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搖搖頭,面露詭笑:“當然值得,我是在為匈奴操心,也是在為你們操心。
”
“試想一下,如果大梁的軍隊現在動手的話,我們誰能抵擋?
”
“各位又有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像北燕人一樣,對匈奴動手?
”
“外人到底是不可信的,我們要為子孫後代着想。
”
蒼狼說着,沖門口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頓時就看無數持刀的侍衛闖入,并且把刀架在每一個單于的脖子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
”
“蒼狼,你要幹什麼!
”
“你他麼的是不是膽子太大了!
你可知道,老子手下,啊!
”
大家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剛有一個脾氣不好的單于,話沒說完,就因為一個髒字,腦袋既被搬了家......
鮮皿飛濺,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蒼狼的手下,當然都知道他的脾氣,而其他的單于們,卻懵了。
你看看我,我瞧瞧他,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他們明白,蒼狼這隻怕是要逼着他們答應自己的要求了。
“諸位,剛剛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
蒼狼笑的非常詭異,而且叫人感覺陰森森的。
從心底裡面往外發冷。
“為了方便軍隊調動,也為了減輕各位的壓力。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兵符,暫時交給我保管。
”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會完好無損的還給諸位。
”
“收了他們的兵符!
”
蒼狼一聲令下,那是侍衛們兇蠻的把所有人的兵符收繳了上去,而被繳了兵符的單于,也徹底失去了自由,蒼狼下令,把他們所有人都關在一個小棚子裡面,沒有自己的命令,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離開。
違令者......殺!
匈奴的軍隊,動了!
項骁站在軍營中,他很擔心趙飛揚的安危,但是幸好每天都有人給他傳信。
“不知道今天情況怎麼樣。
”
項骁喝了一杯溫差,正在這個時候,病彪兒來了。
“大将軍!
”
“嗯?
”
項骁看了看他,笑了:“怎麼,你有什麼事情嗎?
”
病彪兒點點頭,項骁也在此刻瞧出他神情上的變化,“怎麼,是不是出事了?
”
“大将軍,是這樣,剛剛斥候來報,匈奴人的兵馬行動了!
”
“什麼?
!
”
項骁眉頭一皺,臉色頓沉:“有多少人,都是誰的隊伍?
”
此時此刻,項骁非常謹慎,他已經知道在王庭中,所發生的事情,也知道匈奴此刻兩極分化的情況。
病彪兒詳細禀報,因為匈奴人也和大梁的軍隊一樣,大規模作戰時,依靠旗幟進行區分,而他們部落衆多,所以旗幟也是五花八門。
比如将生不花這一次,因為阿德哈之死,也将自己的旗幟改成了黑邊白底,上秀雙獅的樣子。
聽過他的禀報,項骁點了點頭,心中了然。
看來這些人,都是蒼狼的部叢,要是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