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紅依快速的兩步上前超過她,然後轉過身在她面前定住,唇角是掩飾勉強,大大的笑:“今天是事出有因,但晚上你得補償我。
晚上,你們不是要去青樓捉狐妖嗎?
你們二人都沒有法術,我過去還有個照應,等狐妖一走,我就回去,就打擾你們一會時間。
”
說的很誠懇,怕她不信,到最後差點都急起來了。
薄靖萱長歎了一口氣,最後又看着他:“你這樣,我們三個人你怎麼曆情劫?
而且,總讓我覺得,我欠你的。
”
紅依背過身去,笑了,低着頭,雙手背後:“你有三百年的時間呢,我不着急。
而且有競争力,才更好玩啊?
”
因為可以假象着自己喜歡的人,正在被别人追求。
就像一塊切糕,當它獨屬于你自己的時候,你可以不管它好不好吃,都裝作好好吃的樣子,然後吃的很香很香的把它吃完。
但是畢竟太過無味。
而如果,有人跟搶你切糕,而且在那人眼中,這一塊切糕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隻能借給你意淫的看着,就是不準你,而且還不準你嘗半口。
那這塊切糕,不管它好不好吃,那都是美味的。
而薄靖萱,那便是這案幾上的一塊切糕。
黎子白不讓他碰,他偏要碰,他還要讓她對自己動心、動情。
一世情劫而已,大不了情劫結束就忘記。
但是這短短的一世,他也想過的有趣點不是?
薄靖萱直歎氣,在後面跟着。
到了一處拐角處,紅依往左拐,薄靖萱就往右拐,她的目的是要找到那青狐。
不是當這個跟屁蟲一樣的跟着他。
再說了,他曆情劫,至少也是他假裝着喜歡她,但她喜不喜歡他那就無所謂了,而且也不需要假裝。
哥哥也說過,白日裡隻要陪着他,方便他醞釀感情就好了。
紅依這邊感覺身後人沒跟上來,便轉過頭,看見她往另一方向走,不免心中怒火,沖着他的背影:“妖狐不在哪裡。
”
薄靖萱不理睬他:“我沒找過,我怎麼知道不在?
”
連頭都不回的繼續往前走,見他沒跟上,而且身後沒有一點腳步聲,走出好久才回過去,見他仍然在原處站着,一副固執的模樣。
不覺得好笑起來:“你還愣在那邊做什麼?
即便青狐不在這裡,我去找找,也總得能讓我死心了吧?
不然這大把的時間,不揮霍,難道讓我陪你烤肉去,還是這大白天的,看太陽?
”
一雙眸子很有靈性的轉着,頭側歪,倒還真有那不知天高地厚,慕蘭笙那小女娃身上的氣質。
又略扯了下唇角,他不懂,薄靖萱自然也不會去管他。
在冥界,她跟哥哥兩人看守着往生殿,結交的人少,向來自主能力就很強。
是獨立風行慣了的。
大步往前走去,在寺廟内一個佛堂、一個佛堂的過,沒到一個佛堂就還特地走到那佛堂的後面。
尋找着動靜,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忙跑過去,直接翻過一處的欄杆,速度是極快。
紅依的聽覺乃至于嗅覺自然是比她更靈敏的,慌忙趕過去,而且紅依的速度比她更快,兩人幾乎是同時趕到地方。
跟先前薄靖萱跟黎子白看到的情景差不多,一名男子上身還穿着衣服,但是下面光luo。
褲子以及外衣乃至于中衣都四處散亂者。
渾身抽搐,這個男子顯然是壯漢。
下身的某個位置本來已經軟趴趴的,這下薄靖萱來過後,那男子看到有一個姑娘在朝他身上看。
忍不住的下腹蠢蠢欲動起來,某個位置啪的下,就直立了起來。
本來還喊着救命,這下整張臉都憋得透紅,什麼都說不出來。
薄靖萱又往窗戶口那邊去看,知曉,這狐妖肯定是跑了,因為怕被發現隻做了一半,并未全部吸盡這人的精氣就跑了。
而這人想必是看到了那狐妖的本體,被吓住了。
薄靖萱正打算出去繼續在附近尋找時,一轉身愣住了。
一聲呵斥那紅依:“你做什麼?
”
那家夥竟然在把玩着地上的那男子,身體上翹起來的那部位。
惡不惡心?
那男子臉燥着,甚至已經紅的就像火燒雲一樣,還帶着微微喘。
但紅依卻好像并不覺得有什麼過錯,甚至還十分好奇的:“你怎麼能夠這樣?
”
那男子‘哇’的一下吼出聲來,簡直就是崩潰。
紅依幹脆就直接捂住他的嘴巴,後面的呼喊聲,就變成了憋悶聲。
紅依繼續一臉單純、無辜,而且表情極為無知的問着:“它怎麼能直立起來的?
”
又彈了彈:“還有彈性?
”
薄靖萱看不下去了,一腳踢開了他的手,而後又從地上撿了件衣服覆蓋在地上那人的身上。
目光帶着詫異的看着那紅依:“你不知道?
”
地上的那名男子算是明白了,這小子還是一個雛?
也就不哼哼了,紅依見他不坑聲就松了手,一雙眸子很是無辜,而且還帶着求知欲望的看着薄靖萱:“那是什麼?
”
地上的那男子見他不捂着自己的嘴了,直接好笑的就出口:“這你都不知道?
男女之間就是靠這~”
而後,話還未說完,就被薄靖萱撿了地上的鞋子給堵了他的嘴。
目光盯着紅依,一手過去,拉着他的手臂就往外出。
紅依覺察到事情有異,但他也不是愚鈍之人,男女有别他是知道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
走了距離那個佛堂好遠,薄靖萱才松開他的手,一臉詫異的:“你不會連春宮圖都沒看過吧?
”
不過也對,他以前是一隻獸,天帝座下的一隻坐騎而已,不懂那些東西很是正常。
所以薄靖萱就十分善解人意的看着他:“沒事,今晚正好去青樓,帶你去看活!
!
春!
宮。
”
紅依臉一黑,有些冷冷的,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能感覺到周圍有一道冷冷的目光投過來。
他知道那道目光是誰的,想必,這是不好的東西吧?
便對着仍一臉打着保票,笑兮兮的薄靖萱道:“我不準你去,也不想懂了。
”
轉而就一副生悶氣的樣子,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