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皇後聞言不由得皺眉道:“所以現在你呀怎麼辦?
我們要出手試探一下葉翼的底牌嗎?
雖說燕親王的實力不差,但是要試探出葉翼的底牌還是不夠格。
”
“但若是你和執法者一起出手,說不定還有機會。
我知道你現在是明面上給世人一種你不問世事的感覺,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但是你終歸還是要出手的不是嗎?
”
“你現在想要改變主意難道是因為戲天的加入嗎?
”
風阗大帝沉默片刻道:“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不僅是我們,就連莊園乃至是葉翼,我們全都身處在一個巨大的陰謀裡面。
”
“但是現在我們入不入這個局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齊天嘯在這個局裡面充當的是什麼角色。
”
“你也知道,齊天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之前和葉翼的關系有多好,現在就有多恨葉翼,我想,他必然還是想要将葉翼拉入深淵的,畢竟像他那樣的人,隻有這樣的做法對于他來說才算得上是正常。
”
“所以他現在不會對我們和政院怎麼樣,畢竟我們現在有着一個共同的敵人。
”
要知道,鮮少有人知道戲天之主就是齊天嘯,但是見風阗大帝這般肯定的說出了齊天嘯的名字,由此可見,他對戲天這個組織比旁人要了解的多。
風阗大帝眼中滿是冷意道:“之前我便和執法者之間達成了協議,為了大夏,我們願意像三十年前一樣聯手。
”
“雖說這個葉翼是限權院的少主,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
“限權院距今已經消失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在這期間,我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們,就算是這個葉翼有底牌又怎麼樣?
”
“難不成他還能将那些曾經消失了的限權院的人找回來不成?
”
即便是他們很忌憚限權院,更是從内心恐懼大院長閣下,但是他們早就在這個世界消失不見,就算是葉翼是他的後代,但三十年的時間,我們也該出擊了。
風阗大帝雖這麼說,但是在他的心中還是無比忌憚限權院的,雖說限權院的人消失了三十年,但是他們的屍首卻未有人找到,這意味着什麼?
一旁的祁連皇後聞言深深的歎了口氣道:“是啊,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十年了。
”
“所以你現在是對齊天嘯有所顧忌?
”
風阗大帝冷笑一聲道:“你想啊,若是我們将葉翼解決掉了,這齊天嘯要是發瘋了怎麼辦,到時候我和政院恐怕聯手都打不過他,到時候恐怕就是我們三家内鬥的時候了。
”
“況且我們隻看到戲天表面的實力,他究竟有多深的内核我們一概不知,這兩條路全都不穩妥。
”
葉翼強大,但是他始終不比之前的總院長閣下,而戲天則是不同,他現在是西方的霸主,是西方的天,他們即便是拼盡全力赢了葉翼,那齊天嘯呢?
他們有把握赢嗎?
祁連皇後不由得皺眉,難道這個齊天嘯真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這個世界上強者如雲,可從來沒有人想要毀滅這個世界,畢竟他們也要考慮自己之後該怎麼過活才行,可齊天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擁有者至高無上的實力乃至是權力,享受着常人哪怕是奮鬥幾輩子都無法獲得的财力,但是他卻看不上,在他的眼中,淨化世界才是第一要務。
而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恐怖。
因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是他怕的呢?
祁連皇後苦笑一聲道:“那像你這麼說的話,我們就是死路一條?
”
風阗大帝咬咬牙道:“我好歹也是皇室的掌權者,現如今皇權旁落我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
“但是我身為天子,不就是上天的兒子嗎?
上天難道不該眷顧我一下嗎?
”
祁連皇後見狀道:“不管現在會怎麼樣,但是我知道,這未來的天一定是我們皇室的天,我們皇室才是被上天選中的人,要知道我們皇室自大夏開國以來便存在至今,既然我們沒有淹沒于曆史的潮流,那麼我們便徹底掌控他們!
”
風阗大帝猛地站起身來道:“我們才是天命所歸!
”
随後風阗大帝看向祁連皇後道:“你說這個總院長他究竟去哪了,這個葉翼是限權院的少主,也是他的兒子,他怎的就丢下自己的兒子獨自消失了呢?
”
“他究竟是死是活啊?
”
祁連皇後無奈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或許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但或許他們明天便會重返這片大地,誰都說不準。
”
風阗大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道:“祁連,你實話告訴你,你真的不想總院長回來?
”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在,有些事情你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
“其實我知道就算是此時的我選擇和執法者站在一起,你也不會支持我,因為那你還怕哪一天他回來了會怨你。
”
此言一出,祁連皇後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但是不過五秒鐘,她的臉色便恢複如初。
正當祁連皇後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風阗大帝打斷道:“你現在也别忙着腳邊,有些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明白。
”
“雖說當年我們那樣做确實有些不妥,但是我們到頭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是嗎?
既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便是對的,是有意義的。
”
“怪就怪這個葉翼是他的兒子,不然我本來可以選擇放他一馬的。
”
說到這,風阗大帝的眼底滿是複雜之色。
雖說他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是他打從心底便接受不了當時的自己。
現如今也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身為帝王家的掌權者,他必須要狠心絕情,否則等待他的下場便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