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75章 大招來得猝不及防
箭手突如其來的出現,還跪在秦流西面前請罪,這一幕比天雷炸響更讓人來得呆愣和震驚。
玉長空負手在後,眸中異光連閃。
忽然覺得他不是很配站在秦流西身邊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厲害。
沐惜震驚過後回過神來,認出跪在地上的暗衛,指着他:“你,你做啥要跪她!
”
還請罪,他的臉呢?
沐惜臉上火辣辣的,護衛代表自己的顔面,如今他跪下,那就是自己的臉沒了。
暗衛不看他,隻喚了一個名字,而那被喚到名字的護衛,一聲不吭上前,先點沐惜啞穴,然後又點麻穴,架住他。
沐惜:“!
”
大膽,反了,一個個的都反了!
“大師?
”暗衛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道:“小孩子不懂事,這次就算啦。
”她看向沐惜:“我真不騙你的,吃香喝辣躺平當一條鹹魚,那真的太美好了,奈何家長不允,太遺憾了!
”
去你的痛惜遺憾,有本事别走!
沐惜在心裡嗷嗷嚎叫,卻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秦流西遠去。
暗衛見人走了,這才道:“帶世子爺回去。
”
他們差點惹大麻煩了!
玉長空一直看着秦流西,欲言又止。
秦流西:“你想問什麼,問就是了。
”
“那個天雷,是你引的還是當真是你嘴裡的祖師爺在看着?
”
秦流西眯着眼笑了:“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
玉長空默了一下:“你說的我就信。
”
“為何?
你要知道我是一個神棍,世人都說,神棍的嘴最會騙人,多沒有,十年八年也有的。
”秦流西故意逗他。
玉長空轉過頭,道:“他們都說我長得可以的。
”
秦流西:“?
”
“清遠道長說你好顔色!
”玉長空又隐晦地說了一句:“所以,應該不會騙我?
”
秦流西哈哈的朗笑起來,道:“隻能說,有些東西你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且看你要信哪一點就是了。
當然,引雷這樣的小事兒我也能幹,一道符就行了。
”
玉長空明白了,就是說,它存在!
“你想跟着沐世子也不是假的?
”
“嘿嘿,自然不是啦,我乃貪圖享受之人嘛,隻是身在玄門,多有約束。
”秦流西啧的一聲。
天道對她苛刻,她是知道的。
玉長空想了想說道:“沐世子頑劣跋扈,雖是皇後親弟,可正因為他身份顯貴,得罪的人隻多不少,與之來往,容易引火燒身。
”
他端坐在馬車中,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他若一直如此不知收斂,終有一天會消磨掉聖上的聖恩,到時候,皇後亦沒有嫡子,那他甚至他身後的侯府都會尴尬。
”
秦流西眉梢輕挑:“按理說,皇後沒有嫡子,不是地位更穩?
也更讓人放心,為君者,最忌外戚勢大。
”
“那你可知,無子傍身的皇後,一旦失聖心,更容易掉落鳳冠。
”玉長空冷漠地道:“無子,随便尋一個理由就能廢。
”
他并不覺得當今對皇後有多情深義重,皇後眼下地位穩固,确是因為無子,可架不住聖心難測!
萬一當今忽然發瘋,要換一個更滿意或更屬心的皇後呢?
那沒有親兒子的她,可太容易廢下來了。
當然了,當今若是不犯蠢,就該知道當今皇後确實是最适合的外戚,畢竟她的娘家,子嗣不豐,隻得一條獨苗,光守苗茁壯開枝散葉就費力,更遑論其它。
就看如今坐在寶座上的聖人是不是個聰明的了。
秦流西揶揄:“長空公子這般正經,倒像是勸我莫要自甘堕落的樣兒了。
”
玉長空一嗆,說道:“隻覺得你并不喜歡麻煩,而那沐世子是個麻煩。
”
“他,他确實是個麻煩,但不至于會使我麻煩就是,不提也罷。
”秦流西挑起車簾子看了一眼,咦了一聲,敲了敲車璧。
玉長空見狀喊了停車,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怎麼?
”
秦流西看着正從首飾鋪子出來的那個女子,道:“這個姑娘,本該一生順遂的富貴命,可現在正在走黴運啊!
”
玉長空看不清人,隻看到有幾人圍着一個穿着白衣的姑娘,不過奇怪的是,那白衣姑娘身側,似有黑色的氣纏繞,像是那些雲霧一樣,隻是黑色的。
“黴運,黑色的?
”
秦流西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着他:“你說什麼?
你看得到?
”
玉長空和她四目相對,雖還沒完全看清她的模樣,卻是又比昨日清晰了些,知她臉容俊秀,此時神色卻是有些驚愕。
“如果你說那白衣姑娘,我就看到她身側有絲黑霧纏繞。
這,是黴運?
”玉長空說得小心,心下卻是忐忑。
他不傻,相反他很聰明,從前的他并不會看到這些,可現在,他看到了。
而秦流西的神色這般凝重,那很有可能,是他身上有了什麼變化。
不,準确來說,他的眼睛出現了變化。
秦流西确實驚愕,半起身的湊近他,手探向他的雙眸檢查,他的瞳孔聚焦越來越接近正常,她甚至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但重點不在此處,她細看他的眸子,眼仁深處,有一層淺淺的紫金色,若是聚焦時,會更明顯一些。
玉長空一動不動,也不開口,鼻尖全是秦流西的氣息,使得她垂在身側袖子下的手指,卻是扣住了車内的墊子。
秦流西心下暗驚,想了下,掐了一個訣,指尖勾來一絲陰煞之氣,放在他眼前:“看得到不?
”
玉長空看着她指尖如小蛇一樣纏繞灰黑的霧氣,渾身繃着,直覺這灰黑有些危險,卻是巋然不動,隻點了點頭:“灰黑色,有些邪氣。
”
真看得到!
秦流西眉梢一挑,眼珠子一轉。
玉長空十分敏銳,不好,她肯定是要發大招。
還來不及做些什麼,但見秦流西嘴裡念了幾句咒,車内憑空出現了一個穿着白衣臉色慘白,甩着順滑長舌的男人。
就,猝不及防!
玉長空:“!
”
他僵着身子,順着眼前長長的舌頭往上望去,一對銅鈴大的眼睛與他對視着,似是十分驚愕。
玉長空眉梢不動,道:“這位兄台的長舌,挺别緻的?
”
别暈,暈了從此在她面前再無俊朗形象可言!
第四天上午體溫正常,精神尚可,心中大喜:此時不碼稿更待何時?
于是我寫了一丢丢。
然後,下午午睡畏冷又反複燒了,晚上也是,頭昏腦漲,咳嗽倒不重,鹹金桔檸檬水救我狗命!
染了這玩意,做啥都不得勁,就跟傻了一樣呆坐,最簡單的刷視頻都覺得極是無趣,看書看不進,看劇看不進,做啥都不想,就覺得累。
離譜的是,這樣難受了,我的肉肉脂肪還不見掉稱,呸!
最堅挺不過一身肉脂肪,它們卻沒幫我抵抗病毒,要它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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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五天,又是精神尚可,蠢蠢欲動,又會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