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285章 變态下流不要臉

  郝小滿咬着手指,不知道怎麼繼續勸慰她,好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開口:“沒有沒有,我沒讨厭您,真的!
我理解您……”

  絞盡腦汁的勸了好一會兒,這才好不容易把南夫人勸的情緒平靜了點撄。

  挂了電話,這才發覺已經累出了一身的汗,擡頭不悅的看向身邊的男人:“你是怎麼跟你媽吵得架?
把她吓成這個樣子?
你就不怕你爸一怒之下再把你丢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

  男人眉梢挑高,五官深邃,目光灼灼,不答反問:“你還會再去找我麼?

  “你看我很像傻瓜?
一個坑裡栽兩次?

  她淡淡瞥他一眼,丢下這句話,轉身就要走,手腕再次被男人扣住償。

  “先把剛剛的話題說完再走。

  他說着,不顧她的反對便半強迫的将她塞進了副駕駛座内,轉身上車的功夫,女人已經又打開了車門,半個身子探出去,挺翹渾圓的小屁股都離開了座椅,又被他單手橫過腰肢抱了回來。

  “你幹什麼?

”她受不了的尖叫出聲:“你這是綁架知不知道?

性質惡劣的綁架!

  “我說了,把之前的話題說完,就讓你走。

  “……”

  郝小滿深吸一口氣,擡手整理着頭發跟衣服,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平靜了一下情緒,才耐着性子開口:“好了,你說吧,我聽着!

  “可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跟你說。

  她嘶的倒吸了一口氣,轉頭,不耐煩的看着他:“一會兒要說清楚,一會兒又沒想好怎麼說,你到底是要說還是不要說?

  男人單手扶着方向盤,疲憊的擡手揉了揉太陽穴:“要說,不過我很累,已經三天沒休息過了,等我睡醒了,再告訴你。

  如果不是她回來了,恐怕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過了。

  緊繃了那麼久的神經驟然緊繃下來,随之而來的是一陣接一陣的頭痛欲裂,疲憊的隻想就這麼躺下昏睡個一天一夜。

  郝小滿本想嘲諷句什麼,不過見他的确十分疲憊的樣子,已經到了舌尖的話,轉了一圈到底還是被咽了回去,解開安全帶:“我來開車吧,疲勞駕駛……你活夠了不要緊,我還想再活幾年。

  南慕白笑了下,也不拒絕,等她下了車後,便直接移到了副駕駛座上。

  郝小滿上了駕駛座,系好安全帶,準備發動車子了,轉頭一看,男人已經将座椅稍稍放平,閉着眼睛躺下了。

  她等了會兒,見他沒反應,忍不住出聲提醒:“系安全帶。

  男人像是眨眼間就已經進入了淺睡眠狀态似的,聽她這麼說,也隻是含糊的‘嗯’了一聲。

  郝小滿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耐心的等了一會兒,轉頭,見他還沒動作,擡腳踢了踢他的小腿:“喂!
系安全帶!

  回答她的,是男人仿佛已經睡着了的均勻的呼吸聲。

  她蹙眉,瞪了他好一會兒,懶得再去折騰,直接靠過去,把安全帶拉過來給他系好。

  ……

  一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很快開入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郝小滿停穩車後,就叫了他一聲,見他沒反應,又叫了一聲。

  一連叫了四五聲都沒反應,她忽然靠近,擡手在他頸項處試了試,嗯,還是溫熱的,還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到家了,回去再睡。
”用力推了推他。

  男人終于稍稍有了點反應,卻也隻是把臉側向了另一邊,随即又安靜了下來。

  “南慕白!


  她隐隐有些惱火,用力的推他:“我說到家了!

你先醒一會兒能掉塊肉?

上去再睡!

  到床上去睡,難道不比在這小小的座椅上睡着舒服?

  或許是真的倦極了,不論她怎麼叫,怎麼推他,得到的最好的一個反應,就是模模糊糊的一聲‘嗯’。

  折騰到最後,折騰的沒力氣了,心想懶得管他了,就讓他在這裡睡個夠好了,醒了自然就知道上去了。

  車門都打開了,轉頭,男人布滿烏青的眼眶跟滿是胡渣的下巴落入眼底,細細一看,似乎輪廓也清瘦了不少。

  閉着眼重重的歎了口氣,又把車門關上了。

  算了,反正她現在也有點累,也躺下睡一會兒好了。

  好在車是豪車,座椅也十分舒适,除了空間狹窄了一點以外,倒是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

  地下停車場的光線極為黯淡。

  四周靜谧,仿佛連時光都忘記了流動。

  腦海中那肆意的喧鬧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光影模糊中,那炙熱而專注的視線就那麼久久的停留在她的睡顔上。

  有些事情,真的是錯過了,還總是會習慣性的一遍一遍的去想,如果……

  如果當年他沒有在追林晚晴。

  如果當年她被接進南家的時候,林晚晴沒有看到。

  如果他沒有年少氣盛的負氣将她趕出南宅……

  那麼,一切會不會就變得不一樣了。

  或許,他會親眼看着他的小姑娘,從三四歲的幹幹瘦瘦的小黑丫頭,一點一點變得白白胖胖,粉雕玉琢。

  他會給她買最漂亮的衣服,帶她去迪士尼,陪她坐熱氣球,教她讀書、寫字、騎車、搭城堡……

  運氣好一點,或許她的早戀,初戀對象是他。

  運氣壞一點,或許她還是會在見到北梵行的第一眼時,喜歡上他。

  他大概會很生氣,會跟她吵架,會冷戰……

  不過沒關系,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在她年滿18歲的時候訂婚,在她年滿20歲的時候結婚。

  她始終還是會嫁給他,成為他的新娘。

  修長有力的手指探過去,一點點握住她垂在身側的小手。

  那溫熱柔軟的觸感就那麼牢牢的被他握在掌心,仿佛這麼一牽手,就可以走一輩子。

  他其實更喜歡想象中的這個版本。

  至少她的身體是健康的,至少他能給她一個優渥又無憂無慮的童年。

  哪怕……最後她還是會為了北梵行跟他離婚……

  眸色不知不覺深暗了一層。

  他呼吸莫名的變得有些急促,握着她手心的左手不受控制的顫抖,收攏……

  像是捏痛了她,睡夢中的女人眉頭微微皺了皺眉,很輕的‘嗯’了一聲,隐隐有要清醒過來的迹象。

  他忽然放開了她的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踉踉跄跄的沖下車。

  打火機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熟悉的香煙的氣息彌漫在鼻息間,他靠在車身上,又兇又急的連着抽了三根,一直不斷顫抖的左手這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

  因為在飛機上睡了好幾個小時,再加上到底還是不習慣在車上睡覺,郝小滿隻睡了一小會兒,就醒了。

  一睜眼,副駕駛座空着。

  視線上移,就看到外面背靠着車身不知道在幹什麼的男人。

  翻了個身,舒展了一下身體,這才打開門下車。

  嗆人的煙味幾乎在她打開門的瞬間就撲面而來,她毫無防備的被嗆的連連咳嗽了幾聲,一手捂着口鼻,甩手将門關上。

  南慕白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快就醒過來,順手将指間燃了一半的煙丢到腳下碾滅,轉過身來看她:“怎麼醒了?

  郝小滿繞過車前蓋走過去,一眼就看到地上零零散散的一堆煙蒂,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你好端端的不睡覺,跑出來抽這麼多煙做什麼?
不知道的人進來,還以為這裡失火了呢!

  那麼大的一個停車場,都快被這煙霧給籠罩過來了。

  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似乎每次跟他見面,都會發現他站過的地方一堆一堆的煙蒂。

  以前怎麼不記得他有這麼大的煙瘾。

  “嗯,以後我盡量少抽點。

  他略顯敷衍的應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緊繃的聲音稍稍洩露了他的情緒:“你要不要上去陪我一會兒?

  “不了,我得去看看我二哥。

  她搖頭,說完這句話,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嗯,還有北梵行……”

  一片死寂。

  好一會兒,才傳來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嗯,那你去吧,我再在這兒待一會兒,就上樓休息。

  郝小滿咬唇,看着他深邃瘦削的輪廓,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提着行李箱上了樓。

  回公寓裡拿了車鑰匙,回停車場,遠遠的還能看到他還站在那裡,又點了根煙,一下一下的抽着。

  距離有些遠,停車場的光線又有些昏暗,他整個人都被煙霧籠罩住,就那麼沉默的靠在那裡抽着煙,說不出的落寞寂寥。

  她站在車邊,雙手無意識的捏着手裡的車鑰匙,猶豫良久,到底還是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

  第二次割到手指的時候,陳一無奈的把蘋果從她手中抽了出來。

  郝小滿擡手結果他遞過來的紙巾,擦拭了一下冒着皿珠的手指,尴尬的咧了咧嘴:“對不起啊……”

  “怎麼這麼心不在焉?
不要告訴我是學習太累,我知道一定是其他原因。

  等她把皿擦幹淨了,陳一拿過旁邊的酒精,用棉簽沾了一點給她擦了擦後,貼上創可貼。

  郝小滿摩挲着創可貼上面印着的小熊圖案,好一會兒,才呐呐開口:“沒事,我喜歡走神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這麼說,陳一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悶悶笑了起來:“對,我記得你高三的時候,化學課上就發呆走神兒了,化學老師叫了你三聲你都沒反應,後來被罰站了一節課……”

  “二哥!
”郝小滿臉一紅,惱羞成怒的叫他。

  丢臉死了,全班50個人,就她一個女生站着,真的是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偏偏後面的一個男生還一直拿筆戳她,笑嘻嘻的調侃:“小學霸,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啊,嘿嘿嘿嘿!

  現在想起來他那奸詐的嘿嘿嘿嘿聲,還恨不得上去拔掉他的兩顆門牙!

  那是她整個學習生涯中最黑暗的一天,一整節課都羞愧的低着腦袋沒敢擡頭。

  “還有,記得大一那年,你做夢唱國歌了嗎?
唱的一本正經……”

  “二哥,你再這樣,我要殺人滅口了啊!

  “還有還有,我們那次去海邊,你因為要捉一隻螃蟹,結果被浪頭卷進去了,明明水一會兒就退回去了,結果你又哭又叫的讓我救你……”

  “……”

  ……

  第三次堪堪闖過一個紅燈,在距離北梵行住的醫院還有不到五分鐘的車程的時候,她又像是失了神志似的,猛打方向盤,又掉頭開了回去。

  半小時後,車子再次駛入地下停車場。

  一路駛入,在那輛黑色賓利車前停了下來。

  刺耳的刹車上驟然響起,正低頭抽着煙的男人半眯着眸,漫不經心的看了過來,下一瞬,神色一怔,站直了身體。

  然後就看到怒氣沖沖的小女人從車裡出來,重重甩上車門,一怒夾帶着火花沖到自己跟前,擡手将煙從他唇間抽了出來。

  “小心燙――”他皺眉,低聲提醒了一句,俯身便要将煙從她掌心拿過來。

  郝小滿用力甩開他的手,閉着眼深深吸了口氣,想要平息一下怒氣,可吸入肺裡的那股濃烈的煙味卻讓她的怒火不降反增。

  “本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抽不抽煙,磕不嗑藥跟我是沒什麼關系的,但我實在沒辦法忍受你在公衆場合這麼抽煙!
不知道吸二手煙會緻癌嗎?
這棟公寓上上下下這麼多的人,每個人進來的時候吸幾口,出去的時候吸幾口,萬一人家真的得了癌症,你要負責嗎?
你能負責嗎?

虧你還名門世家的少爺呢,這種事情有多不道德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教你!
”說着,順手将那隻沒洗完的煙丢進了他的西裝上衣口袋裡。

  南慕白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就那麼似笑非笑的聽着她噼裡啪啦的一頓訓斥,聽着聽着,直接笑了起來。

  還有臉笑?


  郝小滿頓時惱羞成怒,一手拽住他的領帶,轉身就往電梯方向走:“受不了你了!
趕緊回你自己的公寓,洗澡,睡覺!
少在這裡禍害别人!

  南慕白也不氣惱,由着她拽着自己的領帶把自己往家裡帶。

  上了電梯,她還是沒辦法理解似的,仰頭看着他:“你不是已經三天三夜沒睡覺了嗎?
就一點都不困?
甯願站在那裡抽兩個小時的煙,也不想睡一會兒?

  男人垂眸看着她,眼底隐隐浮沉着一抹笑意:“沒關系,隻要能多禍害别人一點,我再熬個三天三夜都沒關系。

  “……”

  神經病!

  見她一副懶得再搭理自己的模樣,男人擡了手腕看了看時間,像是無意中想起來似的,随口問:“你去看過梵行了?

  等了足足十幾秒鐘,才聽到她清清冷冷的一聲‘嗯’。

  “聊什麼了?

  “聊沒有道德的男人,在公共場合抽煙是件多麼缺德的事情!
應該被抓起來鞭打個三天三夜,看他長不長記性!

  “原來你們在一起的時候聊這麼高尚的話題?
看來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的我,想的還是太低俗了。

  “……”

  她愣了一會兒,擡頭,狐疑的打量着他:“低俗?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想的是什麼?

  男人擡手整理了一下被她拽的有些歪了的領帶,面不改色的開口:“怎麼把你弄到床上去,新鑽研出的幾個姿勢中,你會喜歡哪一個。

  郝小滿蓦地瞪大眼,怒極之下,臉色都白了:“下.流!

  他認錯态度倒是很良好,淡聲開口:“知道了,下次我會想點不那麼下.流的事情。

  “呸!
以後什麼都不準想!

  以後……

  她無意中吐出的一個詞,讓男人微微怔忡了下。

  她說以後。

  是潛意識裡接受了以後他們還會經常見面的可能性嗎?

  薄削的唇瓣勾出一抹淡到幾乎分辨不清的弧度,他垂眸,灼熱的視線落在她惱怒的小臉上:“好!
以後我什麼都不想!
……你信嗎?

  “……南慕白!



  他卻像是玩上瘾了,輕佻而放肆的視線一路順着她的小臉滑下去,炙熱的像是能透過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身體:“想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麼?
想你的……哪裡麼?

  郝小滿氣的渾身都開始發抖,擡腳重重踩上他的腳背,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辱罵的詞都搜刮出來了,咬牙切齒的罵:“變.态!
下.流!
不要臉!


  “喘口氣再罵,别噎到自己。

  “……賤人!


  ……

  醫院,高等病房。

  鄧萌已經來上班超過兩個半小時了。

  時鐘一分一秒的跳動着。

  筆記本的屏幕已經黑了,面容蒼白冷峻的男人保持着同樣一個姿勢已經很久很久了。

  四個小時前,有人彙報,她回來了,跟鄧萌,還有一個面容俊俏的少年。

  三個小時前,有人彙報,她們去了一家會所,而南慕白前不久剛進去。

  兩個半小時前,有人彙報,年輕的少年離開了,鄧萌也離開了,她跟南慕白同乘一輛車離開了。

  一個半小時前,有人彙報,她從公寓出來了,去了醫院看她的二哥。

  一個小時前,有人彙報,她從醫院出來了,開車直奔他這裡,期間三次險些闖了紅燈。

  三十分鐘前,有人彙報,她在離醫院不到五分鐘的路口,掉頭回了公寓。

  然後,就再也沒有接到任何消息了。

  是忘記帶什麼東西了麼?
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她忘記帶了,所以回去了。

  很快,很快她就會再次從公寓裡出來,然後直奔他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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