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了前因,“皇上,是太子,是他……”
唐昊在心裡将木月岚狂揍了無數遍,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剛才在她身下叫那麼大聲,衣服還沒摟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胡扯,分明是你勾引本王,誰知你這賤人用了什麼藥,迷惑了本王,”唐昊也不甘示弱,罵了回去,此時被逼急了的他,哪還顧得上儀表風範,整個一市井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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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月岚哭的更凄慘了,“皇上,臣妾沒有,臣妾一心侍奉皇上,怎能幹出如此蠢笨之事,皇上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後宮出了這麼大的事,窦皇後跟賢妃肯定是最先趕過來。
她雖不喜木月岚,可也不想她在這個時候出事,還是跟太子一并出事,這會連累木家,把她也拖下水的。
窦皇後比她還着急,兩人的轎子,一前一後,趕了過來。
賢妃下了轎,急急忙忙的跪在了唐皇面前,“皇上,這事另有蹊跷,定是有人陷害,皇上不可偏聽偏信哪”
窦皇後也奔了過來,“是啊皇上,昊兒再不懂事,也萬萬做不出這等醜事,這一出陷害,太明顯了,肯定有心人為之,皇上何不讓人查一查,等查清楚了,再定他們二人的罪也不遲,切莫因為沖動,中了奸人的計謀,冤枉的太子”
唐皇緊繃着一張臉,不看她們二人,隻盯着地上跪着的人,片刻之後,發出一聲冷笑,“計謀?
沖動?
你們當朕是無知小兒嗎?
當朕快死了,就可以随意糊弄了嗎?
若不是因為這個賤人,太子怎肯留下來侍駕,你敢說這兩日,你沒有時常往她的寝宮跑嗎?
朕臨幸她的那一晚,你為何站在朕的寝宮外,站到天亮?
”
唐昊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覺得自己忽然就成了百口莫辯。
說
他留下來侍駕,不是皇帝的意思嗎?
皇後還說了,這正是他盡孝道的時候;。
木月岚侍寝那一晚,他确實去過唐皇的寝宮外,可那不是皇上命人傳話的意思嗎?
難道是有人在誤導他?
唐昊總算還不太笨,很快就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可他意識到了又如何,現在誰還會聽他的辯解。
窦皇後也聽出了不對勁,她一臉怒容的站起來,對着身後的女官使眼色。
那女官突然轉身,從身旁的侍衛手中抽出一把劍,不等旁人做出反應,猛的刺向木月岚。
這一劍,來的快,來的措手不及。
木月岚隻看見一截閃着寒光的劍柄,冰涼的劍身,已沒入她的兇口,那樣的涼,那樣的突兀。
短暫的的呆愣過後,才是鑽心的痛,以及噴湧而出的皿,順着被劍刺到的傷口,快速的流淌。
“啊”木月岚一聲凄厲的慘叫,驚恐的把那女官推開。
随着女官被推開,那把劍也随之從她的傷口抽離,更多少的皿,像噴泉一樣,往外冒。
“快救我,快給我止皿,快救我啊”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包括剛剛跟她**之歡的唐昊,眼見着木月岚把求救的手伸向他,驚慌之下,他打掉那隻皿淋淋的手,向後退了好幾步。
“奴婢該死,奴婢有罪,”那殺人的女官,扔掉劍,便跪在唐皇面前。
窦皇後緩過勁來之後,咬牙怒斥道:“該死的奴才,竟敢當着皇上如此行事,來人哪,還不快把她拖下去。
”
唐皇不耐煩的擺手,不知為何,看見那一攤皿,看見鮮紅的皿從傷口流出來,他心裡像有千百隻的蟲子在爬,擾的他心煩氣燥,“行了,别以為朕看不出來,你是想借刀殺人,王海,傳朕的旨意,太子犯宮禁,關進太子府,沒有朕的聖旨,太子不得邁出太子府一步,賢妃品銜降三級,貶為美人,皇後禁足一個月,都退下去,别讓朕再看見你們三人的臉;”
窦皇後的身子像突然被人抽幹了力氣,軟倒了下去,卻也不敢救求情,捉奸一事,已是事實,今日唐皇又在盛怒的當口,這種時候,可千萬再說不得。
她覺得不能求情,唐昊卻是急紅了眼。
要禁他的足,本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在形勢如此緊張的時刻,禁他的足,讓他斷了與朝臣的來往,等同于将他獨立。
禁足的時間有長有短,若是短則幾天,倒也還好,可若是禁他一個月,這朝中的風向,怕是就要變了。
“父皇,兒臣知錯了,一切都是兒臣的愚鈍,才會中了奸人的計,父皇怎麼回事懲罰兒臣都行,就是别禁足,兒臣可以跪在父皇宮外忏悔,父皇,父皇”
逼急了的唐昊,撲上去就要抱住唐皇的腿,不要臉的行徑,比之地痞無賴,都要自愧不如。
唐皇正在氣頭上,已經覺得這個懲罰太輕了,沒有廢他的太子之位,就已是格外開恩了,膽敢惦記他的女人,也就是變相的惦記他的皇位,變相的咒他早點死,他怎能容忍這般的不孝兒子。
“滾,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像個太子嗎?
”唐皇怒極了,累積的怒火再也繃不住,傾刻爆發。
狠狠的一腳,揣在唐昊的心口,也不知是怎麼了,這一腳揣下去,令他覺得順暢,痛快極了。
唐皇一直都不是一個暴力的人,但偶爾的一次親自暴力,已讓他無法自拔。
在窦皇後撲過去,護住唐昊之時,又狠狠的揣了幾腳。
雙目赤紅,眼珠子恨不得突出眼眶,嘴角咧開詭異的弧度,渾身的經脈似乎都要爆出來一樣。
“皇上,皇上,您這是做什麼?
他是您的兒子,是您的兒子啊”
皇後凄厲的慘叫聲,沒能喚回唐昊的理智,反倒讓他覺得無比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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