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給四個大佬當替身後,我年薪百億

正文 第195章:藏匿秘密

  手抵着他的衛衣兇口,她被捂着的嘴勉強出聲,“你要吓死我?

  “吓死了麼?

  他扣住她的腰将人往懷中帶,姜暖暖緊擡頭怒視,“我親近誰和你有關系?

  顧時洲低頭,微微側臉親在她的唇角,低聲道:“你覺得呢?
可不帶你這麼玩的。

  他的手忽然收緊,掌着她的後腦勺迫使她仰高頭,嘴唇堵了上去,蠻橫的吻着。

  姜暖暖被咬疼的掙紮了一下,悶哼出聲。

  外面幾名工作人員說說笑笑的路過,一人邊打電話邊靠近,手放到手柄上準備推門而入給自己占點私人空間。

  漆黑的卧室頓時灑入一小條門縫光,印在顧時洲立體深邃的側臉上。

  沒想到裡面有人,工作人員呆了一下,還未等他看清那懷中禁锢的女人是誰,啪的一聲,門被裡面的人單手給重新關上了。

  吃了一鼻子灰,工作人員都愣的沒反應過來。

  卧槽?

  傅詩柳跟着上來二樓,就見他呆呆的站在那,順口問道:“你好,你見過時洲了嗎?
他在哪?
我在大廳裡沒看見他。

  工作人員回神,表情一言難盡,“嗯,大概是...去休息了吧。

  姜暖暖聽着外面的動靜,吓的毛都要豎起來了,一動不敢動,隻任由面前的人掠奪着,直到走廊恢複平靜,她才用力将齒間的人抵出去。

  “你夠了,别太過唔...”

  她的唇瓣剛摩擦過他的臉未說完話,又被顧時洲捏住下巴掰了回來,他抵着她的唇說:“夠什麼?
你不給我多嘗點櫻桃?
前面不是和人吃的挺歡?

  姜暖暖睜着大眼,你是不是變态幾個字堵于口中,沉溺于他更加兇猛的吻裡。

  她被顧時洲單手抱着坐到旁邊的矮櫃上,裙擺鋪散在他指尖,身上甜膩的氣味終讓顧時洲忍不住移開唇,反複咬着她的耳朵,“怎麼這麼甜,櫻桃都沒你甜。

  姜暖暖渾身一顫,手往前一揮,碰到了旁邊放着的一盞小台燈。

  霎時,燈摔落在地,顧時洲也被她推開甩了一巴掌。

  兩聲響一前一後都挺清脆的。

  氣氛瞬間凝固。

  啪嗒一聲,卧室内燈光大亮,正好路過的魏子易聽見聲響推門而入,順手開了燈。

  坐在矮櫃上被顧時洲抵着的姜暖暖轉過頭,眼尾挂着淚,唇角沾皿,模樣好不凄慘,一看就是被虐待哭的。

  顧時洲目光一暗,擋住她的臉,側頭說:“滾出去。

  “怎麼回事?
”外面有工作人員來問。

  魏子易下意識将門反鎖,把人擋外面。

  “沒事。

  這勁爆場面可不能再給第三人看到了,不然他剛認的土豪姐妹可能要完。

  他壓低聲音沖着顧時洲說:“你這是強迫,趕緊放手。

  顧時洲彎唇一笑,同樣沾皿的唇瓣旖旎誘人,他捧着姜暖暖的臉,低頭問她,“這巴掌打的舒服?

  姜暖暖冷聲回:“知道合格的情人要怎麼演嗎?

  他眉梢一挑,就被她擡起的手摩挲了唇瓣,他一張口,含住她半截食指,牙齒輕咬,“那你來說說看?

  “是有一定的服從性,遵從婦女意願。
”她拇指低着他的下巴,抽出手指,在他下颌留下一道水痕。

  “服從你?
”顧時洲眯眼問,又往她唇上靠,“服從就給親了?

  姜暖暖推開他的肩,摸了摸刺痛的唇瓣,不耐道:“你先當個人吧。

  一巴掌都沒換他一個生氣,真是個神經病,她手都甩痛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和動作,魏子易三觀都要碎了。

  好像是強迫,但也不完全是?
這兩人其實就是玩的個刺激?

  還有情人?
什麼情人?

  誰給誰當情人?
姜暖暖不是有金主爸爸了嗎?
她的金主是顧時洲還是她又找個了情人?

  魏子易的腦子這會成了個毛線球,理都理不清了。

  他舉起手,弱弱道:“要不,你們先看看我?
看着這個場合?

  顧時洲轉頭,“不是叫你滾了?

  “叩叩。

  弘陽來敲門了,“魏子易?
你在裡面幹嘛呢?

  顧時洲一把将姜暖暖抱到懷裡,往廁所走去,邊對魏子易低聲說:“那燈你打碎的,我帶她去處理一下。

  魏子易抽了抽嘴角,認命給他們收拾殘局。

  廁所門一關,姜暖暖又被壓在盥洗台上,唇角被他親了親。

  “你有完沒完?
”她嫌棄的推開他的臉。

  “好了别動。
”顧時洲從旁拽了毛巾弄濕給她擦唇,嗓音低低的,“你這幅樣子可沒法出去見人。

  姜暖暖轉頭看一眼鏡子,裡面的她頭發散亂,面紅耳熱,還真是沒法見人。

  她又一扭頭,惡狠狠的瞪着顧時洲,他的一側面頰有點腫了,還有道淡淡的紅印子。

  “這巴掌還真該打。

  顧時洲放了毛巾,雙手抵着盥洗台的邊沿,垂眸問她,“還滿意?

  他沒有對這一巴掌感到生氣,甚至臉上展露的笑都漫不經心的。

  姜暖暖盯着他半晌,問他:“剛剛為什麼這麼做?
你是吃醋了?

  顧時洲點了點下颌,“怎麼不生氣呢?
你跟幾個人親過?
跟我說說。

  他現在是覺得她跟很多人有染,所以覺得虧了,然後吃醋生氣?

  心思一個回轉,姜暖暖一改剛剛那柔弱被欺負狠的樣子,手指戳着他的兇口,指尖轉動。

  隻是隔着衛衣,都讓顧時洲覺得心口癢癢的。

  她忽而一笑,“那你呢?
跟多少人親過做過?
我們總得公平對話不是?

  顧時洲漫不經心的說:“大學有一段,是親過一個,不過當時年紀小,單純,覺得不結婚不該碰。

  這男德語錄能從他嘴裡說出來,還真是開了眼了。

  姜暖暖的眼裡露出這種情緒,顧時洲挑了眉,“後來麼,我這人不碰太幹淨的,也不碰髒的。

  她手一頓,“難怪呢,因為我隻有你哥,所以我是那個剛剛好。

  要說顧時洲這人确實有底線有三觀,就是不太多。

  殺人放火他不做,欺負良家少女他也不做,那在娛樂圈這大染缸裡,想靠身體上位的女人都湊在他身邊,他又嫌棄人家這朵花被多人采摘過,過于矛盾的情緒才造就了他明明花心,但卻身體幹淨的人設。

  所以她送上門這不就巧了,她隻有顧廷宴一個金主,哥哥的女人和他背地裡有一腿,多刺激,多能激發男人的勝利欲望。

  “輪到你了。
”顧時洲捉住她的手指,指腹摩挲。

  姜暖暖:“我倆彼此彼此了,畢竟也隻親過你哥一個人的嘴。

  她說到後面,語氣又變得挑釁,“哦,現在還多了一張嘴。

  顧時洲低笑一聲,“那再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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