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403暗夜夫妻篇:我真去跳了,你就不攔着我一點?
(一更)

  吃過早飯,又去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洗了個澡,收拾了一下自己,拎了車鑰匙直奔南宅。

  已是深秋,南宅的花花草草卻還格外的生機勃勃的像是盛夏窒。

  一路走過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沉香木搭成的小巧,看到花開姹紫嫣紅,池塘裡肥美鮮豔的錦鯉歡快的遊着,心情不知不覺一點點變得好了起來。

  回頭等她跟季生白單獨從北宅搬出來的時候,也要置辦一棟這樣的别墅,空氣清新,有花有草才好,比北宅那空蕩蕩的華麗的外表強多了。

  按照小滿的提示,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次,才找到她說的葡萄架戛。

  南家一家三口正在悠閑的享受着午後的時光。

  南慕白穿着一套休閑的深色休閑套裝,依舊俊美翩翩,一身貴公子氣質,正單手抱着兒子摘葡萄。

  小家夥仰着小腦袋,胖乎乎的小手努力的拽住一顆又大又紫葡萄,用力拽了下來,大大的葡萄在小小的掌心裡像一顆紫色的寶石,幾乎要用五根小手指攥住才能不讓它掉下來。

  他明顯的很得意,晃着小手咯咯的笑着給爸爸看。

  南慕白親昵的垂首親了親他又白又軟的臉頰,熟練的剝去半塊葡萄皮,放在他唇邊,小家夥随即努着小嘴使勁兒的吮着葡萄汁。

  坐在欄杆處同樣吃着葡萄的郝小滿順手從嬰兒椅中的紙盒中抽了張紙巾出來遞給他,男人接過來給兒子擦了擦下巴上蹭上的葡萄汁,側首跟她說了句什麼,郝小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摘了顆葡萄丢了過去。

  眼角餘光掃到從另一端過來的鄧萌,立刻招手:“這邊這邊。

  鄧萌仰頭看着頭頂上方垂下來的一串一串的又大又紫的葡萄,啧啧感歎:“還是這種山水田園風的豪宅有感覺啊!
就是岔路太多,花草樹木太多了,我這繞了好幾圈,愣是沒找到這裡。

  “是吧?
我剛來也這感覺,跟走迷宮似的,多走幾次就熟悉了。

  “唔,幾天不見,我幹兒子又長高了不少啊。

  鄧萌在他們跟前站定,捏了捏小家夥圓潤潤的小臉頰:“想幹媽了沒?
看幹媽給你買的遙控飛機。

  郝小滿來了興緻,雙眼閃閃亮亮的:“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啊,回頭找個空地玩一玩。

  說着,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又把已經洗好了的葡萄遞過去:“嘗嘗看,很甜。

  鄧萌随手摘了一顆,一邊剝皮一邊問南慕白:“你都不用去工作的嗎?

  南慕白把被兒子捏爛了的葡萄拿下來丢到一邊,又拿紙巾給他擦了擦濕漉漉的小手,這才抽出時間來回答她:“今天周六。

  “對啊,周六不用工作的啊,你上班上糊塗了?

  郝小滿點頭附和,傾身戳了戳她眼底下淡淡的烏青:“又值夜班了?
不在家多睡一會兒把覺補回來,會衰老的很快的!

  鄧萌哼了哼,把剝好的葡萄丢進口裡:“同樣都是總裁,你們家老公為什麼就可以不工作,我家那隻天不亮就去上班了,還有北梵行那個工作狂。

  “啧,沒辦法,遺傳問題,你看北家二老,一年到頭都不見回國幾次,夫妻倆都是工作狂,北梵行跟季生白很明顯是遺傳了這一點。

  南慕白垂眸,語調平闆到聽不出什麼情緒:“你說,季生白工作去了?

  “對啊,一大早就走了。

  南慕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再多說,又微微舉高兒子讓他去摘葡萄。

  他這句話問的有些沒頭沒腦,仿佛季生白加班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似的,還需要他再特意問一遍。

  郝小滿把玩着手中的葡萄,擡眸看了他一眼。

  鄧萌抱着小小南在院子裡追着飛機跑的時候,郝小滿喝着果汁,一點點蹭到了南慕白身邊:“季生白今天沒去萌生集團嗎?

  南慕白正動着遙控器,聞言,垂首看了她一眼:“我今天一整天都在這裡,怎麼會知道他的事情?

  郝小滿不說話,隻是挑高了眉梢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男人斂眉,幹咳一聲:“我真不知道,你看我也沒用。

  “這孤城,還有你南總不知道的事情?

  tang

  “以前大概是,但現在沒什麼心情,你看我周一到周五準時朝九晚五,周六周日分秒不離的陪着你們,連應酬都少到一個月隻有兩三次,消息已經大大的沒有以前靈通了。

  才怪!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半夜三更經常爬起來去書房一呆就是兩三個小時,去幹嘛了?
睡覺?
還是跟小情人聊天?

  “……”

  南慕白被她追問的有些無奈,一邊控制着不讓飛機落下來,一邊分神應付:“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我應該知道的,你隐瞞的。

  “這是别人家的私事,你别亂插手。

  “我沒說要插手啊,我就想讓你告訴我啊,你不說以後我們倆之間沒秘密嗎?

  “我告訴了你,憑你跟她的關系,會守口如瓶?
更何況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大清楚,你……”

  郝小滿沒了耐心,擰着他腰間的肉:“你說不說?

  “你别這麼暴力,對兒子的生長環境不好。

  “說不說?
說不說說不說?

  南慕白垂眸瞥她一眼:“你該知道這麼點力道,根本弄不痛我吧?

  他腰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她掐着轉都轉不動,那麼點力道,對他來說跟北螞蟻蟄着似的,不痛不癢。

  郝小滿冷笑一聲,雙臂環兇:“多謝提醒啊!
我想讓你睡書房兩三個月,應該也是件不痛不癢的事情哦?

  “……”

  “啊,你要是覺得孤單,可以抱兒子一起過去睡,讓他好好陪陪你。

  “……”

  南慕白阖眸,深吸一口氣,沉吟片刻,才道:“具體我不大清楚,隻知道從美國來了個女人,叫沈冰,是沈洛的親姐,也是西西裡島黑手黨發源以來唯一的一個女首領,能力卓絕,香豔神秘,幹的跟季生白這些年來幹的事差不多,暗殺、偷天換日、甚至插手一些小國家的政.變,反正什麼賺錢幹什麼,髒事兒壞事兒幹了不少,算得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了。

  郝小滿等了會兒沒等到下文,擡頭看他:“然後呢?

  “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大清楚。

  不大清楚還‘清楚’的暴露了這麼多重要的信息!

  郝小滿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南慕白抿唇,擡眸看了眼遠處抱着自己兒子氣喘籲籲的追着飛機的鄧萌,默了默,才繼續道:“我隻知道她之前跟季生白的組織鬥了很多年,畢竟是幹的是同樣的事兒,屬于敵對關系,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又一起合作了很多年,橫掃了很多正在萌芽狀态的小殺手組織跟黑手黨。

  “那個沈冰我沒見過,但見過照片,的确是個美人兒,潑辣又惹火,是那種征服欲很強的女人,她一心想要逼季生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糾纏了有五六年,後來又不知道為什麼放手了,具體原因,我真的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她這次回國是想幹什麼。

  “照片呢?

  郝小滿上前一步:“你把照片給我看看。

  “不在這裡。

  “……”

  見她不相信,男人一臉無辜的攤手:“真不在這裡!
我沒事兒帶其他女人照片做什麼?

  “我不管她怎麼厲害,但既然人到了你南慕白的地盤上,她的一舉一動,就不可能脫離了你的掌控,她想要幹什麼,你肯定知道。

  南慕白斂眉,轉過身繼續擺弄遙控:“我現在跟季生白是合作關系,她既然是來找季生白的,我自然也不好對她監控的太過緊迫,除非她首先做出了威脅到南氏集團的事情。

  郝小滿眯眸看着高高飛在天上的飛機,沉默片刻,忽然問:“來多久了?

  “沒幾天。

  “沒幾天是幾天?

  “……大概五六天。

  “跟季生白見了幾次面了?

  南慕白無奈:“你需要跟審犯人似的審我?

  “别轉移話題!
見幾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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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三次了。

  “都幹什麼了?

  “……”

  “問你幹什麼了!


你非得我把每個問題問兩遍才回答是吧?

  “沒幹什麼,第一次見面隻說了幾句話季生白就走了,第二次見面在咖啡廳的包廂裡,具體說了什麼幹了什麼我不清楚,持續了近半個小時,第三次……應該是今早吧?
具體消息我還沒收到報告。

  這麼頻繁的見面?

  郝小滿眉頭不知不覺皺緊:“是生意上的事情?

  “應該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我應該會知道,畢竟現在組織裡已經安插進去了我的人。

  所以說,是私人的事情了?
什麼私人的事情一次解決不完,還非要隔一天見一面?

  南慕白淡聲安撫她:“放心,季生白應該是不喜歡她的,如果喜歡,早在她當初追他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也不必等到現在,更何況……你看他對鄧萌的樣子,像是會出軌的樣子嗎?

  郝小滿斜眼瞧着他:“那可不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變個心也是分秒的事兒!

  南慕白攤手:“你要這麼說,我就隻能以死明志了,幫我拿着外套,我去跳個河先,你不下去撈我,我肯定是不會自己上來的。

  說着,真的要去脫外套。

  郝小滿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徑直對着鄧萌的方向走了過去。

  身後,南慕白還不緊不慢的追問:“我真去跳了,你就不攔着我一點?

  她擺擺手:“記得找個深一點的地方,下去前用繩子綁個石頭在身上,免得憋不住了自己遊上來。

  南慕白:“……”

  ……

  鄧萌在南宅吃了晚飯才回北宅的,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

  季生白還沒有回來,北墨生去一個朋友那裡了,北三少也不知道又跑哪個夜總會鬼混去了,偌大的客廳裡,冷冷清清。

  鄧萌陪小小南玩了一下午,剛開始抱着覺得很輕,但時間一長,胳膊就打顫的厲害,這會兒直接疼的擡不起來了。

  去酒櫃那邊挑了瓶酒,窩在沙發裡邊喝邊看一部情節不緊不慢的電影,看着看着,眼皮越來越重,酒杯不知不覺從手中滑了出去。

  就那麼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客廳裡沒開燈,夜幕一點點籠罩下來,一室安靜,隻剩下巨大的液晶電視上發出明明滅滅的光,還有人物時而激動,時而溫柔的對話聲。

  時針一點點轉動,指向11的時候,客廳的門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推開。

  銳利如鷹隼的視線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趴在沙發裡,一隻胳膊垂在沙發下面呼呼大睡的鄧萌,另一隻手還壓在身下,應該是一個極度不舒服的睡姿,她卻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薄唇微抿,幾步走上前,脫下工整的西裝外套後,俯身将她翻了個身,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的失重感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兒,鄧萌瞬間驚醒,睜大眼睛看着頭頂上方被夜色模糊的俊臉,高懸的心髒這才突然落回了兇腔。

  咧嘴笑了起來:“回來了?

  “嗯。

  他應聲,視線暗沉,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白裡透紅的小臉:“怎麼一個人喝酒?

  “嗯,有點無聊,就喝了點……”

  鄧萌窩在他懷裡,喟歎一聲:“之前總覺得北三少在這裡太聒噪了,一心想把他趕去主樓,今天才發現沒有他好無聊啊,無聊到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季生白踢開了卧室門,随手将她放到床上,擡手幫她撥弄了一下耳畔的碎發:“先躺一會兒,我去給你放洗澡水,洗個澡再睡,嗯?

  鄧萌忽然就擡手握住了他微涼的手,男人微微一怔,又俯下身來:“怎麼了?

  “我來放水。

  她坐起身來,仰頭親了親他的臉頰:“累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我放好水叫你。

  說着,起身便晃晃悠悠的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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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侵蝕着大腦,再加上剛剛醒來,讓她忽略了男人在聽到她的話時,一閃而過的怔忡。

  水聲嘩嘩,浴缸裡很快放滿了水,她用手試了試溫度,想到他體溫偏涼,又多放了一些涼水,這才叫他:“可以了,進來吧。

  一連叫了三聲,都沒聽到動靜,她起身出去,見他還保持着原本的姿勢坐在床邊,罕見的一臉失神的模樣。

  她歪了歪頭,打量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怎麼了?

  “嗯?

  他像是這才聽到她在叫他似的,擡頭看過來:“水放好了?

  “放好了,你先進去洗吧,我有點頭疼,下樓沖杯蜂蜜水,順便也給你沖一杯。

  “鄧萌。

  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忽然開口叫住她。

  鄧萌站定,轉頭看他:“嗯?

  季生白一手撐在床側,身影被燈光拉的很長很長,說不出的寥落,薄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題外話---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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