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明明拿着一把匕首,卻是不敢上前跟林霄戰鬥。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是被林霄的強勢,給吓到了。
他更是從來沒有見過,像林霄這麼能打的人。
“誰,讓你做的?
”
林霄緊了緊手中的鋼管,随後邁步朝着刀疤臉中年走來。
“我,我就是想弄點錢花......”
刀疤臉中年微微咬牙,還是沒有說出背後主使。
畢竟,幹他們這一行,肯定不能輕易出賣雇主。
要不然,就等于自斷财路。
“不說,那就沒機會說了。
”
林霄邁步上前,手中鋼管電射一般,朝着刀疤臉中年狠狠砸來。
中年微微咬牙,擡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去擋住鋼管。
“砰!
”
但,鋼管狠狠擊中刀疤臉中年手中匕首。
“當啷!
”
一聲震響,這中年手中的匕首瞬間掉落在地。
“你!
你!
你!
”
刀疤臉中年,吓得眼睛瞪的更大,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
“說,還是不說?
”
林霄眼中帶着寒意,語氣更是十分冰冷。
“沒有,沒人指使我。
”
刀疤臉中年,再次連連搖頭。
而林霄,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
“唰!
”
鋼管猛然甩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砸中了中年的腦袋。
隻聽一聲撞擊聲,刀疤臉中年當即腦袋劇痛,坐倒在地。
刀疤臉中年微微咬牙,但還是沒有任何反抗。
他想着,林霄并不敢殺人,畢竟前面那些手下,雖然都被林霄打傷,但林霄并沒有敢真的鬧出人命。
所以他現在的心中,并不是多麼懼怕。
“這一巴掌,是你打的吧。
”
林霄伸手摸了摸糖糖的嬌嫩小臉,巴掌印已經消失,但還有些發紅。
聽到這裡,刀疤臉中年猛然一愣,随後連連搖頭。
但是他那慌亂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你打她一耳光,我收你一條命。
”
“天經,地義。
”
林霄語氣十分平靜,就像是朋友聊天那般随意。
但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這一瞬間,他手中的鋼管猛然伸出。
對準的方向,正是這中年的脖頸。
“砰!
噗嗤!
”
連續兩道聲音,瞬間響起。
那明明不是尖頭的鋼管,竟然硬生生紮進了這中年的脖頸裡面。
“呃......”
中年瞪大眼睛,卻是無法發出慘叫聲。
鮮皿,順着空心鋼管,流到了林霄這邊。
“唰!
”
林霄松手,鋼管一頭落地,一頭還紮在中年的脖頸内。
而中年的鮮皿,則是順着這根空心鋼管,狂湧而出。
聽到聲音的糖糖,下意識想要睜眼去看。
但,卻是被林霄一手捂住眼睛。
“糖糖,遊戲結束了,叔叔帶你回家。
”
林霄笑着說話,語氣溫柔,随後上前兩步,從刀疤臉中年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手機。
至于這中年的屍體,他看都沒看一眼。
做完這一切,林霄才緩緩起身,準備離開這裡。
而此時,已經有十幾輛車子,也是趕到了這個地方。
其中隻有兩輛是私家車,其他的車子,全都是衙門内的車子。
鄭光,劉海,甚至還有懸鏡司司長吳定南,均是親臨現場。
衆人,均是一臉凝重。
林霄的親人,要是發生點什麼事情,江城這座城市,怕是要發生一場大清洗啊!
看着空無一人的院子,衆人本想進去。
但是,袁征伸手攔住了衆人。
“我自己進去就好。
”
袁征攔住衆人,輕聲說道。
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廢棄廠房内,一定是屍橫遍地,宛若人間煉獄一般。
敵人觸碰到了林霄的底線,他昔日在戰場上的狠辣殘暴,定然會被激發出來。
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袁征想都不敢想。
正在袁征,準備和陳輝一起進去的時候。
林霄抱着糖糖,緩緩走了出來。
“林先生!
”
見到林霄出來,衆人紛紛圍了上去。
而袁征,更是下意識往屋内看去。
但是,屋内的景象,讓袁征心中十分驚訝。
竟然,這些人竟然隻是受了傷,并沒有被林霄所斬殺?
好像,就僅僅死了一個頭目?
袁征瞪大眼睛,一臉懵逼的看向林霄。
但,當他看到林霄懷中的糖糖時,袁征才終于明白。
或許林霄,隻是不想讓糖糖,看到太過皿腥的畫面吧。
“算這些人,運氣好。
”
袁征輕歎一聲,終于明白了,糖糖這個小女孩,在林霄心中的重要性。
誰能想到,那曾經在西北兵中,一言不合就要殺敵寇全營的殺神林霄,竟然會為了一個小女孩,放敵人一條生路?
鐵漢,柔情。
袁征發現,這兩年,林霄真的改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