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
”
趙飛揚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他,最終隻能以“先生”代稱,“您若是不肯告知身份,隻怕我們非但不會退去,反而還要上前與先生面面而談。
”
“後生,你好大膽量!
”
那身影似乎有些不高興了,與此同時,詭異一幕出現,原本平靜的煙霧中,忽然生出幾道沉浮波瀾,這個東西雖不傷人,其詭異令人心寒。
瞧周圍如此,趙飛揚雙眉微皺,眼中一點流光閃過,深吸一口氣,不卑不亢道:“先生,我也算是浴皿拼殺之人,刀頭舔皿過活,膽量還是有一些的。
不過剛先生講我們是外來之人,看來您對我等還是比較熟悉,是嗎?
”
“後生,咱們見過。
”
那身影說着,仿佛又往前“飄”了幾步,繼續道:“今日若非本座救你,隻怕你已成為刀下之鬼,數百怨民之怒,絕非爾等可以承受。
”
對于那身影行動,之所以用“飄”來形容,是因為在濃煙之中原本可适度就不高,再加上他剛才行動時,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振動,這是超乎認知的行為,所以趙飛揚才會用那麼不真實的一個字形容他。
語不驚人死不休,趙飛揚聞聽此言,眼中精光瞬化兇狠,一閃即逝,“難道您就是傳說中,此方的保護之人嗎?
”
“人?
”
那身影狂笑道:“吾早已脫離人身,苦修千載,能呼風喚雨,沙飛石走,卻被你一個晚輩凡夫稱作‘人’,哈哈哈,看來果然是本座塵緣未盡,難上天道啊。
”
這一聲感歎中,帶着極為濃重的悲哀與無奈,他繼續道:“後生,你這句話,可讓本座很是為難。
”
“有何為難?
”趙飛揚反問他說。
“為難在,你已壞吾禁忌,若依法理,爾等當死。
可你這一個‘人’字,有無形之中幫本座看清境界,實屬有功,當獎,這豈不難辦?
”
“先生該不會最後給我來個功過相抵吧?
”
趙飛揚說這一笑,就像是扯皮一揚和他道:“這可都是那些官員們常用手段,不要臉的很,先生不會如此,對嗎?
”
别看他一直都在廢話,實際上,趙飛揚已經悄悄用手在玉殛子背上寫下命令,“伺機靠近,一舉捕拿”,這八個字,玉殛子了于兇中,已經開始向對方逐漸潛伏過去。
趙飛揚繼續吸引其注意力道:“這位先生,您為何就不肯告知姓名呢?
聽您說話也是這世間高人,您這樣的人,要是一直隐于山中豈不是國之遺憾?
我在朝廷上還有些門路,可以向朝廷舉薦先生,為您謀取一個位置,如何?
”
“後生,你是作此買賣之人!
”
不知為何,聽完這句話,對方忽然怒了,這一句話說完,趙飛揚直覺一陣狂風迎面而來,他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并且将全身功夫,全部運轉起來。
“哈哈哈。
”
對方忽然笑了,身影竟又退回到最開始的位置上,“不成想你這後生倒有一身好功夫,為何你不肯為國家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