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雄厚且蘊含力量的聲音,從林霄二人身後傳來。
他回頭看過去。
對方手中拄着拐杖,頭發花白,臉上有不少溝壑。
年齡估摸也在八十歲左右。
穿着一身暗紫色唐裝,但能清晰的看得出上面的絲線是金子做的。
“嚯。
”
“這是哪裡的世家出來玩了,單單他這一身的造價估計就不低。
”
這話難得從袁天口中聽到。
林霄笑着看向他,問道。
“難不成前輩也想要這麼件唐裝?
”
袁天連連搖頭。
“我可不需要,但這東西确實是個寶貝。
”
“而且這也不是唐裝,則是阮天甲。
”
林霄目光微挑,回頭看向對方。
阮天甲刀槍不入,且穿上有冬暖夏涼之效。
同時還能抵禦毒物入侵,能滋養靈脈。
說白了跟玉養人一樣,但比玉的功能性還要大。
制作一件阮天甲需要上百斤天蠶絲。
不僅如此還要加入上古特殊材料制作而成。
但一般也就制成背心大小,以能護住心脈。
但這位老者穿的阮天甲一看就能看出造價昂貴,覆蓋面積很廣。
說起來這東西也隻能是可遇不可求的。
紅梨不耐煩的看着領頭的人,悠哉悠哉地走到跟前。
手放在剛才那把長劍的劍柄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目光不屑的看着他。
“你說說你,幹什麼不好。
”
“非得在我眼皮子底下當街侮辱人家姑娘,我夏紅梨最讨厭的就是你們這群敗類!
”
她正氣淩然的說道,立馬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算起來他們有段時間沒有管這些事了。
這一切源頭還是因為肖家。
若不是肖家他們也不可能變得像現在這樣冷漠。
“鹿鳴爺爺,像他們這些家夥殺了算了。
”
“反正他們不是喜歡玩嗎,那就讓他們玩個痛快。
”
“活着也是威脅社會,還不如一刀了之。
”
利索,幹淨的行事作風讓林霄二人笑了。
人人都求個活菩薩,今天可好來了個活閻王。
鹿鳴拄着拐杖,緩緩往前走去,口中呢喃道。
“一個肖家的走狗就敢如此膽大妄為。
”
“那你們家主要嚣張到何種地步。
”
鹿鳴說話的語氣總是帶着一股不容小視的氣勢。
這種威壓若是換了别人早就透不過氣了。
“冤有頭,債有主,跑到哪裡都不能讓你們恢複如初。
”
鹿鳴一步步逼近,與林霄擦身而過時,
同時他微微側頭。
剛才那個力量,竟然會讓他心底發毛。
說起來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鹿鳴往旁邊多看了一眼。
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你們可得記着我們是肖家的人,得罪了我們就是得罪了肖家!
”
“幾十個你都賠不起!
”
鹿鳴不怒反笑。
嘴角的笑容讓衆人心生膽寒。
明明就是個老人,但他的身上有一種無人可比拟的氣勢。
“裝腔作勢,兄弟們給我上!
”
刹那間,人群齊刷刷朝着鹿鳴前來。
紅梨嘴裡叼着根棒棒糖,悠閑自若的靠牆站着。
一臉看戲的表情,唇角勾起輕聲道。
“一群蠢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