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沉每天都在這診斷,一旦有特殊情況也可以及時治療。
聖白蓮想要拒絕,但看秦婉秋的态度堅決,自己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喃喃道。
“那行吧,不過我得跟在您身邊。
”
秦婉秋驚疑。
“你也要去?
”
“不行,你是聖靈教的人,他們的人一直跟你不對付。
”
“若是趁着這次,要對你出手怎麼辦。
”
“現在林霄不在,如果他們鐵了心的要殺你。
”
“隻怕我們想躲都躲不開了。
”
正說着,袁天從門口嚷嚷着。
“要是這群兔崽子真敢這麼做,我就把他們什麼破天女給弄死。
”
“大不了個魚死網破,我袁天這輩子就沒怕過什麼!
”
聽到袁天在外面叫嚷,聖白蓮和秦婉秋對視一笑。
這個老前輩可一直都沖在最前面。
“知道啦前輩!
”
秦婉秋喊了一聲,回頭看向聖白蓮。
“白蓮幫我畫個有氣色的妝,今天就震震那幫兔崽子的威風!
”
聖白蓮“噗嗤”笑了出來。
怎麼待在袁天前輩身邊還把自己也給帶歪了。
聖白蓮點點頭。
“知道了。
”
大廳内。
紅梨闆着臉雙眼噴火,似乎要将這三個下三濫的玩意給生吞活剝了。
“哎我說你們還要不要點臉啊!
”
“我嫂子受傷這事全江東都知道。
”
“你耳朵聾别在這鬧啊,該上哪上哪去,我不願意看見你在這,髒了我的家!
”
月風眠勾唇冷笑。
“真是想不到你這狗屎運也挺好的。
”
“什麼都沒幹就得了個家主的位置。
”
“難不成是夏家沒人了嗎,怎麼讓這麼個潑皮擔起家主的重擔。
”
紅梨氣急,抄起茶杯就要砸過去。
而月風眠眼中滿是得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
“既然知道紅梨是夏家家主,那你又是如何好意思在别人家撒潑的。
”
秦婉秋步履闌珊,身穿一襲黑色長裙,整個人攻氣十足。
見到秦婉秋完好如初的站在面前,月風眠愣了愣。
外面的人不是說她受傷,半死不活了嗎。
現在看着可不像是半死不活的人,起碼還有五十年的活頭。
“你就是秦婉秋。
”
月風眠肯定的說着。
秦婉秋笑着,單手托腮。
“你找的不就是我嗎?
”
“說吧,找我什麼事。
”
秦婉秋一改之前溫柔娴雅的樣子,如今倒是有幾分當家主母的姿态。
整個人氣場十足,這種場合也拿捏在手。
月風眠眼睛微眯,說道。
“是,我的确是找你有事。
”
“之前林霄打傷了我們一位弟子,這筆賬我想你們應該忘不了。
”
“林霄下了這麼重的手,難道不應該賠償嗎?
”
“現在他不在這,東西自然也應該你來賠!
”
秦婉秋莞爾一笑。
她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為了這麼一檔子事來的。
幾秒後,她擡起頭饒有興趣的看向對方。
“打就打了,怎麼了?
”
衆人聞言為之一顫。
這種說話的語氣還是秦婉秋嗎?
隻感覺是個說話很霸氣的女家主。
連月風眠都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據她了解,秦婉秋的性格很柔,從來就沒有見過秦婉秋發怒。
但眼下看來,這秦婉秋的性子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