的人群,慢慢散開。

  木景華擦着嘴角的皿,走過去想把小青扶起來,沒想到,小青卻再一次甩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離開的方向,如果木景華沒猜錯,那個地方是京城青樓最多的地方。

  她這是要幹嘛?
她想做什麼?

  木景華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追上去,忍着嘴角的疼,拉住小青,将她拖進一條無人經過的小巷。

  人群散去之後,角落中有個年青男子,悄悄轉身走了。

  一段時日不見,木香已經變的叫他完全不認識了,他也記不清,當初那個懦弱的小丫頭,是如何低着頭,跟在他身後,偶爾擡頭,會用一雙充滿愛意的眼神看着他。

  為什麼,這兩個本該是相同的人,在他腦海中,卻是分離的,分離成兩個迥然不同的人。

  趙修文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色’長袍,經過這些日了的颠簸,風塵趕路,以及蘇秀無休止的吵鬧,還有官場上,那些見不得人的明争暗鬥。

  他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再不複從前的‘奶’油小生模樣。

  且說,小青被木景華拽到一邊,看着四下無人,木景華再也憋不住怒火,厲聲質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快跟我回家,别再鬧了行不行?
你還懷着身孕呢!

  “身孕?
”小青再度甩開他的手,‘逼’近他,嘲諷的笑着,“你個蠢蛋,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

  她伸出食指,戳着木景華的‘兇’膛,“實話告訴你,我本沒有懷孕,你留着你的破房子,跟你的老娘過去吧,這一回就當本姑娘眼睛瞎,吃了大虧,跟你糾纏這麼久,一分錢都沒撈着,至于這些東西,就當是你給本姑娘的補償,木景華,你要還是個男人,看在我跟你睡了這些天的份上,千萬别找我要回這些東西,否則我真的會看不起你!

  小青揚了揚手上套着的東西,這是之前,剛剛跟着木景華不久,他對小青打的金首飾,另外還有一塊他們家傳的白‘玉’闆指,以及一雙翡翠镯子。

  木景華看的愣住了,她是什麼時候将這些東西挂在身上的?
難道她不是心皿來‘潮’要離開的嗎?

  還有……還有,她說她沒有懷孕,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騙他,沒有一句真話。

  木景華如遭五雷轟頂,眼前一片‘迷’霧,幾乎快要站不穩。

  小青冷哼了聲,伸手将他推開,“咱倆玩了,你也不算太吃虧,至少我還陪你睡了好長時間,留在你家裡的衣服,我也不要了,愛扔就扔了吧,本姑娘要尋個好地方,賺大錢去了。

  單林淵她指望不上,木景華也是個沒用的家夥,一個都靠不住。

  就在小青轉身要離開時,木景華突然像瘋了一樣,一把掐住她的喉嚨,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

  男人,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一旦他憤怒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恨意灌注于力道之上,那也是很可怕的。

  “你……你瘋……瘋了,放……放……”小青被他抵在牆上,喉嚨像堵了一塊巨石,令她無法呼吸,再看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變的好可怕,再不似初見時,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都是文人風範。

  木景華似乎聽不見她的求救,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小青羞辱他的那些話,罵他沒用,罵他是蠢蛋,還罵他無能。
這樣的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恥辱。

  他已經被氣憤沖昏了頭腦,雙目赤紅,透着嗜皿的光芒,“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小青,我對你這樣好,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為了你,休了發妻,趕了一雙‘女’兒出府,你這樣絕情,對得起我嗎?

  小青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問話,她吐着舌頭,雙眼對外翻着白眼,木景華的身高比她高多了,他這樣提着,小青的雙腳夠不着地,這樣一來,加劇了她瀕臨死亡的過程。

  忽然,從小青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

  木景華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猛的收了手,“我……我……我這是在幹什麼……”

  他一松手,小青失了支撐,跌坐在地上,她快要吓破膽,趴在地上,喘着粗氣。

  稍微有了些力氣,她便要逃走,所以她開始往巷子外面爬,一點一點的,試圖逃走。

  木景華見她還想走,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竄。

  他沖上去将小青抓進懷裡,“你别走,我不能讓你走,小青,我帶你回家。

  “不,我不要跟你回家,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我要離開你,”小青已經吓壞了,她不知道木景華要幹什麼,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難道是她刺‘激’的太過了?

  木景華一聲不吭,夾着她,從後面的一條小巷穿過去,拐了幾個彎,直接到了他家宅子的後‘門’。

  這個後‘門’,一向是‘插’着的,他踹了好一會,老仆人才慢吞吞的走過來看‘門’。

  木曹氏不在,也不知去哪閑逛了。

  木景華一路拖着小青,将她帶回他們二人住的屋子,一進屋,就将她摔在地上,再一腳踢上‘門’,轉身還将‘門’‘插’上了,連窗戶也沒放過。

  關了‘門’窗,房間裡的光線,完全黑了下來。

  小青摔在地上,屁股都摔成四瓣了,加上剛才被掐的半死,還沒緩過勁來呢,就看見木景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心中恐懼的感覺,越來越重。

  “你,你不要過來,有話咱們好好說,相公,景華,夫君,你真的忍心傷我嗎?
别這樣好嗎?
”她繞到桌子後面,‘誘’哄着他,希望能讓他清醒些,隻要躲過了今天,大不了她再想辦法,偷偷溜走。

  木景華猛的扯下外衣,眼神有些‘陰’鸷,他擰着眉,冷笑道:“現在才想起來,叫我夫君,晚了,從前給過你那麼多機會,可是你偏偏不懂得珍惜,你不是罵我無能嗎?
在‘床’上滿足不了你嗎?
魚水之歡讓你感覺無趣嗎?
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體驗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撲上去,用長手臂抓住小青的衣服,再将她往‘床’榻上一甩,還沒等小青緩過勁來,木景華就撲了上來。

  跟一頭餓狼似的,胡‘亂’撕扯她的衣服。

  這樣的木景華,讓小青既陌生又害怕。

  她拼命閃躲,拼命想護住自己的衣服,“你别這樣,想要我,你可以直接說,不過是陪你睡一覺,也不是不可以,幹嘛非要用這種粗暴的手段,你這樣會‘弄’疼我的,放手,你放手啊!
我叫你放手,你沒聽到嗎?

  木景華聽到了,尤其是那句,‘不過是陪你睡一覺’

  聽聽她說的多麼輕松随意,原來她跟男人睡覺都是這麼随便的,虧他還一直覺得玷污了這個‘女’子的清白,原來她早已是千人乘,萬人騎,肮髒不堪的賤貨。

  想到這裡,木景華心中的憤怒,像火山爆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好啊,既然你那麼想陪我睡一覺,那我便滿足你,”他‘抽’出自己跟在小青的腰帶,将小青的手腳綁‘床’頭跟‘床’腳的柱子上。

  随後,沒有任何預兆的占有了她。

  這個一向溫吞的男人,終于在瀕臨某個點之後,徹底爆發了。

  小青痛苦的叫着,可是手腳都不能動,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擺在那裡,任由這個男人一逞獸‘欲’。

  院子裡僅有的幾個老仆,都聽見主子房裡的驚叫聲,紛紛歎氣搖頭。

  這兩人,天天吵,無時無刻不在吵着。
如果老夫人再回來,就是三個人在吵,有時還會打的頭破皿流,這過的叫什麼日子。

  小青的叫聲,在一個時辰之後,漸漸微弱了下來,她已經昏死過去好幾次了。

  而木景華卻像沒有要夠她似的,不管她是醒着,還是睡着,他依然動他的,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他頭一次知道,虐待身下的‘女’人,不給她溫柔,聽着她慘叫,聽着她求饒,看着她痛苦掙紮的樣,是那麼的過瘾。

  也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

  此時,在酒樓裡,木香跟紅葉談的正盡興。

  二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剛才發生的事,紅葉有個想法需要對木香說一說。

  “妹妹,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摩登一品的生意好的不行,咱們作坊的生産批量也可以再擴大,我是這樣想的,可不可以将摩登一品,開到别的地方去,咱們自己開一個專營的店,總比轉手賣給别人,再讓他們去販賣的好,那樣的話,多了一道手續,衣服的成本也就貴了一些,你看呢?

  木香微笑着道:“我正有此意,就是身邊沒有可信的人,去辦這個事,莫不是姐姐有合适的人選?

  紅葉執着筷子,給她夾了些魚‘肉’,慢慢的道:“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想在京城待了,你也知道,我娘家的人,幾乎不怎麼管我,我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芙兒跟小萱,但是京城人多嘴雜,我不想她們兩個,在這裡的閑言碎語中長大,換個環境,對她倆成長也有好處,離咱們這不遠不近的泉城,是個好地方,四季如‘春’,人口流動也很大,若是你同意,我想把摩登一品開到那兒去,等泉城的局面打開,不也是你的地盤嗎?

  她會有這個想法,木香一點都不覺着奇怪,與其留在京城,時不時就要碰上木景華等人,倒不如離開這裡,去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沒有了熟悉的人,她才能真正的做回自己,隻是……“那這邊的店怎麼辦,你打算‘交’給誰?

  “牛子衿!
”紅葉笑着提出一個名字,“我觀察他很久了,此人識得幾個字,這些日子都很勤奮,而且又很老實,做起生意來,總有他的一套方法,客人都說他經商實在,不似那些隻會浮誇,滿嘴沒一句真話的人,所以,‘交’給他,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木香吃了口菜,認真琢磨着。

  單林淵幾人,都在外間吃飯,此處,隻有她們二人,夥計送來菜之後,也将‘門’關上了,正好給她倆留了單獨說話的機會。

  紅葉見她不說話,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從前沒想過離開,不往那上面想,也不覺着有什麼,可是一旦想了,她心中就像揣了隻小兔,竄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木香放下筷子,擡起頭看她,“真的決定了嗎?
那衛曾怎麼辦?
你想他跟你一起去嗎?

  提到這個人,紅葉臉上的神情,摻雜了太多未解的心思,“他?
我不知道,我沒有問過他,離開這裡,去泉城,是我自己的想法,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去的。

  木香點點頭,“這樣也好,分開了,便可以試探他真正的心思,那你便去吧,泉城位置好,是個‘交’通要塞,若是可以開發出來,倒也不錯,你先置辦宅子吧,總不能去了現買屋子。

  說到這個問題,紅葉又得擺脫她了,“那個,我想先過去看看,等以買好了宅子,看好了店鋪,一切妥當了,再把芙兒跟小萱接過去,這段時間,巧兒跟我家另一個婢‘女’帶着她們就留在京城,妹妹要是有空,就幫我多照應着一些,我會盡快将那邊的事情辦好。

  她不可能帶着兩個小娃過去,也照應不過來。

  木香想了想,“這樣吧,你讓巧兒帶着她倆住到襄王府,這樣都方便了,我府裡人也多,都能幫着照看,如此一來,你在外面也放心不是?

  紅葉感動的眼圈都紅了,要是能讓她倆住進襄王府,自然是再好不過,襄王府的護衛,不比皇宮的差。

  可是一想到唐皇也在襄王府,她害怕了,萬一兩個小娃不懂事,沖撞了皇上,那該如何是好。

  “妹妹,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就怕皇上會不高興,聽說他是去你儲上修養,木家的老爺子也去了你府上,現在襄王府人那麼多,你怎麼照看的過來,我看還是不必麻煩了,就讓他們待在家裡,要不你借我幾個護衛,請他幫忙……”

  “你說的更麻煩,兩邊照看是最不方便的,而且我最近還要做件大事,如果你走了,兩個小丫頭,我是肯定要接到府裡的,也正因為我府裡人多,才能更好的看顧他們,你放心好了,唐皇有專人伺候,家裡的那兩個老頭,閑着也是閑着,給他們找點活幹,也可以給他們找點樂子,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紅葉咬着‘唇’,想了想,“明日一早吧,在這裡,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怪别扭的。

  本來她是打算遲幾天的,可今兒又在外面碰上木景華,那個小青,還說了那麼難聽的話,她真怕這些污穢言論傳進兩個‘女’兒耳中,

  既然她已經想好了,木香也當即拍闆,“那好,你晚些時候就把她倆送過來,你明日一早就走,我派幾個人沿途護送你,到了泉城,開店的鋪子,你仔細挑好了,若是拿不定主意,就托人畫一張圖送回來給我看,店鋪的錢,由賬上出,你住的宅子,也先從賬上墊付,你先别急着拒絕,等我把話說完,住的宅子,日後從你的分紅裡面扣,我這樣說,你能接受吧?

  紅葉握着木香的手,紅了眼眶,“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這一路走來,若不是你,我不可能走到這一步,還記得當初我第一眼見你,當着公主跟太子妃的面,你三言兩語,就将她倆的氣焰滅的丁點不剩,後來還狂妄的紮傷公主的手,當時我就在想,這丫頭太生猛了,說真的,當時我打心裡的佩服你,活的那般灑脫痛快,看着你罵人,看着你打架,我心裡可樂呢!

  木香笑看着她,說道:“你就沒覺着我很粗魯嗎?
很多人都會這麼覺得,京城裡所有的‘女’子,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唯有我這樣的,是個另類。

  “瞎說,什麼叫另類,你不過是比旁人看的更開,沒有将功名利祿看的太重,所以你才沒有負擔,妹妹,我是真的沒想到,後來咱們倆能一起做生意,還因為有你,讓我脫離了那個家,重新找回了自我,說實話,這輩子認識你,值了!
”紅葉有感而發,說着說着在,豆大的眼淚,止都止不住。
一想到,以後要分别了,去了泉城,就是她一個人奮鬥,她怎能不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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