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晟看她臉兒紅紅,眼神飄忽不定的小模樣,簡直快要沉淪于這眼神,欲罷不能了。
“為夫盡量克制,不會有奇怪的聲音,除非香兒……”
“别說了,丢死人了,走啦,快去睡了;”
赫連晟輕笑着,等候木香将他推倒在床上。
遠處,嚴忠對暗中的人,打了個手勢。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主子要辦事,他們就成了多餘啊
在湖邊睡覺,跟在家裡完全不同。
赫連晟自然不會放過大好的機會,在這裡溫存,别有一番滋味。
木香本就又困又累,又被他揉虐了一番,聞着大自然的氣息,聽着靜靜的夜聲,睡的又香又沉。
赫連晟擁着她,卻沒有了睡意。
京城之内,風雲變化莫測,形勢愈發嚴峻。
他如今再不是一個人,所有的事都要籌謀萬全。
第二日,木香是在赫連晟的親吻中醒來的。
這一覺,睡的香,一早醒來,所有的疲憊都沒有了。
她伸了伸懶腰,推開作怪的男人,起身時,發現衣服都已穿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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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快看,清晨的湖水好清澈,”一層淡淡的水霧,在湖面上飄着。
太陽還沒升起,天邊隻有一道紅霞。
“穿上衣服再看,”赫連晟也跟着坐起來,從後面給她披上他的外衣,兩人靠在那,一同看着湖的遠處。
這裡湖泊的設計,很巧妙,必定出自高手的手筆。
不大的湖面,竟可以看見朝陽升起,明明看不到很遠,卻又覺得能看到很遠似的。
木香看了會湖面,又掃了眼四周,昨兒來的太晚,沒看清遠處的環境。
現在看的清楚了,她才恍然大悟,那處隐在一片樹林後面的建築,不正是皇帝的紫垣殿嗎?
“天哪,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唐皇要早朝的話,豈不是很多人都要上朝?
完了完了,趕緊起來,别叫人看見了,你的人能攔住普通官員,可是攔不住皇帝跟太子啊;”
她慌了,剛要欠身爬起來,便覺得大腿涼飕飕的。
低頭一看,竟發現下面還光着呢
“混蛋,你給我穿衣服,為什麼隻穿上身”
赫連晟笑的邪惡,“娘子糊塗了嗎?
都穿上了,為夫還怎麼行事?
”
上身穿着,是怕把她凍着,至于其他的……
赫連晟吃飽滿足的笑,十分的撩人,再加上沒刮胡子,下巴有青澀的胡茬,看上去魅力又性感。
露出來的光果密色的兇膛上,留着深淺不一的抓痕。
木香在看見那些抓痕時,臉兒紅紅的低下頭了。
這分明是她抓的,淺的是之前,深的這兩日夜裡。
誰讓這家夥,每回都那麼用力。
他會溫柔,也會偶爾的暴力一點。
把她弄疼了,肯定要報複一下,不光前面抓了,後背也是。
有時甚至還将她反過來,轉過去,變換許多種姿勢。
差點把她的腰折斷,如今的hua樣越來越多,她知道這人是如何琢磨出來的。
因為他在情深意濃之時,曾經說過,他是按着練武的姿勢,一步一步教導着她的。
赫連晟還戲稱,他是在間接訓練木香習武。
當木香聽到這一解釋之時,隻丢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自己想要,還好意思在這裡瞎找借口。
遠處的暗衛打了個暗哨。
木香也看懂了,到了上早朝的時間。
赫連晟是個自由人士,上早朝這種事,有事便去,無事就不去。
往常也就罷了,如今他倆光着一半身子,躺在皇帝上朝的大殿後頭,這畫面别說看了,就是想想,也覺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快起來,趕快穿衣服,别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如何?
”赫連晟霸道的回複。
毫不在意的,又躺回床上,依舊赤着上身,輪廓有緻的兇膛,看的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他不在意,可是木香在意啊
“你不介意,我介意,快起來,對了這床要怎麼辦?
擡哪去?
”
“娘子不舍得這床嗎?
那咱在襄王府也挖一個湖,把床搬到那邊去,或者找唐皇讨一個旨意,将這一片賜給我們,以後蓋了宮殿,咱們有空,就過來住一住,可好?
”他說的輕描淡寫,讨價還價,好似去菜市場買一棵大白菜。
木香不悅的撅嘴,“有毛病啊,跑這裡蓋一個宮殿,那還不如到郊外選一個地方呢,再說,後宮之地,忒不幹淨,誰知道這湖有沒有哪個不受寵的妃子跳過,不吉利,我不要,但是呢,我倒是有想過,把王府擴建,挖一個池塘,蓋一個三角亭,種上一些荷hua,養一池錦鯉,到了夏天,小橋流水,荷hua陣陣飄香,這樣好不好?
”
赫連晟一臉寵溺的看着她,“好,娘子說如何,便是如何”
兩人穿戴整齊,赫連晟便拉着她,繞過湖面沒多遠,便拐進一座宮殿。
早有宮女端了洗漱用品等在那,伺候他倆洗漱完畢。
木香已經急着催他回去,家裡還有個親爹等着,混了一夜,她還有好多話想問他。
赫連晟太了解她了,“莫急,咱們去朝殿等一個人下朝,現在先去陪皇上用早膳吧”
“皇上也知道我們進宮了?
”木香感覺一輩子的臉,都被這一夜丢光了。
跑到皇帝的後院滾床單,還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真是夠了。
“他的地盤,不知道才奇怪呢,這老頭可不簡單,别看他平時溫和,像個老好人似的,有些事,他心裡都清楚,不過是不點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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