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
龔長林當初是天門坪副手,也是趙飛揚心腹将領。
“你帶五千人,從這個平緩坡出兵,繞過匈奴人的主力,從他們側翼進行焚燒,帶足火油,不求燒死他們多少人,隻要驚擾了戰馬就成!
”
“明白!
”
“病彪兒。
”
趙飛揚又點了一員戰将,乃是當日陳家之亂時,他在皇宮獸奴中提拔出來的,可是這一次還不等病彪兒上前聽命,鄂圖和米傅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口了。
“王爺!
”
“嗯?
”
趙飛揚順着看去,目光閃爍,“二位這是什麼意思?
本王可是在下達戰令。
耽誤了戰事你們吃罪不起。
”
“是,這一點臣知道。
”
米傅深吸口氣,直視着他,“可是這話臣還是要說,方才王爺點将,臣都聽到了,竟然全是王爺從皇都帶來的,除了一個馮雲剛外,其他再沒有一個我極北的将佐,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
“是啊。
”
這是該說的話時候,鄂圖很清楚,為自己手下們争取上陣的機會,他們一定會感激自己。
這是一個收攏人心的好機會。
畢竟之前死了一個孫淼,對他在極北将佐的心中地位,或多或少産生了一定的影響。
一定要找機會把這個彌補回來。
“王爺這樣做或許是看重皇都衆将的戰力,可這也是太忽略咱們極北了!
”
“王爺啊,您這樣做,說句不好聽的,可是有失偏頗!
”
他們兩個的話,擲地有聲,趙飛揚聽了雖然面沉如水,可是心裡卻笑得不行。
你們兩個到底還是說話了,果然,你們更加看中的還是自己在極北的人望。
雖然這是人之常情吧,可不能讓你們這麼輕易得逞,不然發展下去肯定是要拉山頭的。
想到這裡,趙飛揚目光一閃,沖他們兩個道:“二位這話說得的确沒有錯,本王就是有失偏頗,可你們又能怎樣呢?
”
“啊?
”
此言一出,極北将佐皆嘩然。
這他麼是什麼意思?
擺明了看不起我們?
欺負人?
頓時大家心裡都生出些不好的想法,然而他們礙于趙飛揚的威嚴不敢輕易多說話。
但這個時候任何人都可以不說話,鄂圖卻不行,誰讓他是總督呢?
“王爺,您這麼說可是有點過分了吧?
”
“過分嗎?
本王不覺得。
”
趙飛揚搖搖頭,淡笑着看他,“知道為什麼這麼說嗎?
因為本王清楚你們極北将佐的戰力。
”
“你說的不錯,的确很偏頗。
不!
應該說是我根本就是在欺負人,但我不能用戰争的結果做賭注。
”
“現在我軍士氣如虹,如果在勝戰的第二天就出現敗績,有多麼影響士氣我不說你也知道,對不對?
”
“......”
鄂圖沒話說了,因為趙飛揚說的對!
“所我這麼做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
趙飛揚深吸口氣,兇狠的目光變的柔和了不少,“不是給你們機會,而是機會不是現在,懂嗎?
”
“各位将官,所有極北的将佐你們聽清楚了,本王今天站在這,隻說一句話。
”
頓了一下,趙飛揚目光中忽然閃出無盡的戰意,“隻要極北之戰可勝利,我敢保證所有人皆有軍功,并且可以保證每個級别上的将佐們,軍功相等,提拔、賞賜,我也會以極北将佐為重心。
”
說到這,趙飛揚臉上忽然露出笑容來,“不要不相信,因為他們的職務都夠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