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伴随着刀疤離去。
不到片刻以後,他帶着人将長老重新押了上來。
此時的長老面色倒是良好,但很明顯精神狀态已經差了許多。
刀疤先前的折磨,很明顯絕對沒有手下留情。
「韓三千,你特麼的又帶老子上來幹什麼,你他娘的無聊不無聊?
不是我說你,你他娘的好歹也是個人物,玩的如此卑鄙有意思嗎?
」
韓三千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哦,你現在跟我聊禮儀廉恥了?
他娘的,你對付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扯這些啊?
你還真是典型的雙标狗。
」
「什麼叫雙标狗?
」長老又哪裡知道地球的詞語,不禁疑惑。
「雙标狗就是雙重标準的狗,對别人是一個标準,對自己又是一個标準,然後沒事就喜歡汪汪叫個不停,就像你一樣,明白了嗎?
」
「你罵老夫是狗?
」
「誰回嘴誰就是狗。
」
「你!
」
「你什麼你,閉上你的臭嘴死老狗。
」
長老氣的臉色通紅,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嘴。
放眼望去,遠遠的,天路也帶着人馬重新趕了過來。
韓三千微微正身,靜靜等候。
不到片刻,天路領着人已經到了城下。
「韓三千,時辰已到,你是放人呢?
又還是怎樣?
」天路底下,高聲而喊。
「你敢放人,我們算你好漢,你若不放,呵呵,那也沒有關系,隻是恐怕江湖之上,到處都會是你韓三千言而無信的笑話。
」
「說的沒錯,韓三千,反正我們已經做好了長老不歸的準備,你想做什麼,趕緊使出來吧。
」
聽到底下的陣陣叫嚣,韓三千一時間并未多言,隻是一笑。
不過區區激将法而已,他韓三千能上這種當,那才是真的大傻子。
「從頭到尾我好像都沒說過我不放人吧?
倒是你們一個個的不知道在這叫喚些什麼。
求我放人,還這般态度,說句實話,這人我還真不想放了。
」
話落,韓三千直接冷聲一喝:「刀疤,命令所有将士準備戰鬥,至于人嘛,當場格殺。
」
「是!
」
刀疤話落,兩個手勢一摔,頓時間,戰鼓狂起。
同時,兩個士兵也直接将長老押住,将其腦袋直接往城門上一按,就要舉刀砍下。
「韓三千,你真要做什麼言而無信的小人是嗎?
」
「你好歹也是個人物,說話就這麼不算話?
」
「韓三千,你夠了吧,三番兩次戲弄于我們,你他娘的還要不要臉了?
」
果然,伴随着韓三千一聲不幹了,底下的人頓時間一個個急的直跳腳。
韓三千不屑而笑,跟他玩這些有的沒的,玩的過嗎?
明明韓三千掌握着絕對的優勢,這幫人老老實實的倒也算了,偏偏要跟他玩這些破套路,他們玩的過嗎?
!
「老東西,可不是我言而無信,你也聽到你那幫狗東西說些什麼了吧,老子想守個信卻不落個好,怪我嗎?
」韓三千道。
聽到這話,長老心頭氣的很,其實以他看人的經驗來看,他基本上可以确定,韓三千是準備兌現諾言的。
雖然他也清楚,兌現諾言這種事韓三千斷然不可能那麼輕松,但……但絕對會做到。
這下好了,這幫蠢貨在底下拱火,這不就等同于在火上玩澆油嗎?
!
可氣歸氣,他現在也隻能忍着,總不能對着底下手下破口大罵吧。
現在勢不在他的手上,要是他又把底下那幫手下惹怒了的話,那這幫***忽然不管自己了,自己一樣虧的更慌啊。
「韓三千,我無話可說,要砍,你就砍吧。
」
當下,他隻有裝作大義附死,以讓手底下那幫手下從而愧疚,從而更慌。
「如你所願!
」
韓三千猛然手中一動,從屬下手中将刀淩空握于手中,擡手,一揮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