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
李公公端着一杯茶送進禦書房,自從趙飛揚要班師回朝的消息傳來,皇帝就一直悶悶不樂,每天很少吃飯全靠自己調配的這點茶撐着。
這麼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
而且他這個人現在還不怎麼聽勸,所以無奈之下,隻能幫着他把茶水準備充足。
“您嘗嘗這個茶,這是老奴又新換的配方。
”
趙一凡點點頭,嘴角輕輕揚起:“李公公,辛苦了,坐下,咱們兩個說會話。
”
“是。
”
宮内宮外,能得到這種待遇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趙飛揚,還有一個叫就是他李公公,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再沒有這個資格。
“陛下,您還在為趙王爺的事,勞心?
”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
李公公輕聲勸道,眉頭緊皺:“你要是聽話,還是多少吃一點東西比較好。
”
“無妨,我的身體撐得住。
”
趙一凡輕輕咂了口茶,别說李公公調出來的味道就是好,而且飲用下去,身體也會得到補充。
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了配置這些茶,李公公可是花費了多少心思......
“我們還是說一說飛揚兄還朝的事情吧。
”
皇帝輕輕一歎:“有功将士的名單已經奏報上來,其他人都好說,唯獨飛揚兄和項骁,朕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封賞些什麼東西給他們才好。
”
“這兩個人已經官至之極品!
”
聽話聽音,李公公忽然覺得心中一沉:“陛下,你該不是想要......現在可不是時候啊。
”
他這話說的很直白,雖然有幾個字沒有講明,但誰都知道,他是擔心皇帝要對趙飛揚下手。
功高震主說的就是他!
普天之下,哪還有第二個人比他的功勞更高?
趙一凡頓了一下,微微點頭:“你說的沒錯,現在确實不是時候,而且我也沒想過要把他怎麼樣,飛揚兄乃是我過玉柱,擎天保駕,沒有他,我甚至都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可以依靠。
”
又是一聲長歎,趙一凡臉色沉重:“但是李公公,我兄長此次為國家開疆拓土,收納了極北冰原和匈奴的一部分土地,我這個做皇帝的,總不能沒有什麼表示吧?
”
“就損他不會說什麼,隻怕将士們也不會答應。
”
“陛下,老奴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否。
”
“請講。
”趙一凡說着,抿了口茶,含在嗓子處。
李公公同樣是臉色沉重,深吸口氣:“其實陛下,這一次您或許什麼都不必封賞給趙王爺,因為他已經為自己做好了準備。
”
“此話怎講?
”
“你可知道這一次趙王爺在外用兵,後期達到匈奴後,他的糧草是從哪裡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