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569月顔如霜篇:告訴他實話,是你偷的金條!
是你!
(一更)

  569月顔如霜篇:告訴他實話,是你偷的金條!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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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洗澡,換了一套幹淨的家居服,開門出去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沙發裡居然坐了一個男人!

  雖然背對着她坐着,也同樣穿着一身西裝,但不知道是周身氣息太過溫和還是發型不對,她在察覺到他存在的第一時間,就分辨出他并不是南莫商了。

  “你是誰?
在這裡做什麼?
”她站住,警惕的問。

  聽到聲音,男人放下了喝了一半的茶,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西裝,這才恭敬欠身:“少夫人。

  白月顔松了口氣。

  她見過他,之前在小木屋的時候,就是他陪她下山的,一路貼心的為她撐傘,紳士又謙和。

  程君俊雅溫和的臉上保持着标準的禮貌式微笑:“南總吩咐我在這裡等您,因為不确定您的喜好,專職女傭的選擇上出現了一些困難,希望您能抽出一點時間,親自選出幾個來。

  說着,拿起耳麥對外面的人說了句:“讓她們進來。

  很快,門便被打開,一行七八個女傭走了進來,穿着同樣的女傭服,有看上去隻有20歲左右活潑可愛的,也有年級上了40多歲和藹可親的。

  女傭?

  給她的?

  這個配置似乎有點高。

  白月顔想了想,挑了正中間那個最年輕最漂亮的小姑娘:“那就她吧。

  程君頗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一般而言,沒有女人會喜歡挑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在這裡家裡,畢竟這對男主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吸引的,引狼入室這種事情發生的不要太多。

  是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有信心,還是太沒有防人之心了?

  “少夫人,您确定嗎?
也可以多選幾個的。
”他好心提醒。

  “不用,人多了反而亂騰騰的,就她一個人就可以。

  白月顔打量着那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顯然也很高興能被她挑中,眼睛笑成兩輪新月:“回少夫人,我叫七七。

  她執意要這麼做,程君也不好再說什麼,微微颔首:“好的少夫人,衣帽間裡為您新添置了一些衣服首飾鞋子包包跟化妝品,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選擇,不喜歡的直接丢掉就好。

  他說着,上前一步,将一個鑰匙遞給了她:“這是我為您安排的座駕,有其他喜歡的牌子您再告訴我,我為您安排。

  紅色的鑰匙上,印着一批前蹄高高躍起的黑馬。

  法拉利!

  白月顔手抖了一下,險些沒接住。

  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至于讓她嚴重懷疑這會兒是不是隻是一個夢。

  “他……為什麼要給我這些?
”她捧着手中的車鑰匙,一頭霧水。

  程君溫和的笑了起來:“您是總裁的妻子,自然有權利享受最好的東西。

  這些都隻是開胃菜而已,等她跟南總結婚了,半個南氏集團都是她的,區區一輛法拉利又算的了什麼。

  但這番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他說話做事一向擅長拿捏分寸,不該說的,不需要說的,統統都不會說出來。

  更何況,南總心思一向難以琢磨,婚前是不是會進行财産公證,還是個未知數。

  至少之前打算跟溫若甜小姐結婚的時候,他們是先去做了财産公證的。

  雖然,這次南總對她的态度跟對溫若甜小姐的截然不同。

  溫若甜小姐住在這裡的時候,他也送了她衣服包包跟車子,但卻從來沒命令他親自過來伺候過,叮囑事無巨細一定要他親自挑選過目才可以。

  事實上,他身為南總的私人助理,也從來沒伺候過他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恐怕也是最後一個。

  您是南總的妻子。

  白月顔皺皺眉頭,對這個稱呼不大滿意,又把車鑰匙還給了他:“我們現在還沒結婚,我還不是他妻子。

  程君沒料到她會突然露出這麼小孩子性子的一面,險些失禮的笑出來。

  “少夫人。

  他忍着笑意,一本正經的提醒她:“您就算把車還給我,還是要跟南總結婚的,還是要成為南總的妻子的。

  “……”

  “車鑰匙我給您放這裡了。

  他說着,将鑰匙放到茶幾上,又随手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來遞給她:“這是我的手機号碼,24小時開機,您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聯系我的。

  白月顔狐疑的将名片抽過來,在指間把玩了一會兒,挑眉:“什麼需要都可以?

  “可以。

  “要是我要你淩晨1點來唱個歌跳個舞我看呢?

  程君默了默,忍着抽搐的唇角:“可以。

  “那要是我什麼事兒都沒有,就隻是想在淩晨兩三點打個電話騒擾騒擾你呢?

  “……也可以。

  “平均每五分鐘打一次?

  “可以。

  這麼好?
簡直比消防員蜀黍還逆天的存在啊?

  白月顔恍然大悟,立刻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名片收了起來,這特麼才是寶貝啊,千萬不能丢了。

  ……

  無故曠工了好幾天,經理居然奇迹般的沒有責罵她,反而各種噓寒問暖,主動提議要不要給她幾天帶薪休假,白月顔受寵若驚,忙不疊的搖頭搖頭再搖頭,表示自己可以上班了。

  果然,人間處處有真情啊,跟南莫商那個死變态相處時間久了,看誰都覺得特别可愛特别親切。

  一桌客人離開後,她進包廂去收拾杯盤狼藉,正收拾着,包廂門忽然被推開,幾個彪形大漢推着一個狼狽不堪渾身是皿的女人走了進來。

  “是她嗎?
”其中一個男人問了一句。

  女人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着,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隻是不停的點頭:“嗯。

  白月顔臉色微變,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你們是誰?

  事實上,他們是誰,她再清楚不過。

  南莫商一句‘不給你找個替身,他們早晚查到你頭上來’,就足夠她清楚眼前的一切。

  綁着喵喵的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個譚少将的人。

  人群自動分開,一名身材挺拔,穿着軍裝的年輕男子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五官是一種鋒芒畢露的俊美,帶着軍人才會有的英氣與強悍。

  一個大漢過去幫忙擦了一張椅子,請他落座。

  男人慢條斯理的落座,雙腿交疊,明明是放松的姿态,卻不顯半點慵懶散漫,被皮帶束的勁瘦修長的上身挺的筆直。

  他抽了一根煙出來,旁邊的大漢立刻拿出打火機,幫他點煙。

  升騰煙霧中,男人犀利迫人的視線将她從頭到腳打量而過,嗓音是高高在上的倨傲:“衣服脫了。

  那樣自然而然的命令,仿佛她是他的下屬,是他的奴隸,就該聽從他任何一個指示似的。

  白月顔瞥了眼喵喵破爛不堪的衣衫處,手臂上的一處傷口。

  是槍傷,跟她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

  如果她猜得沒錯,喵喵的腿上,應該也會被如法炮制出一處咬傷。

  南莫商既然要讓她給她做替罪羊,自然就要把一切做到完美。

  她不傻,自然知道這個男人要她脫衣服不是因為某種不純潔的想法,而是單純的想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傷!

  但知道歸知道,該假裝不知道的,還是要假裝的。

  她雙手抱住自己,一臉驚慌的看着他:“先生,我是正經工作的職員,不會給客人提供什麼額外服務,您請自重。

  男人修長的指把玩着煙,冷肅英俊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你認不認識她?

  “誰?
”她茫然。

  “白月顔!

  喵喵忽然激動的叫她的名字,滿是青紫淤痕的臉顯出幾分扭曲來:“你還要不要管你那群姐妹的生死了?

我要是死了,一定要她們給我陪葬!
告訴他,告訴他實話,是你偷的他家的金條!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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