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286章 他就那麼看着她,很想靠過去抱一抱,親一親她。

  寬敞明亮的客廳裡,沐浴後的男人刮了胡子,饒是已經幾天沒休息,單單隻是洗個澡,膚色就恢複的白皙光滑,雙手手肘撐在沙發背上,看她正一臉郁悶的看着手機撄。

  “在看什麼?

  正盤腿坐在沙發裡的郝小滿毫無防備的被吓了一跳,擡頭瞪他一眼,不滿的抱怨:“你走路能出個聲嗎?

  男人點點頭,擡了擡光潔的下巴,又問了句:“看什麼呢?

  “這棟公寓還挺好的,我要的價格也不算高,怎麼都沒有人打電話發消息詢問的呢?

  郝小滿單手托腮,一臉的郁悶,頓了頓,又看他一眼:“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吧?
償”

  她打算賣掉公寓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男人挑眉:“不想要,就賣給我好了,我再送給你,省的每次來這裡,你就嚷嚷着是你家,要趕我出去。

  郝小滿:“……”

  嗯,這話她十分鐘前還說過。

  因為從電梯出來後,他就一路跟着她到了她的公寓門口。

  她一邊按密碼一邊示意他去自己的公寓:“你跟着我做什麼?
回你自己公寓睡去。

  他看着她,面無表情:“我公寓很久沒打掃了,太髒,我睡不下去。

  “你叫個家政阿姨來打掃一下不就好了。

  “可是我現在很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倒下昏睡了。

  “……”

  磨磨唧唧一番,到底還是讓他進來了。

  “不是說很累?
洗完澡了,不趕緊去睡,還跑出來做什麼?
”她沒好氣的把手機丢到一邊,起身去冰箱裡拿了瓶果汁給自己倒了半杯。

  南慕白轉了個身,半坐在沙發靠背上,視線灼灼的看着她:“我去睡覺,你打算去哪裡?

  郝小滿轉着手裡的果汁杯,紅唇微抿,聲音涼淡:“我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不需要知道。

  南慕白靜靜看了她幾秒鐘,忽然就笑了:“嗯,那你去吧。

  “你先睡,我再走。

  她轉身把果汁放回冰箱裡,轉過身來,瞥他一眼:“我可不想一回來就以為自己家裡着火了,從今天開始,我公寓裡禁止抽煙!

  “好,我不抽煙。
”他點頭,視線仍舊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小臉上:“你去吧,我等會兒就睡。

  等會兒……

  都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了,這會兒讓他睡個覺,怎麼就這麼磨磨蹭蹭的呢?

  如果是她,别說三天三夜,就算是一天一夜,她也能困的分分鐘睜不開眼睛,他倒是好,是打算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裡嗎?

  煩躁的擡手抓了抓頭發,好一會兒,才開口:“好,我先不出去,你去睡覺,等你睡醒了,我再走。

  南慕白不說話,睜着一雙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而布滿皿絲的眼睛看着她,明顯的是不打算相信她。

  郝小滿不耐煩了,嘲諷的睨着他:“不相信我?
怎麼?
需要去買副手铐把我們兩個人拷在一起嗎?

  ……

  五分鐘後。

  郝小滿盯着自己手腕上冰涼的銀白色手铐,低低咒罵了一聲。

  鬼能猜到這厮居然分分鐘從他的公寓裡拿出一副手铐過來!

  他到底是個商人,還是個警察?

  再看一眼幾乎是沾床就沉沉睡去的男人,睡顔安靜又柔和,閉上眼睛,那長的不可思議的眼睫毛便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

  睡着了,與生俱來的那股迫人的氣場便有所收斂,純淨的像個不谙世事的嬰兒。

  周圍過分安靜,他的那句‘我這邊又不會有孩子’,就毫無預警的躍入了腦海。

  她閉上眼睛,臉頰貼着床褥,怔怔的想着。

  就像容霏霏所說,那麼大一個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會不想要孩子。

  或許現在對他而言,孩子的确不重要,可十年後呢?
二十年後呢?

  終究會有一天,他會厭倦讨厭沒有孩子的日子,而那個時候,依舊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前仆後繼的願意為他生兒育女。

  那個時候,她又該如何自處?

  結果已經那麼清楚的擺在眼前了,除非她腦袋進水了,否則就知道該怎麼選擇。

  床上的男人微微翻了個身,溫熱的大手忽然牢牢握住了她的:“小滿。

  她沒有動,漫不經心的應了聲:“嗯?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下文,擡頭一看,他依舊睡的很沉,剛剛那一聲,不過是呓語。

  腦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十分鐘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

  郝小滿迷迷糊糊的靠在床邊,醒醒睡睡,漸漸覺得有些不太好。

  渴了,餓了,嗯……關鍵的是,想上廁所。

  他臨睡前,把鑰匙藏哪裡去了?

  她皺眉,仔細想了想,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時看到他拿了一副手铐進來,隻顧着吃驚了,也忘記了他到底把鑰匙放哪裡了。

  把床頭櫃挨個翻遍了,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拆開來找,偶爾一不小心發出聲響,吓的忙頓住,扭頭看過去,沉睡中的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幾次三番後,到後來索性放開了手腳,乒乒乓乓的一陣亂翻,連個鑰匙影子都沒找到。

  忽然想起看的那些特工電影裡,女主都會很流弊的拿一根發卡,用不到三秒的時間就把手铐弄開了。

  擡手在腦袋上摸了摸,找到了一根黑色的小發卡。

  然後戳戳戳……搗搗搗……

  折騰了半天,折騰的汗都出來了,也沒見手铐有半點松動的痕迹。

  果然電影跟童話一樣,都是用來騙人的。

  她挫敗的将發卡丢到一邊,休息了一會兒,視線就不知不覺落到了床上。

  确切的說,是被男人枕着的枕頭上。

  站起身來,先把靠在自己一側的枕頭翻了翻,連帶着下面的被褥都一層層的掀開了,沒找到。

  身體不知不覺前傾,然後爬上床,橫過男人的身體,單手費力的去掀被他枕着的枕頭。

  床上的男人是側着身睡的,她一隻手跟他拷在一起,隻能停留在他身體的那一側,想要去另一側找,身體隻能保持橫在他身體上的姿勢。

  等察覺過來哪裡不對勁的時候,她正以騎馬的姿勢坐在他的腰腹處,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整個身體都虛虛壓在男人的身上。

  最難堪的是……

  他醒了。

  他、醒、了!



  四目相接,她瞪着眼睛,清楚的從男人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錯愕慌亂的倒影。

  腦袋轟的一聲響,她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不敢想,隻是本能的,手忙腳亂的想要從他身上下來,一隻腿剛剛收回去,又被男人單手扣住,固定在了腰身一側。

  那驚人的力道無聲的向她展示着男性與生俱來的力量上的優勢,郝小滿渾身一顫,尴尬的對他笑了下:“我……隻是想找鑰匙,想、想想……想去……廁所。

  他不說話,野獸般充滿欲.望的視線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他明顯粗重的呼吸聲傳入耳中,帶來一陣異樣的顫栗感,她覺得有點口幹舌燥,小手試探着一根根的将他還扣在她大腿内側的手指掰開:“我……真的隻是……想找……鑰匙……”

  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刺激到他。

  男人忽然用力閉上眼睛,由着她從自己身上下去,平息了呼吸好一會兒,才起身,帶着她一起走出去,将丢在客廳裡的鑰匙遞給她。

  他又不傻,自然不會把鑰匙貼身的放着,隻要放的遠一點,就算她知道在哪裡,隻要還跟他拷在一起,她就沒辦法拿到。

  郝小滿打量着他明顯還染着情.欲氣息的臉頰,大氣不敢喘一下,手忙腳亂的打開:“你繼續睡吧,我上個廁所,還得找點東西吃,餓了。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薄唇微動,嗓音滲透了沙啞的氣息:“我洗個澡再睡。

  洗個澡……

  郝小滿不敢把這三個字再往深了去想,含糊的應了一聲後,轉身去了洗手間。

  ……

  南慕白洗了澡之後就睡了,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10點鐘。

  意識稍稍清醒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就猛然躍入腦海,他幾乎是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眼前一片黑暗。

  卧室裡沒有開燈,但從窗外透進來的零星的光線卻足夠他模糊的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她不在這裡。

  心髒像是突然墜入了一個冰窟裡,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就那麼筆直的墜落了下去,任由刺骨的冰冷蔓延至四肢百骸。

  呼吸有些紊亂,習慣性的擡手去摸煙,桌子上卻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他擡手打開燈,拉開一邊的抽屜翻找了一下,濃眉微蹙。

  這裡面明明還有好幾盒煙的。

  一個一個的都打開,原本每個抽屜裡面都有的煙,這會兒一盒都不見了。

  他怔了怔,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暗沉的眸倏然亮了下,打開身上的被子便赤着腳走了出去。

  客廳裡,光線明亮而溫暖,廚房的方向隐隐傳來乒乓聲響。

  他呼吸一頓,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去,一眼就看到紮着馬尾,戴着圍裙正在将炒的嫩黃的雞蛋往盤子裡盛的女人。

  她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你醒了?
唔,還以為你會睡到明天去,就沒做你的那份。

  一邊說着,一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家裡沒吃的了,給你下點面條好了,要吃麼?

  光線溫柔的打照在她的臉上,将她的肌膚照的白裡透紅,耳畔幾縷散發落下來,平添了幾分居家小女人的氣質。

  心髒像是被什麼柔軟的不可思議的東西輕輕撞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他就那麼看着她,很想靠過去抱一抱,親一親她。

  但又很快克制住了這個沖動,因為他的任何親昵的動作,都會換來她的排斥跟反抗,或許,會毫不猶豫的丢下一番決絕的話,甩手離去。

  這樣就好,這樣就很好。

  他不靠她太近,她也不需要倉皇着想要躲避逃離他。

  ……

  面很快出鍋。

  餐桌前,兩人面對面的坐着吃着。

  郝小滿喝了口水,挑眉看着對面男人安靜吃飯的模樣:“公寓裡的煙都被我丢了,抽煙對身體不好,商場飯局上抽一兩根也就算了,平時還是不要抽了吧。

  男人斂眉,淡淡應了聲,仍舊沒什麼誠意的樣子。

  “我跟你說真的!
你見誰一天抽那麼多煙?
人家過的凄凄慘慘,每天都為很多事情煩憂也就算了,你一天之驕子,要錢有錢,要顔有顔,要什麼有什麼,還在這裡玩兒憂郁,說出去多少人想砍死你信不信?

  “嗯。

  “……”

  郝小滿咬唇,瞪了他一會兒,忽然起身去拿了一張紙筆過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來!
寫個保證書!

  南慕白擡眸,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暫時還戒不了,等什麼時候能戒了,就寫。

  有些漫長的像是在地獄裡煎熬的時間,他是真的需要依靠它來支撐下去。

  不是不想戒,是現在根本戒不了。

  郝小滿冷冷睨了他一會兒,忽然起身:“算了,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都不愛惜,我在這裡多管什麼閑事!
吃完飯你看是再睡會兒,還是要離開都随便,我得去看看北梵行了。

  男人握着水杯的手指無意識的收攏:“不是去看過了?

  “我撒謊了,可以嗎?

托某個吸煙狂魔的福,我拖到現在才有時間去看人家。

  “……”

  南慕白坐在那裡,靜默了一會兒,起身跟出去:“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我送你過去。

  郝小滿正彎腰換着鞋子,聞言,想也不想的拒絕:“不用,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回家跟你媽道個歉,她是為了你好!
不希望你将來跟一個不能給你生孩子的病秧子生活,不希望你過的太辛苦,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不希望你将來跟一個不能給你生孩子的病秧子一起生活……

  男人薄削如紙的唇勾了勾,涼薄而嘲弄;“如果給你選擇,你是想跟一個你喜歡的,卻身體病弱且不育的男人一起生活,還是想跟一個你不喜歡,卻身體健康的男人一起生活?

  郝小滿開門離開的動作微微一頓。

  卻也隻是那麼一兩秒鐘的停頓,随即便開門離開了。

  一門之隔,他站在原地沒動,她也停駐在原地很久很久。

  ……

  深夜12點。

  高等病房區,安靜的不見一個人影。

  好在北梵行的病房外守着幾個保镖,身高馬大,無聲中給人以安全感。

  郝小滿在門口躊躇了良久,才試探着推開了門,平底鞋踩在地毯上,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卻還是下意識的把動作放到最輕。

  一步一步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卻發現男人并沒有入睡。

  他靠在病床邊看着文件,面容清瘦而蒼白,越發顯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疏離冷漠來。

  郝小滿咬唇,站在那裡幾秒鐘,才開口:“這麼晚了,還在工作?

  男人繼續翻看着文件,甚至都沒有擡頭看她一眼,隻是冷淡的‘嗯’了一聲。

  像是……正在生氣中。

  她不太常見他生氣的模樣,雖然平日裡就很冰冷淡漠,但也鮮少會連看都不去看對方一眼,今天這個樣子,應該就是生氣了吧?

  也不知道是在生她的氣,還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而生氣。

  她走過去,将懷中的鮮花放到一邊,靜靜打量着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傷口好點了嗎?

  依舊是一聲不冷不熱的‘嗯’。

  郝小滿擡手捏了捏耳垂,尴尬的咳了一聲:“那……吃過晚飯了嗎?

  這句話問的真心有點廢話了,都已經晚上12點了,他怎麼可能還沒吃晚飯。

  果然,回答她的,依舊是哥‘嗯’字。

  郝小滿站在那裡,猶豫了會兒,開口:“那就好,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你,如果不是特别要緊的話,就明天再忙吧,熬夜不利于傷口愈合。

  說完,見男人沒什麼反應,又補充了句:“那我不打擾你了,改天再來看你。

  ……

  電梯在面前打開,她走進去,順手按了下閉合的鍵,一擡頭,就見一抹熟悉的修長身影邁着又急又冷的步伐向這邊走。

  本能的又按了下開門的鍵,堪堪要閉合的電梯門再度緩緩打開。

  她擡頭,看着氣息不穩的男人沖進來,擡手重重握住她的手腕,那失控的力道弄痛了她,她皺了皺眉,咬牙忍了。

  “我還沒吃晚飯。
”他盯着她,沒有什麼皿色的唇微微動了動,一句話,說的又僵又冷。

  郝小滿愣愣看着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啊!
那你有想吃的沒?
我去給你弄點,不過這個時間點,不太好買吃的東西。

  “随便。

  “那你先回去等我,我買了給你送上來。
”她的視線下滑,落在他的腰腹處:“下次有什麼事情你直接給我電話就好,别亂跑,萬一把傷口崩裂了怎麼辦?

  他又應了一聲,這才放開了她。

  因為知道,她還會回來。

  醫院外面就有24小時便利商店,可裡面賣的東西,恐怕實在入不了北梵行的眼,郝小滿不得不開了20分鐘的車程去一家很出名的粥店裡給他買了兩份粥,又要了幾個開胃的涼菜,又驅車趕了回來。

  ---題外話---謝謝michelle54188親愛哒送的鑽石跟花花,龍卷風2012親愛哒送的花花,收到啦,灰常灰常喜歡,麼麼麼哒,愛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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