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恪啊!
”
陳錦學着他那副樣子,故意瞪大眼道:“就是你之前和我說那個。
他現在不是朝廷封的赈災将軍嘛,前段日子正好我公事出去解決點問題,正好他也在,說來我們兩個也算共事一回,他這個人好像和淵哥你說的不太一樣。
”
陳錦當着他面說話,從來都不會多心多想,有什麼說什麼。
聞此言,陳淵着實凝視了他片刻,心中頓時一沉,對自己這個兄弟的性子他很了解,自己之前是怎麼和他吹趙飛揚惡風的,還記憶猶新,然而此刻這小子卻這麼說,顯然是對趙飛揚已經有所認可。
這情況,能任其發展嘛?
陳淵眼珠一動,不動聲色道:“和我說的不太一樣?
我先不問你區别在哪,我隻問,你向他表明身份了不?
”
陳錦颔首,端過爐火上的烘茶倒了兩杯,“諾,喝點茶暖暖身子。
我當時是去辦事,不亮明身份怎麼行?
”
“這就對了!
”
陳淵猛的點頭,故意嚴肅起來,“錦弟,不是我說你,你還是經事兒太少。
你都對他表明身份了,在你面前,他還不得裝模作樣?
入了江淮就是你和廉叔爺倆的地盤,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得罪你,反而還會對你忍讓有加,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
陳淵敢這麼說,完全是出于對這二人性格上一些了解,可陳錦卻沒往這想,隻感覺自己好像真被趙飛揚懵了,立馬追問,“不是,淵哥你怎麼知道?
你和我說他不好,如何如何,我都記在心裡,那次碰到他正想借機會滅滅他威風,可是誰知道,我多少次挑釁,他嘴上不饒我,但一直沒有什麼實際行為,我還在納悶,照你這麼說,他這是故意裝出來的?
”
“沒錯!
”
陳淵點點頭,再起禍心,準備好好編排一番,面上則表現出一副煞有其事之态,“錦弟,你想,我都不知道你們見過面,就能把事斷這麼準,難道你還不信我?
其實上次有些話我都沒法說,看來這回,我是非得告訴你不可了。
”
一下,陳錦就被他之言所吸引,對與趙飛揚,自己真是想多了解了解。
陳錦眼珠一轉,沖他道:“淵哥,咱們兄弟兩個還有不能說的話嗎?
再說,這又是别人的事,你說,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還不行?
”
陳淵故作糾結,猶豫了好一會,這才歎息起來,“錦弟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有些話,我是不想說給别人聽,畢竟從背後壞人,不是我專長。
”
聞此言,陳錦一笑了之,沒有發表任何态度。
陳淵繼續道:“我和你說吧,之前那些不提,就說現在,我這趟出來之前,知道一個事兒,挺有趣,趙恪,他又找了個小丫頭,你知道不?
”
“我見過了。
”
陳錦淡然一笑,沒放在心上,“那個丫頭還挺好看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身上還有一股英氣,我看和他比較相配。
我說淵哥,你不會要說就是這件事吧?
男人嘛,功成名就,有權有勢,多找幾個女人怎麼了?
”
“這話不對。
”
陳淵擺擺手,一副高深莫測樣子,“知道嗎,要是這個女人是他明媒正娶,或說買來的,什麼兩情相悅,都行!
你知道嗎,那個小丫頭,是趙恪搶來的!
”
“搶來的?
”
陳錦不信,“哥,我雖然沒和他接觸多久,但也看得出來,那丫頭真是很喜歡他,唯命是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