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對于将生不花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他的手,此刻都在顫抖!
斥候知道他們的關系,哪裡敢有半點欺騙?
趕忙把自己知道的,統統都說了出來,非常詳細。
因為當日阿德哈被殺時,他的護衛中,有一個是斥候的親哥哥。
“你,你......”
聽完他的話,将生不花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戰場上!
項骁這邊已經把所有軍隊都安排好了,今天是頭一次和将生不花對陣,他很重視這一次的争奪,所以在排兵布陣上很下功夫。
但是約定的時間早已經過去了,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出現呢?
而且匈奴人的軍陣中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着很奇怪!
因為不必自己親自上陣,所以項骁沒有穿着全套的甲胄,隻是在黑袍外面,罩了一個帶護心鏡的甲片背心而已,頭發也是松散的。
可見,他是有多麼的自信。
如果不是相信自己肯定可以獲勝的話,他絕對不敢這樣穿,不然到時候要真是被對方一戰沖到了老家門口,這身裝扮,隻怕連跑都來不及。
輕搖折扇,項骁臉上挂着一抹說不出來的凝重,正在這個時候,身旁一名副将開口了。
“大将軍,你說匈奴人會不會耍詐?
”
“你什麼意思。
”項骁目不斜視,眺望着前方的匈奴軍營。
副将道:“大将軍,現在已經過了和您約定的時間,他們還是沒有動靜,甚至連陣型都沒有排列,末将擔心,他們會不會已經從後門,或者其他的地方,另尋通道,來向我麼攻擊呢?
”
“是啊。
”
他怎麼一說,又有一名副将開口了:“大将軍,他說的沒錯,這個可能不是沒有,而且匈奴人雖然是蠻夷,不通教化,但是這群人卻也都狡猾得很,我聽說他們的戰術都是跟草原上的野獸學來的。
”
“對這個我也聽說過。
”
有了第一個開口的,就肯定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沒一會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初始項骁也沒當回事,可是他們說的多了,項大将軍就不高興了,臉色越發陰冷。
的确,他們喝匈奴人是處于戰争當中,按說自己的确是不能完全相信他,但是項骁自信沒有看錯人,如果将生不花真是那種耍詐的人,之前三天的賭鬥,豈不是他用詭計的好時機?
何必要等到今時今日,自己将大軍整裝排列再動手。
那不是腦袋有病嗎!
“夠了!
”
衆人的話,嗡嗡嗡的,把他頭都給弄疼了。
大将軍一開口,當然誰都不敢再多說什麼,頓時閉了嘴。
不過項骁也的确察覺到了不對勁,猶豫了一下,他站起身來:“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
這些情況未必不會出現。
”
此時此刻,他已經從剛剛的憤怒中走了出來,這一次跟随他的都是猛将,雖然趙飛揚的軍隊裡面人才衆多,可也不全都是文物全才。
他這一次本着以快打慢的方法,帶來的都是一些善于臨陣的,如此一來,他們對人的判斷,以及謀略上肯定會多少都有一點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