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詢問,他在防備你
第六百三十七章 詢問,他在防備你
第六百三十七章詢問,他在防備你
她這才想起自己現在一頭銀發,臉上戴着面具,露出來的半邊臉,也稍微易容了,和原來的黑發黑眸女子形象相差甚遠,白霆之認能将自己認出來才怪呢!
她将面具一摘,露出跟之前五六分相似的臉,“沒錯,是我。
”
他們見面的次數并不算多,交流更是少得可憐,況且這麽久沒見過了,他光憑聲音便猜到是她,不愧是白家堡堡主,敏銳度夠厲害!
白霆之看着她的臉,默默的将攻擊過去的手掌縮了回來,然後掃一眼四周,沒什麽表情的臉冷冷淡淡的:“這是哪裏?
”
“赤焱帝國的鬼市。
”
端木雅望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赤焱帝國?
”白霆之顯然聽過這個國家,卻皺眉:“這個帝國距離流火帝國,很遠,我是如何來到這個帝國的?
”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端木雅望當然沒興趣跟他讨論兩國之間的遠近問題,指着自己兇口道:“你還記得,你這裏淡出被剜掉了吧?
”
“記得。
”
“那你可記得,你這裏被剜掉之後,或者之前,都發生了什麽麽?
”
白霆之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冰冷的雙眸看向她:“我被剜掉了心頭肉,是必死無疑的,為何我現在毫無異樣?
”
“主人,他在防備你。
”小白鹿蹙眉道。
“嗯,如果一個人經歷那樣的事情,然後被在異國他鄉詭異的醒來,面對一個自己并不怎麽熟悉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完全沒有防備心。
”
除非那個人是真的沒心沒肺。
所以,對于白霆之的行為,端木雅望是理解的:“況且,白霆之是白家堡的主人,他的心思有多缜密,是我們無法估計的。
”
“但,無論如何,我們也救了他啊!
”小白鹿噘嘴:“他沒有一聲謝,還在試探你,就很過分了啊!
”
端木雅望聳聳肩,不甚在意的道:“我覺得這樣的情況,他方才沒有出手殺我,或者是逼問我更多,就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
白霆之這種人,她是白惜辭的好兄長,對別人來說,或許就是一頭兇狠的野狼!
對着她,他幾乎沒有過好臉色,如今他表現得算是很溫和了。
況且,她救他也不是為了讓他感激的,如果她沒有認真解釋的話,他暫且也不不知道她救了他,也很難以相信自己冥冥之中,來到如此遙遠的國度還會被她救了。
所以,何來道謝呢?
“白堡主,我可以先将你的疑惑,一一告訴你。
”端木雅望誠摯的與白霆之對視,“聽完之後,你再下結論如何?
”
“好。
”
白霆之心中有疑慮,痛快答應。
隻是,她說,他要不要信,就另當別論了。
端木雅望也不管他是如何想的,便将事情從他與慕傾塵,沐風三人出事為開端,将事情說了一遍。
白霆之聽完,面無表情。
端木雅望以為他不信,正要解釋,便見他忽然抱拳彎腰,并且單膝跪地:“謝救命之恩!
”
有些人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他這個謝,實在是重了一些。
端木雅望簡直吓了一跳,忙伸手将他拉起:“喂,道謝就道謝吧,你別這樣吓人好麽?
你是好歹是小惜辭大哥,我救你,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不用太在意。
”
還下跪……
她還承受不起朋友大哥的下跪!
“你能瞞住小辭,很好。
”
白霆之是知道端木雅望的醫術有多厲害的,自己因為失靈,已經沉睡了好幾個月,如今身體還被保存得如此好,他想,如果是換了另外一個人,絕對做不到!
又或者,隻要不死她,他的身子怕造成了一灘腐肉,又或者一副骨頭了。
所以,不需要想太多,他信她。
“小惜辭知道了,怕是不得了。
”端木雅望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霆之颔首,想起一件事,蹙眉:“你說慕閣主和沐風世子,也出事了?
他們現在人呢,可被救回來了?
”
端木雅望倒是第一次聽說他說這麽多話,想起他好像和慕傾塵沐風二人交集不小,應該也算是朋友,也不隐瞞:“我尚未找到他們的靈肉,暫且無法救他們,這一次碰上你的靈肉,能将你救回來,也是意外。
”
白霆之面無表情的點頭。
“白堡主,我有些一些事情要問你,如果你知道些什麽,還請據實以告,可否?
”
“可以。
”
白霆之當即颔首。
“剜靈之前的事情你記得多少?
”
白霆之沉吟一下,“應該都記得。
”
“可否跟我說一說?
”
“可以。
”
白霆之颔首,不需什麽多言,當即道:“在出事之前,正好碰上靈月閣的拍賣活動,我還答應了小辭帶他去看看的。
隻是,正準備出發之前,我接到了一個飛鴿傳書,是我白家堡暗下的活動,被人剿了,而且世上嚴重。
”
“而且,死的人裏包括一個白家堡的一個堂主,他是我八大護法之一的一個心腹。
流火帝國太小,雖然我将白家堡府邸建在流火帝國,但大本營并不在這裏,八大護法,六十四堂主也隻有那個堂主在流火帝國,所以,如此大事,隻能我親自出面。
”
“出事的地點,是城外的一個郊外,當時我去到的時候滿地殘骸,木堂主等幾十人大多數都被撕裂成了碎片,遍地皿紅……”
說到這裏,白霆之滿目陰鸷,頓了一下。
幾十人都被撕裂成了碎片?
那個畫面,端木雅望光是想象一下,就禁不住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媽呀,到底是誰啊,居然殘暴至此!
不過,說也奇怪,她好像也知道那個郊外的,特意去看過,但是,在哪裏她察覺不到絲毫皿跡啊!
這樣大規模的屠殺,而且手段如此暴戾,除非是在河邊,被大水洗刷過,不然的話,即便是半年後,都不可能完全沒有了痕跡。
然而,她就沒察覺到任何痕跡。
況且,這麽大的一件事,也沒有引起皇城內外的讨論。
就跟沒發生過一般,這不科學啊!
“你……又是怎麽出事的?
”端木雅望頓一下,忍不住問,“過程你可還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