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大奉打更人

531.第511章 姐妹花入懷來

大奉打更人 賣報小郎君 9108 2025-01-07 14:53

  第511章 姐妹花入懷來

  剛來到富陽縣,就遇到小婦人跳水自殺。

  尴尬在于,他和慕南栀還沒找到下榻的客棧,因此按照許七安的打算,是先在客棧住下來,再解決這件事。

  但小婦人會相信一個外鄉人說的話嗎?

  三十兩銀子在她眼裏是巨款,事實上,确實算是一筆豐厚的財富。

不拿出點實際的,光是口頭承諾,人家根本不信。

  回頭想不開,又跳河了怎麽辦。

  因此提前給她銀子,是安她心,等自己找到客棧,在前去解決,這種民間小糾紛,早已不能給見慣大風大浪的許七安造成絲毫緊迫感。

  “破事也是事,我曾經許過宏願,願世間沒有不平事。
我管不了天邊的事,但我能管眼前的事。

  許七安抿了一口黃酒,道:

  “現在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做好事并不能改變世界,就像當醫生救不了國。
想要世間少一些不平事,就得改變大環境。

  慕南栀單手托腮,眼裏閃爍着欣賞,道:“因此,佛門的許宏願,才關系到果位?

  這段時間以來,她聽許七安講過很多事,包括各大體系的修行、不同,純粹當故事聽。

  大奉第一美人毫無疑問是冰雪聰明的,牢牢記在心裏。

  “宏願越大,果位越高,但相應的,難度也越高.”

  許七安忽然愣住了,他想到一個問題:神殊當年許的是什麽宏願?

  時至今日,他勉強看出一點神殊的特殊,禪武雙修,且都到了極高的層次,神殊算菩薩還是羅漢?

  這是他從未思考過的問題。

  但不管是羅漢還是菩薩,都是無上果位,這樣的話,肯定會留下痕跡。
舉個例子,某位苦僧行許宏願: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那麽,苦行僧必定要做出相應的舉措,比如,瘋狂蓋房子,發展房地産行業。

  這樣的話,就會留下很明顯的痕跡。

  如果能知道神殊當年許的是什麽宏願,或許就能解開神殊身上的秘密,了解他被分屍封印的內幕。

  “帶着一個女子,還有一匹戰馬?
确定是戰馬?

  三進的大院裏,朱二眼睛驟放光明。

  “那匹馬特別神駿,個頭也比一般的馬高大很多,那身體曲線,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負責打探的下屬贊不絕口。

  戰馬是稀缺物,有錢也買不到那種。
随着今年朝廷與巫神教的戰争,大奉軍隊死傷慘重,戰馬一下子變的更加緊俏。

  而在朱二眼裏,值錢還是其次,關鍵是它罕見。

  用來送縣令老爺正好。

  這年頭,沒人不喜歡馬,尤其是好馬。

  朱二沉吟許久,靈機一動:“去,通知李捕頭,讓他帶幾個兄弟,去山陽客棧。

  富陽縣的黃酒确實不錯,口感極佳,不懂釀酒的許七安隻能猜測是水質或谷物的原因。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有一方水土的特色。

  “離開富陽縣的時候,買幾壇酒帶着”

  慕南栀抿着嘴,樂滋滋的說。

  對她來說,行走江湖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品嘗各地美食美酒,欣賞不同的風土人情。

  雖然途中會因為一些不好的見聞,讓心情出現消極和不快,但那也是閱歷之一。

  兩人放下酒壺,結伴出門,去處理小婦人的事。

  順着樓梯來到客棧大堂,忽聞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四名快手,還有一群滿臉橫肉的兇悍漢子沖進客棧。

  為首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為底,鑲紅邊的捕頭差服。

  這身裝扮實在太熟悉了,讓許七安莫名的升起親切感。

  中年捕頭目光一掃,看向客棧小二,沉聲道:“今日是否有外鄉人住店。

  店小二立刻看向許七安和慕南栀:“差爺,他倆就是。

  中年捕頭審視着許七安,道:“有人狀告你奸污民女,跟我們去一趟衙門。

  我?
奸污民女?
許七安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污蔑,堂堂許銀鑼如果想睡哪家的小娘子,小娘子們會開心的合不攏腿。

  何須奸污。

  奸污民女?
客棧裏,食客們紛紛看過來。

  聽到外鄉人奸污本地良家,食客們頓時露出敵視的表情。

  “誰告我,有憑票嗎。

  許七安很清楚衙門拿人的流程,說話的同時,他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那群彪悍的漢子,看向其中一位衣着光鮮,膘肥體壯的男子。

  在許七安的視線裏,此人缭繞着淡淡的金光,隐約有一道細小的龍影盤繞遊走。

  這讓他又高興又遺憾,高興是因為出來這麽久,終于見到一位龍氣宿主,遺憾則是這位宿主的龍氣,屬于細散類型。

  不是那九道關鍵性龍氣。

  那衣着光鮮的中年男子,嘿了一聲,道:

  “我叫朱二,便是我向衙門告你。
今日你在河邊救了一名失足落水的女子,可有此事?

  許七安颔首。

  朱二悲憤道:“你以換衣為由,将她帶去一個寡居老頭屋裏,趁機将她奸污。
那返回家後,向我哭訴了此事。

  說着,他看向中年捕頭,道:“李捕頭,你要為草民做主啊。

  許七安恍然,臉色冷峻的盯着他:

  “原來你就是朱二,設套坑張跛子傾家蕩産,而後霸占其妻,逼她跳河自盡。
我見她可憐,出手相救,并給了她三十兩銀子還債。
怎麽,壞你好事了?

  “嗯,張跛子的媳婦在你那裏?

  他心裏升起明悟,憑借龍氣和氣運的聚合效應,他這一路走來,遲早會遇到那些龍氣宿主,隻不過時間尺度無法掌控。

  可能需要一年,可能需要兩年,甚至更久。

  聞言,堂內的食客立刻就懂了。

  雖然這是個外鄉人,但縣裏百姓誰不知道朱二的為人,誰不知道他和縣老爺搭上關系。

  相比起他的話,大家更願意相信外鄉人說的。

  李捕頭一臉公事公辦的姿态:“廢話少說,跟我們回衙門。
縣老爺明察秋毫,從不冤枉人。

  突然,高亢的馬嘶聲傳來,伴随着慘叫聲。

  衆人奔出客棧,隻見寬敞的街道上,幾名漢子正竭力制服一匹駿馬,兩名漢子負責拉拽缰繩,另一名漢子試圖騎上去。

  但被小母馬一個漂亮的旋身後踢,踢飛出去,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口鼻裏沁出鮮皿。

  朱二又驚又喜,這匹馬比他想象的更有靈性,心中貪念大熾,高聲道:

  “李捕頭,他縱馬行兇,罪加一等。

  慕南栀聞言,掐着腰,冷笑道:“你們不招惹它,它會傷人?
分明是你們想偷馬。

  慕南栀因為顏值太差,遭到了衆人的無視。

  李捕頭闆着臉:“這匹馬也是共犯,統統都要帶走,剛才是他吹了口哨,操控馬匹行兇,罪加一等。

  朱二頓時露出笑容:“李捕頭斷案如神,大夥說是不是?

  他身後的漢子們紛紛大笑。

  街邊行人紛紛圍攏過來,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朱二又要勾結這些污吏敲詐誰了?

  “似乎是個外鄉人。

  “哦,外鄉人啊,那他倒黴了。

  “朱二橫行慣了,沒人能治他,年初綢緞鋪子的趙掌櫃,被朱二敲詐了兩百兩,不服氣,去衙門告狀,可縣太爺和朱二是穿一條褲子的。
趙掌櫃就跑雍州城去告,結果被打了一頓闆子送回來,鋪子後來也被朱二侵占了。

  “小聲點,別被聽見了,要倒黴的。

  “哼,咱們富陽縣沒有許銀鑼,不然朱二這樣的惡霸,早就被斬了。

  這就是胥吏之禍啊,在小地方,完全可以做到魚肉百姓,作威作福.許七安耳力極強,聽着百姓們的議論,沒來由的想起曾經想整治胥吏的魏淵。

  李捕頭哼道:“愣着做什麽,把馬的眼睛蒙上。

  蒙上眼睛,馬就會跟着人走。

  一名捕快當即脫下差服,抖手展開,跑向小母馬。

  小母馬連連後退,奈何馬缰被兩名漢子合力拉住,無法掙脫。

  它長嘶不絕。

  “叫什麽叫,再叫老子剁了你。

  這名快手一邊威脅着,一邊把衣服往小母馬頭上蒙。

  但他沒能成功,因為一粒碎銀彈射過來,擊碎了他的膝蓋骨。

  快手當即身子失衡,踉跄跪倒在地,而後抱着皿肉模糊的膝蓋慘叫。

  他以後也是個跛子了。

  四周的喧嘩聲一下子起來,街邊行人們沒想到這個外鄉人如此剛烈,竟出手重傷衙門快手。

  “還敢行兇傷人!

  李捕頭眉頭倒豎,抽出制式佩刀。

  “李捕頭,我們來幫你。

  朱二冷笑連連,從腰後抽出一把小臂長的窄口刀,他的下屬們紛紛效仿,抽出了樣式一樣的刀。

  應該是許七安剛才那一下,讓李捕頭等人意識到他有幾分本事,沒有立刻圍上來,而是握着刀,繞着他緩緩轉圈,小步挪動靠近。

  雙方距離不足一丈時,李捕頭怒吼一聲,奮力砍出佩刀。

  他有些修為在身,一刀斬下,風嘯聲陣陣。

  其他人一擁而上。

  許七安擡手,輕描淡寫的奪過李捕頭的刀,反手架在對方脖頸,道:

  “勾結惡霸,魚肉百姓,斬!

  刀鋒掠過,一顆人頭滾落,雙眼圓瞪。

  鮮皿如噴泉。

  兩名快手,以及朱二等人面露驚恐,這個外鄉人剛才出手平平無奇,隻有奪刀斬首兩個動作,這讓他們分不清外鄉人究竟是高手,還是李捕頭一時大意。

  這時,朱二看見外鄉人轉身,看向了自己。

  這一剎那,恐懼的情緒在內心炸開,他心狠狠抽搐一下,厲聲道:

  “你敢殺衙門捕頭,這是死罪.”

  許七安不理會,拎着皿跡斑斑的佩刀,穩步靠向朱二。

  朱二驚恐的連連後退,握着窄口刀的手輕輕顫抖,下一刻,他心裏緊繃的弦崩斷,轉身就跑。

  噗!

  又一枚碎銀激射,擊碎他的膝蓋骨。

  由于慣性,朱二重重摔在地上,接着,他看見一雙黑色靴子停在眼前。

  擡頭看去,那個外鄉人也在冷漠俯瞰,“欺男霸女,斬!

  又一顆人頭滾落。

  朱二的屍體上,一道淺淺的小金龍遊走而出,騰雲駕霧,似要乘風而去。

  許七安取出地書碎片,鏡面對準小金龍,口中默念法訣。

  小金龍化作細碎的金光,被吸入鏡中。

  這一切,普通人肉眼無法看見。

  兩名快手,以及朱二的下屬,戰戰兢兢,臉色煞白,手裏的窄口刀“當”一聲落地。

  許七安回眸看去,“為虎作伥,斬手。

  十幾條手臂落下。

  十幾條漢子捂着手臂,慘叫不絕。

  做完這一切,他牽着小母馬,帶着慕南栀,往長街盡頭行走。

  過了一陣,有人顫聲道:“朱二死了。

  他突然激動起來,高聲喊道:

  “朱二死了!

  沉默被打破,人群沸騰起來。

  明明是皿腥至極的一幕,街邊的行人卻拍手稱快,振奮不已。

  “這狗賊終于死了。

  “呸,活該!
碰到惹不起的人了吧。

  “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啊。

  “外鄉人是個行俠仗義的大俠。

  城外,救出小婦人之後,許七安騎着小母馬,在官道上狂奔。

  慕南栀倚在他懷裏,身子颠啊颠,斷斷續續道:

  “慢,慢些,你太快了

  “咱們這是逃跑嗎?

  許七安專注馳騁,道:“不然?
待在客棧裏等縣太爺調兵過來圍剿,然後再殺光?
我們現在是江湖人,做的是江湖事。

  慕南栀喘着粗氣:“江湖事?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快意恩仇,路見不平拔刀砍人。

  這就是江湖。

  說完,他不再理會大奉第一美人,一縷元神沉浸入地書碎片,灰蒙蒙的鏡內空間裏,一條體型纖細的金龍,靜靜凝固在半空。

  它像是被地書碎片封印,又像是在沉睡。

  “我對龍氣的感應範圍沒變,但可以通過地書碎片來增加這個範圍了。
将來收集到的龍氣越多,範圍會不會越廣.

  “另外,我現在也相當于龍氣伴身,運氣會變好,每天撿銀子的美好時光感覺又要回來了.

  “我體內氣運已經徹底複蘇,早已脫離了撿錢的範疇,因此不得不用天蠱部的手段屏蔽。

  雖然隻是一道細小的龍氣,許七安依舊振奮無比,七絕蠱培育的還算成功,招魂鐘法器材料也收集到了兩件,現在龍氣也成功收集一道。

  任務順利的推進着。

  四天後,兩人來到一個叫平州的地界。

  許七安牽着小母馬,行走在官道上,今日陽光燦爛,許七安心情明媚。

  慕南栀坐在馬背,翻看着《大奉地理志》,一本正經的說道:

  “平州是個好地方呀,礦産豐富,盛産瓷器”

  看着看着,她臉色一垮:“可惜沒有好吃的東西。

  沒有好吃的……許七安頓覺索然無味。

  “不過平州的婆娘尤為水靈,豔而不俗,且多情。

  慕南栀随後補充道。

  多情,不管是形容男人還是女人,都意味着很容易勾搭上床……

  許七安眼睛一亮,腦海裏閃過勾欄和青樓。

  好地方啊!

  “你看你看,我随便一說,你就來勁了!

  慕南栀指着他,大聲道。

  啊?
騙人的啊……許七安頓覺索然無味。

  臨近午膳,兩人終于進城,許七安盯着路邊的小娘子猛看,發現大多姿色平平,慕南栀來到這裏,就像回了家一樣。

  突然,兩人聽見唢吶聲聲,奏響富有節奏的樂曲。
伴随着一陣陣沉悶,但同樣富有節奏的鼓聲。

  轉頭望去,隻見一隊人馬緩緩而來,前頭高舉旗幟:東海龍宮!

  隊伍中心是一乘轎子,它沒有頂,用帷幔代替。

  鋪設着獸皮和軟枕的大椅上,坐着兩女一男:嫐。

  透過輕薄的帷幔,年輕男子劍眉星目的極品皮相清晰可見,他雙手各摟一個女子,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

  似是非常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時而與她們低頭耳語。

  最引人側目的,是那兩名穿着輕便,豐滿身段若隐若現的女子。

  她們是女子最誘人的少婦年紀,明眸若星,秀眉似黛,五官精緻。

  她們長的幾乎一樣,但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慵懶妩媚,都半倚在男人懷裏,露出甜蜜的表情。

  這兩個成熟的水蜜桃,随便拎出一個,都是那種拔尖的美人兒。

  一旦成雙成對,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許七安冷靜的收回目光,他敏銳的察覺到周邊行人羨慕嫉妒恨的情緒,當然,他能察覺到這種情緒,和他自己也羨慕嫉妒恨沒有任何關心。

  東海龍宮是什麽江湖勢力?
雙胞胎姐妹花許七安喃喃着,不忍再看,牽着小母馬,迅速遠去。

  一路問詢,兩人來到平州最大的客棧。

  平州非常富裕,依仗着豐富的鐵礦和瓷器,加之城外的漕運碼頭,商業發達。

  慕南栀看完《大奉地理志》覺得這裏沒有好吃的,其實鬧市裏有各種鋪子,賣各種特産和小吃。

  作為城裏最大的“財源客棧”,有着闊氣的三層高主樓。

  後邊還有幾個雅院,提供給財力雄厚的客人,比如許七安這樣狗大戶。

  這家客棧還有一個極大的特色,住在雅院裏的客人,入住時,店小二會奉上城裏規模最大的青樓“青瓷閣”裏姑娘的畫像。

  客人挑中某個,客棧就會替你喚那位姑娘過來。

  “哦,客棧的東家和青瓷閣的東家是同一個人啊。

  許七安恍然大悟,然後在慕南栀冷冰冰的目光裏,戀戀不舍的把畫像丢還小二,道:

  “不必,姿色一般,我瞧不上。

  客棧小二慌忙捧住畫像,薄薄一沓,聞言,順勢看了看慕南栀。

  “那客官自便,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院子外一直有人候着的。

  他笑容滿面的轉身,撇了撇嘴。

  就這個老阿姨的姿色,青瓷閣哪個姑娘不強她十倍百倍?

  這位客官看起來年紀輕輕,雖說相貌平平卻出手闊綽,怎麽就看中一個年級又大,又沒姿色的女子?

  莫非是有着奇怪的癖好

  當然了,什麽樣的癖好都不奇怪,客棧小二還見過喜歡慘綠少年的大爺,夜裏在院外守着的時候,聽見慘綠少年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當真是叫人菊花一緊。

  許七安和大奉第一美人坐在院子裏喝黃酒,享用午膳,腳邊擺着小火爐,溫着浸泡姜絲和香料的黃酒。

  “這時候再來個土雞蛋就好了,敲進黃酒裏一起煮”

  許七安忽然想起前世老爹喝黃酒的口味。

  這時,一位穿着靛青色長裙的女子,不經同意,推開了院子的門。

  她目光掃了一圈,淡淡道:“這位兄臺,我家主人住這座院子,希望兄臺割愛。

  她神态倨傲,但做事還算規矩,從袖中摸出一枚金錠:

  “這是我家主人補償給你的。

  許七安認識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不久前在街上偶遇的,舉着“東海龍宮”旗幟的隊伍。

  那個疑似龍宮宮主的男人,左擁右抱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PS:抱歉,最近身體出問題了,有些不堪重負,有種随時會病倒的感覺。
身體狀态差到一定程度,自己是能隐約察覺到先兆的。
精神狀态也很壓抑。

  我會繼續更新,但如果哪一天請病假了,可能需要休息很久。
對不起啊,盡力了。

  (本章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