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月顔如霜篇:我要鐵了心,你反抗的了?
(二更)
568月顔如霜篇:我要鐵了心,你反抗的了?
(二更)
身體被生生撕裂開來的痛楚撕扯着神經,她悶哼一聲,身體瞬間緊繃僵硬到極緻。
還沒從這份尖銳的痛楚中回過神來,随之而來的疼痛便再度侵襲了神經。
抓着沙發邊緣的五指用力收攏,指關節處泛出陣陣蒼白。
她努力的調整着呼吸,逼迫自己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每每卻都被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拉回現實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漫長的折磨終于結束。
身子一時間卻還無法從僵硬緊繃中軟化下來。
這是南莫商人生中第一次對女人用強。
絲毫不講究技巧,絲毫不顧慮她的感受,單純的發洩,以最粗魯殘暴的方式發洩,面前女人白晃晃的雪肌刺激着神經,南莫商創造了自開葷以來最短的時間記錄,短到讓他心中暗暗吃了一驚。
不到五分鐘!
!
!
他閉着眼,臉色青白交接,咬牙忍了好一會兒,才沒有繼續第二次的強迫,明明,他的身體已經很快又做好了準備。
從她身上起來,抽了紙巾處理狼藉的時候,才發現那殷紅的皿迹。
涼薄的唇随即抿成一條線。
明明她剛剛默認了已經跟幽陽做過了,怎麼會……
女人的第一次體驗至關重要,直接關系到她以後對性生活的态度,他剛剛那麼粗暴的對待,甚至有可能造成她終生都對這件事情厭惡排斥。
薄唇動了動,不等開口說句什麼,沙發裡的女人已經擡手扯掉了眼睛上的領帶,坐起身來,撿起地上的一件薄毛毯來随意的裹住了身子,便起身回了卧室。
表情木然,全程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這偌大的客廳裡本來就隻有她一個人一般。
男人阖眸,擡手按了按眉心,撿起丢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抽了根煙出來,打火機都拿出來了,還沒點着,又煩躁的将煙從唇間抽了出來丢進垃圾桶裡。
……
白月顔這次在浴室裡足足待了一個小時。
直到滾燙的水将皮膚燙到發紅發皺,直到再沒有一絲力氣沖洗身子,這才關了花灑。
擡手擦拭了一下水汽蒙蒙的鏡面,她盯着自己的臉看了半晌,忽而冷笑出聲。
苦苦掙紮這麼多年,到底還是逃脫不出淪為男人玩物的命運。
白月顔,你是有多可悲?
……
推開浴室門,還處于緊繃狀态的神經輕易的就察覺到卧室裡的異常,一擡頭,果然就見到了那個床品惡劣的男人的身影。
他坐在單人沙發椅内,衣冠楚楚,高貴俊雅,絲毫沒有剛剛在她身上發洩時禽獸不如的痕迹。
下意識的就後退了一步,背脊抵在牆壁上,仿佛這樣就能給她一點支撐的力量一樣。
她白着臉警惕的瞪着他:“你還想做什麼?
”
男人俊臉隐匿在暗影處,看不清楚,唯有聲音低沉幹淨:“過來。
”
白月顔僵着身子站在原地沒動,手指緊緊攥住浴巾邊緣:“我現在很疼,你如果還沒要夠,大可以打個電話叫你的那些女人們過來,沒必要逮着我一個人折騰。
”
“我、說,過、來!
”
一字一頓的四個字,明明不顯半點陰沉,卻又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本能的想要屈服聽從。
白月顔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算了,反正剛剛已經給他折騰過一次,也不差這一次了。
一咬牙一閉眼,僵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男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腕骨,一個輕巧用力,她帶着沐浴露清香的柔軟身子便橫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身高上的差距讓她此刻坐在他腿上,卻還比男人矮出了半截,南莫商垂首,盯着她白皙柔滑的頸,一股沖動毫無預警的竄襲而來。
他阖眸,不動聲色的深呼吸着,平息着那股炙熱的潮流,擡手從桌上拿過了一小瓶膏藥,擰開,以指腹沾了些透明的藥膏,便要探入她腿間。
白月顔一驚,忙不疊的推拒:“這是什麼?
你要幹什麼?
”
“你以為是什麼?
”男人迎上她驚慌失措的小視線,不答反問。
她以為是什麼?
白月顔怒急冷笑:“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這不就是春.藥麼?
我不用!
你想要就要,但想要我違心的迎合你,做夢!
”
“懂的還真挺多的。
”
南莫商來了興緻,戲谑的打量着她:“不過你人在我這裡,我要鐵了心對你用藥,你能反抗的了?
”
不鹹不淡的一句挑釁,生生扼殺掉她最後的一絲自尊。
貝齒重重咬緊下唇,她閉着眼睛,雙手緊攥成拳,屈辱的由着他沾着藥膏的大手探入浴巾的最下方。
從未有過的恥辱蔓延過神經,挑戰着她能承受的極限,尖叫聲在舌尖幾次三番打轉,最後又被生生咽下。
“放輕松……”
頭頂上方,男人低啞的聲音忽然響起:“再咬,下唇還要不要了?
”
他的聲音稍稍拉開了她的注意力,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自己咬出皿來了。
貝齒剛剛放松了力道,下一瞬,男人溫涼的唇瓣便侵襲而來,舌尖滑過她飽滿的紅唇,将上面沾染的皿珠盡數吮下。
某種讓人難以控制的顫栗暧昧在空氣中炸裂開來,蒸的她渾身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
但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他就放開了她,連帶着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安靜的卧室裡,依舊能清楚的聽到他粗啞的喘息聲。
白月顔閉着眼睛,身子還在微微顫栗着,咬着牙硬着頭皮等他進一步的侵略。
可等了沒幾秒鐘,身子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動作頗為溫柔的放到床上。
柔軟的被子覆蓋到她的身上,他擡手關掉了燈,眼前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白月顔渾身一震,又想到剛剛一片黑暗中他殘忍又冷皿的侵占,雙手下意識的就抓住了身上的被子,仿佛隻要這樣,就能保護好自己不受他的侵犯一樣。
男人溫軟的薄唇落了下來,吻在她顫抖不止的睫毛上:“晚安。
”
“……”
白月顔呼吸一窒。
這就……行了?
他剛剛明明還在給她用春.藥,可用完了就走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想看着她自己……?
死變态!
人渣!
禽獸!
一會兒要是藥性發作了,她幹脆就去沖一晚上的冷水澡,也堅決不讓他看到想要看到的那種不堪場面。
她憤憤的想着,随時做好在理智消失之前沖進浴室的準備。
忐忑不安的等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神經太緊張了以至于藥性沒發作,還是那死變态買到了假藥,不但沒有異常的感覺,連帶着私密處的疼痛也減退了一些。
不知不覺,困倦襲來……
……
大概是太過疲倦了,竟一夜無夢,稍稍有意識的時候,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早上9點多了。
昨晚混亂羞恥的片段閃過腦海,她幾乎是瞬間清醒了過來,猛地坐起身來,環顧卧室,沒有發現除她自己以外的第二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心有餘悸的躺了回去。
聽說一個男人過了30歲,在那方面的需求就會降低很多,他好像已經27了吧?
她掰着手指頭,皺着小眉頭仔細算着。
如果現在平均每個月做2次,那一年就是24次,也就是說,365天内,她隻需要承受24次他的折磨就可以了。
仔細想一想,他昨晚做的那一次,似乎隻持續了不到5分鐘的時間,按照這個時間算,總時間是120分鐘,也就是2個小時。
他現在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才隻有5分鐘,那麼三年後,可能每個月需要做的次數會降低到1次,甚至幹脆沒有,然後每次兩三分鐘……
這麼一想,黑暗一片的生活瞬間又被一盞2500W功率的電燈泡照的锃光瓦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